啊,哪像他……
剛想到這裡,卻聽魔恪又低沈的笑了兩聲,淡淡道:“對了,回去還要替我謝謝龍展,謝謝他當時肯把小渝嫁給我,這麼多年,我一直想要親自跟他道聲謝,只不過政務繁忙,所以除了陪小渝回章魚家族外,還沒怎麼登過龍宮的門,等哪天閒下來了,我定然帶重禮親自登門道謝。”
“登門……就不用了吧……”龍墨咳了兩聲,心想你可千萬別登門,一條海蛇已經讓我頭都疼了,這要再加一條肥章魚,好嘛,我們龍宮可有熱鬧看了。
他對著魔恪露出真誠的笑容:“殿下的謝意,我替爹孃心領了,回去後我也一定轉告他們,殿下既然是政務繁忙,魔界又不可一日無主,這些繁文縟節,又何必去在乎,只要你對章渝好,覺得娶了他不枉此生,不是我爹故意害你的,這就足夠了。”
“喂,小墨,我聽著這話怎麼有些不對勁兒啊。”章魚精疑惑停下正在撕咬牛肉的嘴巴,不信任的視線射在龍墨身上:恩?什麼叫覺得娶了他不枉此生,什麼叫不是我爹故意害你的?難道他覺得魔恪娶了自己,就枉此生了嗎?難道他懷疑魔恪會認為娶了自己是龍展故意害他的嗎?
“哼,當年可是魔恪自己求著龍展把我嫁給他的,而且我才不稀罕他呢,要不是為了龍族和魔族千千萬萬人的幸福,我不會犧牲自己來到魔界,小墨你要搞清楚啊。”
章魚精囂張的用筷子敲著桌沿,下一刻,看見自家愛人變黑了的臉色,連忙又湊上去親一口,嘿嘿笑道:“不過現在不一樣了,現在我是真心喜歡你了啊恪,我是為了你才會留在這裡的。”
“哇,誰說章魚精笨的?他……他根本一點都不笨嘛。”硯臺在桌下拉了拉龍墨的衣角,指著正深情對望的兩人給他看:“龍墨,你看看他把魔恪籠絡的多麼死心塌地啊,不行,我得回去問問龍展,當年的章魚精,真的不是扮豬吃老虎嗎?”
“唔,如果魔恪對著變回原形的章魚精,也能露出這樣一副深情款款的樣子,我就真服了他。”
龍墨想起酒樓裡的大章魚,頗多感慨,下一刻,他聽到章魚精得意道:“那你佩服吧,恪對我的原形,也是一樣好呢,而且他從來不在乎我在任何時候變回原形,不像其他人,哼……”
龍墨真的很想問問在床上的時候,魔恪也不在乎這個嗎?不過到底他還是有點臉皮的,雖然那很少。
更何況魔恪算是和父親平級的長輩,這種話還是問不出口來。眼看那兩人之間完全盪漾著情意綿綿,那眉眼吃一口飯都能傳三回情,他也不是不解風情,於是加緊吃了幾口飯之後,就拉著硯臺告辭了。
龍墨和硯臺休息的宮殿是在御花園東北角上,一個很精緻的小小院落。當魔恪從水晶球中指給他們看的時候,硯臺一眼就看中了這個地方,為此還被魔恪取笑了一番,說沒想到一柄飛劍也懂得曉風明月浪漫情懷,氣得硯臺差點兒把一盤子湯扣到他腦袋上去。
不過此時漫步在美輪美奐的御花園中,硯臺的火氣就全消了。這花園和龍界的十分不同,龍界的花園雖然美,但十分壯闊,而這裡的卻顯得十分空靈飄逸,讓硯臺一下子就想起了霧隱山,那個他出生的靈秀地方。
“龍墨,你幹什麼急著走啊?那個魔恪太可惡了,我真想拉著章渝說一晚上的話,哼哼,急死他。”硯臺一邊陶醉的欣賞著滿園風光,一邊很不厚道的說著主人的壞話。
“你認為魔恪會有那麼好的耐心嗎?搞不好你妨礙了他的幸福,他會直接趕人的。”
龍墨寵溺的微笑著,一邊執起硯臺的手,想了想又笑道:“而且我今天才見到章渝,老天,我一想到是龍界把這條章魚精給嫁到魔界來,就總覺得心裡不是不發虛,不是不慚愧的,嘖嘖,多笨的章魚精啊,還任性,還是個路痴,到現在了,一點貴族風範都沒有……”
“切,你操的哪門子心,人家魔恪可高興得很呢。”硯臺不高興了,噘起嘴巴斜著眼睛,挑釁的看向龍墨:“怎麼?笨,任性,路痴,沒有貴族風範你就受不了了?那我也有這些缺點,你幹什麼還挽著我啊?”一邊說著,他就生氣的一抖手,把龍墨的胳膊給甩了出去。
“咦?你有這些缺點嗎?”龍墨追上前去,嘻嘻笑著重新拉住硯臺:“我怎麼都不覺得啊,我只覺得我的硯臺有說不盡的好處,啊,真奇怪,硯臺,你說為什麼我就覺得你身上不管是什麼缺點,都是那麼可愛呢,雖然你笨一些,又任性一些,大概還是個路痴,可是我就覺得你比那笨章魚要好不知道幾千倍幾萬倍。”
“你胡說些什麼?這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