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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又近些,越過矮樹,藉著不勝明亮的月光,看到沒有關上的落地窗內,兩條赤…裸的肉…體交纏在一起。

“嗯…輕點!”下面人發出愉悅的呻…吟。

清晰的聲音,我怎麼會忘記,是趙青。

上面人,修長的身體,覆著緊密勻稱的肌肉,有力的腰肢,每動一下,都讓下面人直哼哼。

帶著哭腔的聲音:“哼——換我在上面,肯定讓你也試試這滋味。”說著抓了上面人一把。

白天沒看出來,趙青到晚上這麼野,簡直和以前的我有的一比。

上面人輕笑,“有那麼舒服嗎?”這個聲音恐怕我這輩子都不會忘記。

當做沒看見沒聽見。我連忙往後退,卻不慎碰掉了一個花盆。哐當的摔碎聲,在寂靜的夜晚突兀又刺耳。

霎時,屋內動靜全無。

☆、出事

趙青派人開車送我們回永城。

因為昨晚的事,直到上車,我都不敢直視趙青的眼睛。

那之後,我呆若木雞立在原地。直到身邊有人影,一個裹著浴衣的人立在眼前。

那個剛才還在人身上馳騁的男人,抱臂看著我,似笑非笑,好像剛才做出那些驚人舉動的是我,而不是他。

“沒事吧?”就在他伸出手要摸到我的臉時,我一轉彎,飛也似的跑回了屋子。

之後我們沒有再見面,讓我鬆了口氣。

車上無聊,想起手機。拿出來一看,不知道什麼時候關機了,難怪一天一夜都沒動靜。出門前充過電,機子也沒問題,按開機鍵,開機後一切正常。

十幾條簡訊,一一翻下來,都是王信因為聯絡不到我發的。最後一條雖不是,卻十分奇怪,因為沒有對方的電話號碼,顯示的名字為吸血鬼,晚上12點所發,內容:正午,椯河

長己看我在手機上啪啪按,道:“不會是有人惡作劇吧!”

翻來覆去看了十幾遍,試著編輯,卻忽然發現,那應該是顯示對方電話號碼的位置,也就是說不能編輯,應該是數字的電話號碼卻被吸血鬼三個字代替……

的確是惡作劇,不過一般人想這麼幹還幹不了,可這個地方最不缺的就是不一般的人。

給王信打了個電話,他好像很忙,只說過會兒聯絡我。

回到酒店,長己像想起什麼,從包裡翻出手機,看了一眼蹙眉回電話。

聽完,我才有幸知道他居然是臨時跑出來的,現在他父母和研究所的人找他都找瘋了。

“不回去?”我做看好戲狀。

“昨天要。”他揚揚手機,“現在不用了。”

如果剛才我沒聽錯,研究所裡培養的那批疫苗正到關鍵時刻,他怎麼能不在。

“你到底因為什麼來這?我?”我問。

長己坐到我身邊,將手機丟到一邊,頭枕著手躺在床上看天花板,慢慢道:“你走的那天醫院電話打到我這了。”

驚訝後也鎮定下來,跟著躺在床上,“是嘛!也好,不用費心給你解釋了。”

長己蹙眉道:“就這樣放棄了?你還這麼年輕。”

我笑,“能怎麼辦?”生老病死,人類逃脫不了的束縛。

“會有辦法的。”長己忽然坐起來,拖過行李箱,開啟。

怪怪,我說他怎麼帶那麼大隻箱子,裡面竟裝的全是瓶瓶罐罐。

長己拿出一個玻璃瓶,搖了搖,“給我時間,我肯定能找到辦法。”

聳聳肩,“隨便你,但是你不能攔著我辦要辦的事。”

***

我約王信中午椯河邊小店見面。

我們到後,王信還沒來。

中午人挺多,老闆給我們安排了一個靠河邊的包間,剛坐下王信到了。

“你什麼時候這麼龜速?”我打趣。

王信拿起我的茶杯喝了一口,看了長己一眼。

“我大學同學,顧長己。”指著渴死鬼投胎的人,“王信。”

兩人點點頭,算認識了。

王信放下茶杯說:“倒黴死了。”

“怎麼了?”

“還記得學校操場嗎?”

我點點頭。

“出大事了。”

“哦?”王信能說出大事,多半是和人有關。

“一個女學生死了。”他突然直勾勾地看著我,“身體裡面的血都沒了。”

的確是大事。永城雖然那類東西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