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道:“直接走上去就行?”
下夕卻不回答,“永城的入口便在雙塔上,因為那是永城的最高點。”
我點點頭,朝入口走。手卻被拉住,回頭,與下夕面對面。
下夕輕啟秀美的唇,問:“外面真有那麼好嗎?”
我臉露欣喜,“外面的世界精彩多了,好玩好吃的,自由自在,想做什麼就能做。”
“有時間我們一起出去看看。”說完率先走在前面,“一起吧!我送你出去。”
“……”別搞的我們還是誰的誰誰誰。不知道他現在怎麼看待我,當我是青梅竹馬的舊情人?朋友?或者只是個無足輕重的人…不管是什麼,我們得說清楚。
想著我沒動,下夕回頭看我,
雖說我霸道,可我以前總順著他。就目前看來,我們最多算朋友,還順著他?過去的十年,對我而言,可說毫無長進。況且以他今時今日的地位,我最好離他遠點為妙。
清清嗓子,我道:“下夕,說實話,我們最好不要再見面。”
下夕臉沉了下來,“為什麼!”
“就像先前說好的,我們已經兩清,以後各走各的路。”
起了風,下夕長長的髮絲隨風舞動。
隨著風聲,他慢慢說:“再給我一次機會。”
我搖搖頭。
下夕靜默,忽又看著我,“那你為什麼回來?”
我道:“不是告訴過你嘛!”
“你沒有回答我的問題。”他也依然固執。
手輕輕摸上那有些冰涼的臉,手指下的觸感還是這麼好。看著那漆黑的眼眸,我道:“不管我因為什麼回來,肯定沒有一個理由是因為你。”
下夕依然一臉平靜,只是最平靜的眼眸動了動,“我要怎麼做,你才會原諒我?”
我頭搖得堅決。
“壬,我們重新開始吧!”他一下抱住我,雙臂環緊。
看著那張歲月也留不下痕跡的臉,我笑,“你還愛著俞壬?你愛俞壬?”到最後完全變成了諷刺憤怒。
下夕眼睛彎了彎,一股悲傷迅速在臉上綻放開,有東西在眼睛裡面流轉。他手臂收得更攏,“讓我們像從前那樣不行嗎?”
我用力一推,推開身上束縛,肯定道:“不行。俞壬已經死了。”指著心口,“這死了。”
一個被愛人背叛到差點自殺的人,還能愛,死了算了。
我毫不猶豫的轉身,急衝衝的走進生口。
華光一閃,人已經在有些熟悉的地方,是雙塔的屋頂。
***
到警局,找了幾圈才找到重何的人。他們剛開完會,好像得出了什麼結論。我問,卻都一臉嚴肅,沒有一個人回答。小曾同志的臉更是漂白粉漂過一般。
重何同樣臉色凝重,見我,道:“你也算一份子,來看看吧!世界上竟真有這種東西。”
跟著他來到一間研究室,
對於我離開了兩個多小時,重何沒有問,領著我來到一處透明玻璃門外。
重何看了我一眼,才開門進去。
被重何那眼神弄得一哆嗦,因為那一眼實在有點長,他好像有話對我說,卻又生生壓下去了。
跟著來到一個圍了好幾層的密封玻璃箱,上面放著個顯微鏡。透明的箱子,裡面東西看得一清二楚。
一團團像打結的紅線樣的東西纏繞著,半米左右的玻璃箱裡面全是。
重何擺弄好顯微鏡,示意我看。
好奇,將腦袋湊了過去。
顯微鏡裡的東西,碗口那麼粗,包裹的皮呈透明狀,裡面紅色的液體看得一清二楚,液體間有很多密密麻麻的東西…那樣子就像一隻透明的容器裡,一個個大大的球浸泡在紅色的液體裡,球也是透明的,所以一切看起來都是紅色。並且沒有任何的雜質,是純正的猩紅色,像血的顏色,映著玻璃箱也變成了紅色。
“裡面是不是有很多圓球?”重何問。
我點點頭。
重何直勾勾地看著那紅線道:“我現在看著這東西全身都是雞皮疙瘩。”
我詢問始末,重何一臉沉重的娓娓道來。
下夕帶我走後,他們也立即趕回了警察局。
重何也喜歡研究,這麼詭異的殺人事件好不容易有了頭緒,他怎麼可能放過這個機會,便立馬開始動手研究。
由於平時事情並不是很多,一直都是跟了他好幾年的助理協助他。因為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