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能做的就是盯著天花板。安德烈也想了幾個讓他解悶的方法,但送過來的書,夏爾特一個字都看不進去,更別提來陪他的女僕,他還要時時刻刻堤防自己會不會一不小心就把對方咬死了。
嗜血的本能隱藏在看似平靜的呼吸下,誰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失控。現在夏爾特一睡著,夢裡就有無數的亡靈糾纏著他,所以比起睡覺,夏爾特更願意發呆,起碼天花板不會突然變成猙獰的人臉,怒吼嚎哭一樣撲過來,這實在太過折磨人。
離安德烈上一次來已經過了兩天,前段時間安德烈在的時候,夏爾特基本上都渾渾噩噩,根本沒精力問他宮廷樂師的事。現在神志恢復了清明,反而不見了他的蹤影。如果不是送餐的女僕告訴他,安德烈是離開府邸去處理公事,夏爾特都要懷疑安德烈是不是故意躲著他了。
前幾晚夏爾特也聽過這個叫聲,但女僕們都說沒有聽過,所以他也不敢確信是不是夢中聽到的聲音。仰著頭,夏爾特現在都能清楚數出天花板上的紋路了。就在這個時候,尖叫聲又傳來了,好奇心就像是貓爪子一樣撓著夏爾特。
稍微側身,扯動了身上的鐵鏈,這時右手上的鐵鏈竟然一掙就鬆開了,夏爾特詫異地看著落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