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就顯得出挑了。
而跡部,在影片中的出現次數太少,並沒有引起太大的反響。卻因為片尾歌,一炮走紅,跡部和不破尚的配對,幾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迅速紅遍大江南北。
大概所有女孩子,都有美少年崇拜情結。跡部一個人唱,可能效果不會那麼好。但是加上了不破尚,他們兩個人,從長相還是聲音,都有種微妙的協調感。
正是這種互相襯托的效果太好,跡部藉著不破尚的東風,迅速的和LME簽訂了協約,準備發行唱片。
當拿到合約書的時候,跡部還一怔一怔地發懵,反應過來以後,又覺得不爽。拿出電話,也不看時間,直接撥通了不破尚的電話。
那邊很久才接的電話,不破似乎是被超醒來的,說話還帶著濃濃的鼻音,“景吾,怎麼了?這麼晚了,還麼睡?”
跡部心裡一暖,原來不破尚叫他的名字,這麼讓他心動。
但是嘴上還是不饒人,沒好氣地說道:“我接到LME的合約了,要出唱片。”那邊不破尚似乎也醒來了,笑著說道:“你飄得很快啊,加油!”
跡部嘴角抽搐著,說道:“誰說大爺我借了你的東風啊?誰說大爺我抱了你的大腿?”說完,還挺不高心地哼哼幾聲。
不破尚輕笑著,慢悠悠說道:“我知道,你想感謝我是吧?特別批准你,不用感謝我了。”跡部頭上都快蹦出青筋了,咬牙切齒地說道:“現在你可以睡死過去了。”
不破尚又笑了,終於不再開玩笑,說道:“祝賀你,景吾。”
跡部的嘴角悄悄地翹起,然後笑著說,“晚安,睡吧,笨蛋。”
沒等不破尚抗議,跡部就壓掉了電話。這種小動作,卻讓他特別高興。就連他自己,都覺得自己幼稚的像個孩子。
放下手機,剛想去睡覺,景吾就看見門口黑壓壓的,立著個人影。饒是跡部,也三魂去了六魄。
結果人影說話了,語氣不怎麼好,“你最近電話很多。”走進來的,正是景澈。大概剛從公司回來,滿臉倦容。
景吾的心,莫名地沉了下來。這個男人是他的弟弟,是他曾經愛的人,是和他有過身體糾纏的人,也是,他決定要放棄的人。
他揚起嘴角,笑得有幾分灑脫,幾分不經意,但是,卻帶著有禮而疏遠的關心。“怎麼這麼晚?別太累了,事業永遠不會比身體更重要。”
景澈將手按在景吾身側,然後慢慢俯下身子。說實話,說一瞬間,景吾的心跳得很快,他幾乎以為,景澈要吻他。
然而,景澈只是將頭放在他的肩上,似乎有那麼些委屈,又似乎,有那麼些不甘。他說,“景吾,我失去你了嗎?”
景吾沉默了,他不知道該怎麼說這句話。他有種感覺,如果他說沒有,景澈會崩潰。靠近了,景
吾才發覺,景澈比最開始見面,又消瘦了。跡部家的運作,是十分耗費精力的。景吾突然有些心疼了,那種對待弟弟的心疼。
景澈抬起頭,看著景吾,又問了一遍,“我失去你了,對不對,景吾。”
景吾沒說話,他現在還愛不愛手冢,他不清楚。但是,有件事卻是肯定的,沒有人,再能代替手冢在他心中的位置。
因為再沒有那樣一個人,在他最放肆,最美好的年代裡,和他酣暢淋漓的,打一場完美的球賽。
也再沒有那麼一個人,能讓他在整個少年時代,念念不忘。
更不會有一個人,先讓他明白肝腸寸斷的痛苦,再讓他明白失而復得的幸福。
他說,景澈,這一生,你只能是我弟弟。
景澈看著他,眼神執著。那種眼神,景吾很熟悉,那是手冢慣有的眼神,冷漠,卻帶著說不出的偏執。
景澈緩緩捏上了景吾的脖子,然後,慢慢地收緊。景吾還是帶著笑容,漫不經心的讓人想給他一拳。
呼吸漸漸困難,連眼前都開始一陣一陣發黑。他那時候,真的覺得,或許這樣便能夠一了百了。他和手冢之間,那些說不清楚的糾纏,也就這樣,解開了。
然而,景澈最終沒下手。景吾看著他,隱約覺得他的臉上,一片溼漉漉。他伸出手摸摸景澈,笑說,“手冢,我以為你不會哭的。”
景澈的嘴角,也彎起了很小的弧度。他說,景吾,我這一生的眼淚,都給了你一個人。
別人說的話,景吾都能不信,但手冢說的話,他卻信。這個人,是不會說甜言蜜語的人,甚至,
他的性格過分強硬和冷淡。但是,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