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許多,只可以說這小子真的滿有天份的。
「一切也託自來也教練的福。」鳴人摸頭傻笑著,為自己得到的肯定而高興。
「那麼,我就交給你了,我的號碼。」疾風微笑道,「下個月的比賽你要加油啊。」
鳴人驚喜的張大嘴吧,看著自來也朝他點點頭。「謝謝學長!」
鳴人開心的跳了起來,說了聲再見就頭也不回的往道場跑去。
「…喔,看來是去找那個黑髮小子啊。」自來也瞧著鳴人的背影道,「去看看熱鬧順道找小蛇也不錯哦。」揚起一副惡趣味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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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股腦兒的跑到道場,本來想大聲叫喊的鳴人沒有開口,定定的看著眼前的光景。
在優質的木地板上有兩個正在對戰的人。
揹著他的人是佐助,不管身高,身形還是隱約看得見的,藏在面罩裡的發,是佐助不會錯。
鳴人每每看著揮動著竹劍的佐助,也會想起佐助曾經耐心的向自己講解過何謂劍道。
劍道是由日本武士發展出來的。武士需要具有忠誠、勇猛、遵守規則、重視尊嚴聲譽的品質,而這些特徵都融入了劍道運動當中。
劍道的訓練嚴格,因為它包含了精神層面上的鍛練。不同於其他體育運動,它裡面蘊藏著東方哲學的智慧,講求氣、劍、體一致,以靜制動、不變應萬變、後發制人、弱勝強柔克剛等特質。
由於劍道非常強調精神力量,透過它可以訓練出一種處變不驚、以心如止水的沉著來應對危機的能力。
而佐助,鳴人覺得好像天生出來就應該練劍道的,不,是劍道本來就是像佐助這種人創造出來。
對戰中總有急躁的時候,然而每個人也有不同的應對方式。佐助從來也不會在比賽中表現進退失據的樣子,就像根本沒有人能夠挑起他的情緒,讓他害怕,讓他慌張。
想當初自己認為打劍道的人很帥,自從看了佐助打劍道後,鳴人覺得原來任何人比起眼前這個人,也不可以用帥氣來形容。
舉劍砍下,左腳移前,身子微微向側傾,避開對方的突刺,看準機會收在腰間的劍往前進擊,得分。
一氣呵成。
「喂,鳴人,你看得懂嗎?一副看呆了的樣子。」尾隨的自來也調訕道,這小子平日吵吵鬧鬧的,到處亂鬧的衝動派,現在卻這麼安靜,好像連眼也不想眨一下。
「只是勉強而已,因為佐助的招式連貫得太好。」像不自覺的開口,眼睛沒有離開過佐助的背影,「上段構,八相,脅構。中間有些我就不懂了。」
自來也驚訝的看著鳴人,沒想到這麼複雜的分析可以出自鳴人的嘴巴,而這些招式名字也完全正確。不是在大驚小怪,不是受訓某種體育專案的人很少可以從一場比賽中的人身上看出他的招式。要是那個人一招一招的像示範般耍出來,當然是輕易很多。這就是為什麼電視臺的體育評述員一定是一個前運動員。
想當初要不是陪著大蛇丸學過幾年,他也不會看得懂。
「你練過劍道嗎?」真的想不通啊,以鳴人這個笨腦袋。
「才不可能,我哪有那個沉著。」鳴人笑笑,「而且誰願意跟這個男人比較啊。」
唔,自來也肯定這個是鳴人說過的話以來對自己最中肯的評價。他側過頭看著鳴人,看得出他的目光跟平時是很不一樣。
是比對於足球更加熱切和…自豪?
自來也知道是不是自己看錯了,要是那個黑髮小子能讓鳴人露出這個眼神、變得如此安靜,為什麼…他們還是朋友?
「佐…」「佐助君!好帥啊!」
當鳴人要叫喚出口那個男人的名字,自己的聲音完全被旁邊的女生尖叫聲掩蓋了。鳴人不自覺的怒瞪著吵鬧著的人們。佐助頭也不回,就回到道場旁邊界外的地方坐了下來。脫下面罩,咕嚕咕嚕的喝著水。
鳴人的目光受從嘴角漏出的小水流吸引,一直掃落被道袍蓋著的鎖骨上。
鳴人知道它的樣子。
佐助的發有點溼,本來兩邊稍長垂在耳前的頭髮被嫌礙事的佐助撓到耳背去。
「太帥了!」又是一陣歡呼。
「可惡,這裡是什麼地方啊,」鳴人心想,「有那麼帥嗎,真的吵死了。」
此時有兩個女的,不知道哪裡來的膽量,竟然想去給佐助遞毛巾,看著她們的動作,鳴人也莫名其妙的生氣了起來。
可能天生少一根筋,大部份時候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