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戰爭,像這樣還糾纏在其中實在不是什麼明智的選擇,但韋伯並未對此後悔。
“別這麼擔心,我會保護你的。”Rider難得沒有抓準韋伯的想法,大咧咧地笑道。
“笨蛋,需要照顧的明明是你……”韋伯小聲地嘀咕起來,並不是沒有想過Rider能和其他Master再籤契約之類的,不過到現在為止似乎唯一出局的Master只有自己。
如果是肯尼斯先生的話說不定……甩了甩腦袋,這種事情隨便想想也就算了,可不能真的去考慮,不然對Rider也是一種背叛,除非Rider提出這樣的意見,不然韋伯絕對不會率先說出口,算他小氣也罷,他是打心底裡並不想將Rider讓與他人。
可是,韋伯同樣希望Rider的願望能夠實現,這樣的矛盾互相碰撞起來,終歸讓韋伯再度糾結起自己的弱小。
“又來喝酒嗎?Rider。”Saber穿著一身簡潔的西裝走了出來,完全沒有警備的樣子。
“哈哈,我也想呢,不過這次不是,我找Caster的Master。”Rider直截了當地說道。
“士郎?他並不在這裡。”Saber愣了一下,隨後搖搖頭。
“果然呢,我們只是過來碰碰運氣的。”Rider並沒有失望,反而露出了“我就知道”的無奈表情。
突然Rider若有所思著沉默了下來,韋伯很少會見到男人如此安靜地時候。
“呦Saber,你對聖盃怎麼看?”Rider吐出一口氣,不緊不慢地問道。
這樣的話題讓韋伯和Saber同時吃了一驚,對於Servant而言聖盃便是唯一的目的,而Rider的問題就好像是對聖盃本身的疑問。為了達成心願而追求聖盃來到現世的Servant卻質疑聖盃,簡直像在諷刺什麼一樣。
韋伯本以為Saber會為此而生氣,誰知道騎士王只是欽佩地看向了Rider。
“不愧是征服王。”Saber的話語中沒有絲毫虛假。
“巧合罷了。”Rider並打算謙虛,只是簡單的陳述了下事實。
到底是什麼情況?韋伯只覺得一頭霧水。
“先進來吧,我想愛麗斯菲爾能夠稍微回答下你們的疑問。”Saber抬手迎道。
“正好我這也有個東西,那就打擾了。”Rider拍了拍韋伯的後背,回過神的韋伯便跳下牛車,和隨之跨下的Rider一同跟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