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的雪山泉水幫我擦身體,又盯著我吞下一顆苦得要命的藏藥,這才帶上門,放心離開。
我呆坐在沙發上,有狠多話想講,但卻不知道如何開口;眼中的世界昏暗不堪,
最清楚的是書桌前兩盞酥油燈,橘紅妖異的火焰。
悶油瓶拿了毛巾走了過來,默默抓住我沒受傷的那隻手,仔細地擦拭,我依然不停淌著淚水,或者說眼油,
他狠小心的抹著眼角,我們的臉距離狠近,但只看到一個模糊的影子,直到一陣血腥與藥草混合的味道掠過我的鬢角,
才發現悶油瓶的手也受傷了。
“粽子狼咬的?”
“不是。”
“痛嗎?”
“不痛。”
“不是粽子狼咬的,不然是怎麼傷的?”
“不小心,給牙齒劃的。”
“有打破傷風嗎?”
“嗯。”
他輕聲應著,應該是礙於我看不見他點頭搖頭或不理我吧?否則惜字如金的他,又怎麼會乖順的回答我每個問題?
我突然想起昏迷時那個逼真的夢境,差一點,只差一點,我幾乎以為失去他。
他忙了一陣後,半靠在我肩膀,好像在假寐,我叫他的名字,他側過臉,封住我的唇。
我感覺有些溼滑的液體滴在我臉上,滑進唇邊,有點鹹,但不是自己的眼淚;
嗎啡的作用讓我有點飄飄然,但暫失視覺卻讓觸覺、觸覺、嗅覺及聽覺都被無限放大。
他的舌遲疑了一會兒,似乎思索著該不該繼續下去,我順手伸進他上衣扒他衣服,他嚇了一跳,停止了動作。
“吳邪。”他輕嘆一口,“你傷著呢?”
“我想確定我活著。”我摸索著,撩起他的上衣貼了上去,他心跳狠快,微涼的身體漸漸變熱,
估計紋身該慢慢浮出來了;我一邊從他脖子突起的青筋往下舔,他悶哼一聲,放棄與理智繼續拔河了,
避開弔水的塑膠管跨坐到我身上,開始解我衣服的扣子。
我身上穿的應該是當初醫院給的住院服,一件棉布長袍中間開了一排押扣,一使勁就整個敞開,
他有點用力地囁咬我的乳。。。。尖,像一頭餓壞的狼,他的手滑過心臟及肚腹,指甲劃得我一陣顫慄,幾乎以為自己要被開膛破肚。
然後他褪下我的底褲,將他的性。。。。器貼著我的,磨蹭著,我扶著他的肩一面又要擔心動作太大會將吊水的管子扯下來,
只敢小幅度動作著,他一邊吻我一邊伸出手套弄我的分身,我簡直不敢想像自己配合他手勢扭動的模樣;
最後我皺緊眉,無可避免的腦袋一片空白,接著下腹部一片溼滑。
“你身上有傷了,我不想弄傷你。”他輕輕在我耳邊講了一句,將我上身放倒在沙發床上。
沙發床不大,沒辦法一次睡兩個大男人,我聽到他下床的聲音,然後小心移了個不會壓到輸液管的位置,伏在我枕邊。
“吳邪,我怕。”
“怕什麼呢?”
“……沒事,”他的聲音顫了一下,“只要你沒事,就好。”
27
我修養了一日,仍有少量淚水滲出,但視力大致上已經恢復,眼角紅腫潰傷,看起來頗為悽慘。
趁胡太幫我換藥時我瞄了一下,好個猛獸之牙,我下地這麼多次,也算半個受傷專業戶,
但整根棉花棒居然能直直探入手臂的裂口,在狼牙開鑿出來的皮下組織內左翻右搗;
藥水刺激的疼痛感仍讓我倒抽了一口氣,混著紅黃紫黑四種?色的棉花棒頭退出我的體內,
淌著血水與組織液,被強行撐開的皮肉還在微微跳動著,我預估了一下,傷口至少有三四公分深。
“怕是要清創,這就得上醫院了。”胡太嘆了口氣,用長輩看顧小輩的惋惜神情,輕輕幫我敷上紗布。
清創就是將整塊肉挖掉,讓肌肉與血管重長,大範圍的燒傷、擦傷或撕裂傷常用到這種療法;非常痛,
但可以有效減少感染的機會,提高傷口癒合的時間。
“只怕拖了大家進山的時間。”我明瞭時間已經不多了,這個節骨眼上居然又冒出傷兵,
不知道該說是先前太順利、或是我們太大意。
“中了�荊�鼙W⌒悅�丫�菽訓昧耍�竽巡凰辣賾瀉蟾#�閬缺鶼胩�嗔恕!�
胡太的表情有點迷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