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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部分

。”Vermouth壓下心頭湧起的所有情緒,恭敬的應下。

而就在她準備結束通話電話前,電話那頭的男音又輕柔的加了一句。

“對了,這件事讓Gin來幫你吧。”

江戶川柯南目送著黑羽快鬥走出電車,攥緊了垂在身旁的手。

說一點也不擔心那都是假的,誰也不知道那研究所下面是否有危險。

世良真純不在,她坐在家中的電腦前隨時準備接收黑羽快鬥傳來的資料。倒是小泉紅子陪在名偵探身邊。

“很擔心?”緩緩啟動的電車往前開,高速執行不可避免的帶來雜音,魔女低低的詢問被輕易的埋沒。

但耳朵很好的名偵探仍舊輕鬆的將其捕捉到。

“他能辦到的。”想了想,他給了個特官方的答案。

小泉紅子因而就笑了起來,由眉眼到肢體,每一處都透著笑意,樂不可支,彷彿聽到了搞笑片裡的經典臺詞。

可笑著笑著就變了調。

小泉紅子靠在電車的扶手上,傴僂著肩,整個人被無形的重力壓成一張繃緊的弓,澀然道:“可是我不信。”

偵探默然無語。

“但我很高興他能把這件事告訴我。”

車很快到站,播報員的聲音蓋過了小泉紅子輕柔的低喃。

下了車,兩人於電梯口分別,一個返程米花,一個出站離開。

江戶川柯南以為自己不會在意,但魔女的話始終縈繞在耳畔揮散不去。

這比黑羽快鬥強調了多少次都來得有用。或許是在魔女身上看到了茶發少女的影子。

灰原她——

名偵探使勁甩了甩頭,努力把心中的猶豫消除。

他當然知道,灰原希望參與這件事。無論如何,排除組織這方面因素,這件事本身與她父母就有關,為人子女又怎麼可能不渴望參與呢?

他也知道,灰原並不是行動的累贅,她有足夠的機智和才能來幫助他們。

但他更知道,灰原哀——或者是宮野志保,骨子裡被烙刻上來自黑衣組織的陰影,對家人有著旁人難以企及的渴望。

他不會忘記茶發少女瑟瑟發抖的情形,儘管他明白她有足夠堅強的勇氣支撐,發抖著前進。

他也不會忘記廣田教授家中浸溼肩頭的眼淚,儘管他明白那不過是一時失態,轉瞬便揮發。

說他大男子主義也好,說他武斷獨行也好。既然能不依靠她解決,何苦把她再一次生生拖入、直面黑衣組織呢?

他其實一直都記著的,灰原哀和他打趣時開的那些玩笑話:

【如果是我,寧願永遠都不恢復記憶,做個單純的灰原哀,不知該有多好】

他本不明白這些,僅靠偵探良好的記憶力記著。

現在他懂了——

稱不上逃避,實在是過去難以面對,迫使自己遺忘。

也許他一輩子都不會知道那些發生在宮野志保身上的,令灰原哀重複“被隱瞞了”的到底是怎樣一個過往。

起碼現在,他有能力攬下那些不必加諸於她身上的壓力。

名偵探終究還是放棄了向灰原哀坦白的念頭,他恍惚地走出米花車站,遠遠立在五丁目拐角恰好能看到事務所的地方。

他猶豫著要不要繼續向前。

或許坐在事務所的客廳一邊看電視一邊等待才是最愜意的方式。

等待……

等待什麼?

他又有些恍惚了。

他覺得腦子裡亂糟糟的,就算確定了灰原哀這件事,還有毛利蘭,組織……

思維跳動得極快,碎成片段的線索彼此交錯。

他看到毛利蘭拎著食物袋走到事務所樓下,在樓梯口停頓了片刻,仰頭衝著“事務所”三個字展顏一笑。

那笑容和夢中的容顏交疊。

緊接著,Vermouth的身影飛速將其替代,銀髮妖嬈,瞳孔深不可測。然後Gin;Vodka等人紛紛出現她身後,水無憐奈在角落張開了眼。

本堂瑛祐忽的衝了出來,扯碎了前方站立的所有人的映象,那麼激烈卻又在他眼前瞬息湮滅。

茱蒂,詹姆斯,赤井秀一。他們佔據了主場,可下一刻赤井秀一便已屍體橫陳,茱蒂跪在他身邊失聲痛哭,世良真純眼中滿是決絕。

遠遠的還能看到宮野明美如煙霧般的身影,灰原哀立在她身旁,冷冷的注視這一切。

所有的所有的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