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救你的。”
此刻的令狐沖病弱無力,幾番掙扎皆是徒勞無功;聽穆玖這樣說,他不禁怒目而視:“你怎麼敢這般說師父?”
果然,一說岳不群的壞話你就比誰都緊張。穆玖在令狐沖耳邊輕聲細語:“哎呀,大師兄原來這麼緊張師父的名聲?莫不是大師兄對師父,懷有甚麼不可告人的心思?”
令狐沖向來視嶽不群如師如父,對他十分敬重,就算此次為對方誤會內心亦是毫無怨懟。如今他一腔敬重之意被人曲解,這不禁讓他心中生怒;想要辯解呵斥對方,一張口卻有腥甜從喉中湧上
。
見令狐沖被自己氣得吐血,穆玖立刻放開了對方,坐回到原來的位置:“現在大師兄可覺得好些了?”令狐沖聽得一愣:“勞師弟你……莫不是想要助我?”穆玖瞥他:“大師兄以為呢?為這事兒也無需道謝了,你我同門,不必拘禮。”
“……”就衝著這救人的方式,令狐沖也完全不想向他道謝。“勞師弟關心我,做師兄的自然會記得。然而這等言行不甚體面,師弟日後還是少說為妙。”
穆玖嘆了口氣,悠悠道:“言語輕慢大師兄你,這豈是師弟我所願?只是我為人本就猥瑣,救助他人的方法自然也就猥瑣起來了。”令狐沖瞪了他許久,終於笑出聲來:“勞師弟,我與你同門多年,竟不知你是個如此有趣之人!”
“多謝大師兄誇獎。”穆玖漫不經心地剔指甲:有趣的不是勞德諾,而是我好嗎?
之後的路程變得清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