衝將會用他那無招勝有招的獨孤九劍擊敗所有前來發難之人;所以,他一點兒也不擔心,反倒是藉著這機會和系統聊起天來。
“我一直覺得很奇怪,這些人武功不差、路數風格又大相徑庭,為人又是浪蕩遊俠一般的粗豪狂傲;所以說,左冷禪到底是怎麼把他們糾集起來為自己賣命的?”
系統回答:“一派掌門乃至數派盟主,總會有收買人心的方法。”穆玖想了一會兒:“我從來不知道左冷禪這麼有性(無誤)致,竟然喜歡玩16P。”
已經習慣了穆玖的思維方式,系統的語氣異常平靜毫無波瀾:“玩家,請允許我提醒您,您的小受並不是天生的小受。”穆玖笑得咬牙切齒:“我知道,左冷禪可是有著總攻天下氣質的人哪。所以說,非要讓這樣的人做受,這真是人幹事?”
系統淡定回道:“我不是人。”
穆玖:……我擦!
華山派男弟子集體被人爆菊(大霧)的危機解除之後,眾人又回到破廟之內歇息。穆玖在絕大多數人都睡下之後,將嶽不群請出了破廟。“師父,有幾句話,徒兒不知當不當講。”
嶽不群先前正在眉頭緊鎖地深思,聞言便看向穆玖,輕聲問道:“德諾可是發現了甚麼?”
“今日這嵩山派來得未免也太巧了些。”穆玖緩緩地說著;他先前並未打腹稿,畢竟在嶽不群這般心眼極多之人面前,反倒以是毫無心計的姿態出現比較保險:“他們本可早些動身從而避免走夜路,也可不這般冒雨策馬疾奔。如此好巧不巧地趕在華山派被人發難之時到來……徒兒覺得,這其中怕是有些問題罷?”
話不必說滿,其餘便留給嶽不群自行猜想;可能性就兩個,一是左冷禪特意讓華山派丟臉,二是明暗手段盡出、勢要取得辟邪劍譜——總歸是逃不出左冷禪設局這一可能。
“左盟主行事光明磊落,這等下作勾當絕不會出自他手。”嶽不群沉吟片刻後這樣說道。
穆玖微微一笑,將聲音放得更輕:“恕徒兒逾越。在徒兒心目中,唯有師父您的品格德行配得上‘五嶽盟主’這一稱號。只是,師父為人謙和、左掌門氣勢雄渾逼人,這才讓您在他面前微微落了下乘。當然,嵩山派劍法的確有其精妙之處,左掌門也確有統帥之才,而且儀表堂堂,”他愈說愈激動:“這般的男子……”師父想不想幹他?
在系統尖銳的提示音迫害之下,穆玖不得已改了口:“這般的男子,師父本可以將他戰勝、壓倒的。”
“我從前竟不知道,德諾你也會有這般心思。”嶽不群先是笑了一下,而後忽然變得疾言厲色起來:“左掌門德高望重,你怎可有這般不敬的想法?為師念你平日規矩,便不再計較此事了。日後,你斷然不可將這話講給旁人聽了!”
穆玖恭敬地低頭,心中暗自腹誹:可拉倒吧,你最大的願望不就是取左冷禪而代之?你簡直稱得上幸運,因為,我不僅會幫你這偽君子實現願望,還能讓你徹底地壓倒他呢。
次日,華山派一行決定前往洛陽拜訪林平之祖父。穆玖依舊與令狐沖一車同行,那車不緊不慢地向前行去,令狐沖也不緊不慢地咳嗽——這聲音可是將穆玖煩得不行。
穆玖無聲地詢問系統:“他到底為甚麼一直咳?”系統回答:“內有淤血,心有鬱結。”
穆玖想了想:“如果我能讓他咳出那淤血來,他是否會覺得好受些?”得到系統肯定的回答,穆玖便決定用他特有的方式來解救令狐沖。
令狐沖低著頭,儘量讓自己咳嗽的聲音降低些;前一晚妄動真氣給他帶來了不少痛苦,然而他都憑著自己極大的毅力忍了下來。令狐沖長長地呼了口氣,而後,他發覺自己的下巴被人捏住了。
“大師兄這般乾坐著,不覺得無聊麼?”穆玖,努力讓自己表現的像個調戲良家婦女的紈絝:“莫不如,師弟來陪你做些有趣之事?”
系統和令狐沖都被這神來一筆嚇到了,一時之間穆玖耳邊竟然十分安靜。過了片刻,令狐沖才苦笑道:“勞師弟,莫要開玩笑了。”說罷,便要將對方的手揮開;不想對方的手雖是離開了他的下巴,卻轉而扼住了他的喉嚨。
“大師兄覺得,我是在開玩笑?正如先前那人所言,我們華山派的年輕男弟子個個長相可人,作為同門若不先行享用,那豈不是對不起這近水樓臺的位置?”穆玖一時演得興起,聲音不免抬高了些;意識到這一點之後,穆玖又將聲音壓了回去:“大師兄也不必費勁心思去喊人來了。師父對你心有懷疑,更不會在意你如何。你便是叫破喉嚨,怕也不會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