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也許前面還是像模像樣的關心,但很快這個天生沒心沒肺的傢伙就暴露了自己不會說話的本性:“我妹妹也過敏過,媽媽說不用擔心擦上藥膏就好了,但是她更恐懼於會不會留疤——我想你作為一位男士不會有這種困擾,嗯,也許你自己更能瞭解自己的心理。”
他很淡然的就把話題歪到心理的方面去了,就好像他很喜歡心理學一樣,實際上他自己是個連心理學上說自己是有心理疾病都不能接受的笨蛋。
“從心理學上來講,我也不是為傷疤很醜陋這樣的理由生氣。”蘭斯從嘴巴里面艱難的憋出這句話,他的手心好像出汗了,粘粘的不舒服,更讓他覺得自己的手上可能沾了不乾淨的東西,噁心又無力,這時候如果旁邊的人會開車的話多好啊,就可以把自己換下去了,他想。
但是謝爾頓在開車這方面就是個廢柴,完全指望不上,如果不想自殺的話蘭斯絕對不會把方向盤交給這個傢伙——一車兩命,質量保障。
“實際上你閉嘴就好了,謝爾頓,”努力地用聊天來轉移自己注意力的蘭斯說道:“閉嘴,安安靜靜的坐著,我會把你送到地方然後我的手會不會留疤就不勞您操心了。”
“哦,天哪,”不太會看別人臉色的,也許是突然母性大發了也許是一直都很好心的謝爾頓誇張的叫了一聲,然後告訴蘭斯他實際上還是關心他的:“媽媽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