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等不到明天。原來,你不止要解藥,還看上了我手裡的這點家當,還有一樣,應該就是那‘無敵寶鑑’了吧。”
金不換咯咯一笑,點頭笑道:“不錯不錯。王公子果然是聰明過人哪。你若不是遇到沈浪,說不定我倒還真會和你好好合作一把。”
“可是金兄就不怕我現在給你的解藥是假的麼?”
金不換立刻連連搖頭,面上興起一絲詭秘的笑容:“剛說你聰明,看來還是聰明不過我啊!你要是敢動手腳,我就要沈浪給我陪葬!”
“哈哈,”王憐花卻突然笑了:“好,你聰明……”笑聲未了,身子突然箭一般竄出,語聲突然變得冰冷,“金不換,憑你也配和我比。”
說到最後一個字的時候,金不換髮出一聲哀嚎,手裡的酒壺落在地上,“啪”的一聲,摔了個粉碎。而王憐花說完了這句話,雙手抱在胸前,看著在地上打滾的金不換,生像是什麼事都未曾發生過似的。
四下一片死寂,歐陽喜更是被眼前突然的變故震驚的連眼睛都快要瞪出來了。
沈浪緩緩站起來,拍了拍身上的灰塵,嘆了口氣:“你要是好好的等到明天,拿到了解藥,從此不再出現,他也不會再和你為難。”
金不換不知被王憐花用了什麼手段,似是正在經歷極度的痛苦,扯著嗓子一聲聲嘶嚎。先前一張獰笑的臉,此刻早就在地上滾的沾滿了塵土,混合著從嘴角流出來的口涎,慘烈猶如屠刀下最後掙扎失禁的豬羊。顫抖的手指指著王憐花,嘶聲慘叫道:“你……你不是人!不是人!”
王憐花輕笑:“你是人?那我問你,你自家院子裡酒放在哪裡,你知不知道?”
說著走到西側的牆壁邊,看似隨意的伸手在緊靠牆壁的竹製大櫃子上扣了扣。原本空空如也的櫃子上突然彈出一扇小暗門來,暗門裡藏的,卻是兩壺酒,青瓷的酒壺和摔在地上的酒壺一模一樣。
王憐花伸手拿出一壺來,暗格發出格格的輕響,關回去後竟然將那扇小暗門留了一半在外面。
歐陽喜恍然大悟。王憐花的小院裡確實有酒,可是他的酒非但藏在常人找不到的地方,而且只要一動,一眼就會被看出來。暗格沒被動過,桌上又多了一壺酒,如此蹊蹺,連傻子都不會去喝,更何況是王憐花。
王憐花轉著酒壺,對著嘴往自己口中倒了一口:“這倒要多謝那隻貪嘴的貓兒,要不是為了防他動不動就要來我這裡偷酒喝,我還真不會花這個心思做這麼個櫃子出來。”
沈浪不禁失笑:“做這種複雜的機關,也不知要花多少時間心思,到頭來,統共又能藏得了幾壺酒?難不成這小魔王還能因為這幾壺酒就被喝窮了不成。分明是故意氣貓兒的做法,也就他能想得到,做得出來了。”
金不換的嗓子已經叫得啞了,哼哼唧唧的還在地上扭,偏偏屋子裡其他三個人好像全沒看見他似的。
屋子外面倒是有人被這異常淒厲的嘶叫驚動了。
熊貓兒當先一個筋斗翻進來,隨後跟著的是朱五和朱七七。三人看著金不換在地上不斷抽搐,連連低聲哀求告饒,不由面面相覷。
更奇的是,王憐花還在笑吟吟的和沈浪討論:金不換會不會因為挨不過而自殺!
沈浪居然也在認真的回答:“金不換此人,雖然唯利是圖,卻是惜命的很,忍辱負重,本就是他所長,只怕是寧可疼死也不會選擇自盡一途。”
“疼死?好好好,”王憐花拍掌大笑,“那正好我們打個賭,我就賭他熬不過去。”說著也不知又開了什麼機關,取出一根三寸長的銀針,走到金不換身邊,手起針落,正好插在他頭頂“百會穴”之處。
“聽著,你身上現在還是利刃刮骨的疼,兩個時辰後,就會變作萬蟻噬體一般的癢,再兩個時辰之後,又會變回作疼,如此迴圈往復,無休無止……”他聲音裡的寒意,聽得朱七七不由的打了個寒噤,“自盡的力氣,估計你是沒有了。若覺得挨不過去了,只要頭往牆上那麼一蹭,也就解脫了。”他王憐花的手段,怎麼可能只是疼而已,沈浪這回,總要輸給他一次。
“沈浪,你就這麼由著他?”熊貓兒也被他說得心裡發冷,金不換雖說可惡,但如此折磨,終究還是不忍再看。也不管自己說的這話有些什麼真相性的歧義,就要走過去了結了金不換。
“給我站住!”被王憐花一把攔住,“誰要是今天敢動他,大不了我就換一個人下注!”
熊貓兒被他說的渾身一凜,回頭怒目而視:“要打就打,要殺就殺。這種人,你一刀殺了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