憐花語聲冰涼:“朱姑娘可小心些捶,他再倒下去,我可不管了。”
朱七七拳頭落下極輕,大半力氣只是做個樣子,可被王憐花一說,還是嚇了一跳,第二拳生生停在半空,捶也不是,收也不是。哭聲也一下子頓住。
沈浪握住她的手,道:“傻孩子,我又不是紙做的。”
王憐花坐到桌邊,抬手舉起桌上酒壺,自斟一杯,低頭輕嗅,介面道:“反正不是鐵打的。”
酒杯輕轉,盈盈酒香慢慢飄散出來,縈繞在指間,又瞥了那店老闆一眼,似有深意的道:“我們的朱姑娘還真是天生麗質,走到哪裡追求者就遍及哪裡。”
作者有話要說:…………………………………………………………………………………人物崩壞畫外音……………………………………………………………………………………………王憐花(拍桌):當著我的面敢打沈浪,你當我假的啊?圓月:人家現在屬於打情罵俏……(咦,我腫麼說不出話啦,王憐花你居然給我下毒!)沈浪:何必呢,她又沒多少力氣,反正也不疼……王憐花:不行,我心疼。正文努力維持原著人物不崩,隨即照例送上畫外音一卷~~博君一笑~~
☆、陰謀
這回不等朱七七開口,那店老闆忽然站起身來,又向朱七七看了一眼,這才抱拳道:“在下起先不知幾位是金大哥的朋友,多有失禮之處,還望各位海涵則個。”
王憐花道:“憑這一手劈風劍,天底下就沒幾個人敢計較你的失禮。”
沈浪動容:“敢問閣下與劈風劍凌梓里凌老前輩如何稱呼?”
店老闆自嘲的笑笑:“在下凌度,劈風劍正是先父。”
沈浪忽然長身一禮,道:“昔日黃山一役中,各路武林豪傑爭相廝殺,唯凌老前輩自始至終,持劈風斷石之利刃,劍下卻始終未傷一條人命。此等悲憫胸懷,委實令我等後學佩服。不想今日竟遇高賢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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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店老闆凌度苦笑道:“不敢,自拙荊故去後,在下實已無意於江湖,令先輩之名蒙塵,實乃凌門不肖之子。”
熊貓兒最是灑脫,哈哈大笑:“各人有各人的活法,凌兄你高興隱跡江湖,我熊貓兒高興天天喝酒,自是旁人管不著的。來來來,我先敬你。”說著伸手去抓桌上的酒壺。他為沈浪擔了大半夜的心,又自責了大半夜,這時放下心來,眼見著王憐花杯中酒香四溢,酒癮發作,自然不再會放過桌上這壺酒。
不想沈浪一隻手忽然出現在酒壺上,熊貓兒一愣:“沈兄,你還要跟我搶酒喝不成?”
王憐花輕笑一聲,仰頭將杯中酒倒入口中。身上還是穿著龍捲風處的粗布白袍,可舉手間偏偏自有錦衣的風情。
沈浪看王憐花喝的乾脆,知道這酒定然不會有問題,笑道:“你這饞貓,之前和我搶水,現在就不容我與你搶酒麼?”
熊貓兒聞言大笑:“不錯不錯,還是你先喝,免得我再跟你搶,我這妹子非跟我跳腳不可。”邊說邊向凌度一瞥。他雖心思粗豪,可王憐花的話說的明顯,仔細回想了下,那凌度自露面後,目光確實太過直接。只道他也是戀慕朱七七絕世之姿容,這凌度雖是名門之後,他若真有個妹子,嫁他也無妨,不過這朱七七可就……
朱七七跺了跺腳,一揚頭道:“我像那麼小氣的人麼?”一張明媚的嬌顏生生晃得凌度又一陣失神。但這次他迅速回過神來,長嘆一聲,道:“不瞞各位,這位姑娘,和在下亡妻實在是……太像了。各位請看。”說著從懷中珍而重之的取出一卷不到兩尺的短畫軸,緩緩在眾人面前展開。
眾人只見一個女子的半身小像在眼前緩緩展開,看到那女子的眉眼時,均是大吃一驚,熊貓兒酒壺舉到嘴邊,硬是忘了往嘴裡倒,朱七七更是撫著臉驚撥出聲。
那畫中女子,竟真的好像是照著朱七七的模樣畫出來的一般。非但如此,畫像畫工極佳,就連面上的那神采飛揚的神情也都一般無二。
沈浪道:“這莫非是……”
凌度看著畫像的目光忽然變得溫柔無比:“這是在下在拙荊生前為她畫的一副小像,拙荊故去後,也只有此像……”
熊貓兒感嘆道:“我只道我這妹子長得是傾國傾城,別無二家了,沒想到居然還有個一模一樣的。”
凌度輕輕摩挲著畫紙,好似指下就是他嬌妻的玉顏冰肌一般,緩緩說道:“非但是容貌,就連這性子,也……”
王憐花忽然介面道:“不會連性子都如出一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