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道:“可是在紙鳶大會當日,卻忽然發生暴|亂,無數地方連連發生爆炸巨響,使得現場百姓一片哀嚎,當時你也在其中。”
白玉堂道:“我當時陪同芷柔正在街上閒逛,爆炸忽然就在耳邊炸開了。”
夏玉奇道:“你當時有沒有發現什麼奇異之處?”
白玉堂道:“我看到有兩個白衣人將芷柔擄走,且奇怪的是她並未有半分反抗。我緊追著兩個白衣人出了城,可一轉眼間他們便不見了蹤影,我只好又折返回來。”
夏玉奇問:“你回來後有沒有四下檢查?”
白玉堂道:“我知道展昭一定都會查,便沒有再查,只在那裡尋了尋展昭的蹤影,見他不在就猜測他是否已回去了馮府。”
夏玉奇道:“所以你也回到了馮府,你知道他無論如何都會回去。”
白玉堂道:“不錯,我回去馮府後,卻發現他還未到,不過稍等了片刻他就回來了,和簫空一起。”
夏玉奇沒有問白玉堂“簫空是誰”顯然他已從馮芷柔的口中知道了大致。
他道:“你們一起去紙鳶大會的時候,簫空並未同你們一起,可是當展昭回去的時候,卻已經和簫空在一起了,這說明簫空是在紙鳶大會出了事之後才現身的。”
白玉堂道:“應該是這樣的。”
夏玉奇忽然又問:“你有沒有問展昭他們去了何處?是否在現場查詢到了什麼有用的線索?”
白玉堂想了想道:“沒有。”
夏玉奇道:“那之後你們似乎發現了什麼?”
白玉堂道:“我們想到了隨芷柔一起回來的紙鳶,那是她身上帶著的唯一的東西,那東西是否會有什麼線索。”
夏玉奇道:“所以你們去看了。”
白玉堂道:“我們去看了,但是那紙鳶卻被人劃破了。”
夏玉奇道:“哦?”
白玉堂道:“紙鳶雖然破了,但那正是給我們留下的訊息。”
夏玉奇道:“你們從中找到了線索。”
白玉堂道:“我們發現紙鳶上的劃痕與杭州的道路相似,看起來那些劃痕就像是一條為我們引路的地圖。”
夏玉奇道:“有了這樣的線索,你們當然不會假裝沒看見。”
白玉堂道:“我們跟著線索找到了上面所示的地方。”
夏玉奇問:“你們就不怕那根本就是一個陷阱?”
白玉堂道:“這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