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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部分

眯起眼睛就像在享受一般。

“雲雀學長!”阿綱聲音未落,只見一道黑色閃電劃過天際,骸倒退兩步,眼睛裡全是不可思議,血猛地從他的嘴裡噴了出來。

然而這一切還沒有結束,又是兩道白光閃過,骸整個人都飛向天空,血如同盛開的鮮花一般急速將他全身染紅,也就是一秒鐘,他整個人就像在血池中浸泡過一樣。

無邊的櫻花就像在黑板上畫的畫一樣瞬間被黑板擦消滅了,雲雀直直站在那裡,微風拂過他黑色的頭髮,更給他平添了無邊的威勢,這一刻他就是帝王,“你的話太多了。”

“終於擊敗對手了。”里包恩的笑容永遠出現在事情結束以後,他靜靜望著阿綱,嘆息般開口道:“說起來你的確是完全對付不了骸呢。”

“嗯,嗯,反正我就是這種人啦!”阿綱翻了個白眼,心底卻隱約閃過一絲不安,骸有那麼容易對付嗎?漫畫裡,漫畫裡……阿綱敲了敲腦袋,也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屬於李柯的記憶越來越模糊反而是屬於澤田綱吉小時候的事情逐漸清晰起來,溫柔的媽媽,經常不回家的爸爸……有時候早上起來看著熟悉的天花板,熟悉的桌子,熟悉的床,甚至開始想是不是做了一場夢,做了一場屬於李柯的夢。雖然另一個‘澤田綱吉’的出現也明確告訴他這一切絕不是夢。

不過,現在最重要的是,阿綱掃視一眼周圍,碧洋琪昏迷不醒中,獄寺明顯失血過多,山本雖然看起來笑意盎然臉色卻蒼白如同白紙,只有雲雀,只有雲雀……阿綱眨了眨眼睛,難道出現幻覺了,他似乎看見雲雀晃動了下。

“雲雀學長,你沒有事吧?”

雲雀微微轉頭看了阿綱一眼,還沒有說話,整個人已重重倒了下去,只有估拐還緊緊握在手中。

“這傢伙在作戰時是潛意識在控制著,看來輸了一次是相當的不甘心呢。”里包恩的聲音裡有著控制不住的欣賞。

“醫生,要趕快叫醫生……”

“醫生來了也沒有用。”冷凝的聲音打斷了阿綱的話,轉過身去正看見六道骸單手握著黑色手槍,直直對準阿綱。

“混蛋!”獄寺一把將阿綱拉到身後,滿臉怒容的大吼道。

“等……等等,獄寺。”阿綱的話還沒有說完,骸又嘿嘿嘿的笑出聲來,他淡淡瞥了阿綱一眼,手槍對準了自己的額頭,“Arrivederci(後會有期)。”只聽砰的一聲,他又重重倒在地上。

“他,他死了……”獄寺瞪大眼睛,嘗試性向前走了一步,又停下腳步,這樣一個詭計多端的六道骸竟然死了?

“我覺得陰謀的可能性更大一些。”阿綱一邊說一邊用餘光偷瞄里包恩。

“可能是寧死也不願被捉去坐牢。”里包恩的聲音裡也有一絲不確定。

“但他不是越獄高手?”心中的不詳越來越重了,阿綱抬頭看了眼窗外濃密的雲層,沉重的壓著人喘不過氣來,就算再怎麼印象模糊,六道骸也是活到最後的,儘管是‘敵人’,假若可能的話阿綱也不想傷害他,既然他以後也沒有死,那就得過且過吧。想到這裡阿綱拉了拉獄寺的外衣,“要不然我們快走吧,外面似乎要下雨了。”

“終於,消滅了骸。” 碧洋琪的聲音突然在房間裡響起,阿綱他們轉過身去正看見她一臉艱難的坐直身子。

“姐姐……”

“能扶我一下嗎?”碧洋琪撩了下頭髮,臉上難得出現一絲少女的嬌羞,她掃視阿綱他們一眼,將目光放在隼人身上。

“真是的……”獄寺別過頭去,像是自我解釋般紅著臉道:“只……只是今天而已。”

不對,很不對,看著眼前的一切,阿綱心中的不安越來越嚴重,明明是很溫馨的場面,他卻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而且是不久前才剛剛發生過。

“隼人,不可以過去!”一把拉住隼人的衣服,一道亮光閃過阿綱腦海,他終於想到哪裡不對了,“她不是你姐姐。”

“啥?”

“怎麼了?”碧洋琪茫然的望著阿綱,眼底閃過一絲笑意道:“阿綱你也來扶我。”

“首領就不用了。”獄寺輕輕掙脫阿綱的手,一手扶著胸口一邊向前走,“我這點傷頂得住。”

“你是六道骸!”阿綱臉上的笑容完全退卻,這一刻他已經完全肯定了。

“你在說什麼啊?”碧洋琪瞪大眼睛望著阿綱,手裡的三叉戟卻毫不留情的在獄寺臉上劃下一道深深的傷口,“嘿嘿嘿,我們又見面了。”碧洋琪抬起頭,一個黑色的六字在她眼底轉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