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呢,學什麼的?」
「經濟。」
「哦。」
然後那小子躺下了,果然。。。無視了觀月的存在。
真的有一種把他從視窗丟出去的衝動。
跡部少爺也許是躺著煩了,下床走動了兩步覺得還是沒什麼意思,正要有什麼提議的時候,門口闖進來一個放在晚上你絕對看不見的人,舉著一個大飯盒。
「大家都來了啊,我叫赤澤吉郎,電影系,一號床。以後請大家照顧了。」
對著突如其來的大方,這一屋子的悶騷還真有些不大適應。
觀月咳嗽兩聲,一號床,就是自己下鋪,還和自己同系。看來是唯一一個可以發展己方陣營的人。於是乎立馬扯出公關微笑,飛快的彈地下床,雙手捧過赤澤抱著飯盒的手,「同志啊,辛苦了!」
這一舉動的確讓赤澤有些招架不過來,可是觀月完全不在意,一把拉過人坐下,猶如老鄉相見般的感慨,只差沒鼻涕眼淚一起飆了。
這個氛圍讓拿著大堆行李的人在門口的門牌上看了半晌,來來回回,他沒認錯啊,是409吧。可是。。。這一號床的位置是在上演什麼戲碼。
而且那抱在一起的兩個人還真是一藥片名。
「問一下,這的確東三409吧。」
「沒認錯,就這地兒。」
不二在床上開口,早在這小子一站在門口他就從頭到尾打量了一遍。
「是這呢,我還以為找錯了呢。」來人進門放好自己的行李眼睛還依舊黏在觀月和赤澤身上不放開,「我說哥們兒,你兩還真能整一藥片兒名——白加黑。嘿,白天服白片兒不瞌睡,晚上服黑片睡的香。」
「你不說還真沒想起來,這不正是,可是打廣告去了。那黏糊勁兒。」
不二繼續湊上,反正這小子就是哪熱鬧往哪湊的主兒。觀月一聽這話才反應自己整個黏糊在赤澤身上,臉立馬白了一片,不過沒人看出來。而赤澤呢,老早就不知道尷尬到什麼程度了,再聽不二這麼一說,臉上也是紅了一片,這自然也沒人看出來。。。
總之觀月從赤澤身上彈起來的時候還不忘補上兩個大白眼。這個新進來的戴眼鏡的混蛋是惹到他了。
只見那混蛋把東西往八號床上一放,低頭就瞧見坐在床前的跡部。
他心裡一緊,只覺得這小子似乎在哪裡見過。跡部也瞧見那不懷好意的眼神,心裡也一個咯噔,這人似乎是認識的。
「這位同學滿面紅光,想是有什麼喜事發生,莫非紅鸞星動要碰上命中天女。等等等等,你眼下一粒青痣,乃薄緣之相,只怕與命中人有緣無分啊。」
跡部就看見兩片嘴唇不斷張合,倒也聽不清楚說的什麼。然而太陽穴的那根神經不斷扯動,好似提醒自己忍耐已經到達極限。突然一拳飛過去,正巧打中來人鼻子上,瞬間鼻血共汗水齊飛。
「忍足侑士,別以為裝成神棍本大爺就不認識你!」
「跡部,你用得著那麼大力嗎,我不就欠了你一百塊錢。」
叫忍足的扶著鼻子站起來還一副很不甘心的樣子,不行啊,鼻血一直留個不停。「你說要我這條小命就被你這樣砸過去了,你怎麼跟我爸媽交代啊。」
「本大爺要跟你爸媽交代什麼?」
跡部很不高興,或者說,他快要爆血管了。
「那怎麼不要,我可是追——隨你來的啊。」
「呵,本大爺要你追隨了嗎?而且本大爺不記得和你有什麼牽扯。」
忍足由一臉怨婦樣馬上轉型,「這可是你說的啊,咱們沒什麼牽扯,一點也沒有啊。那一百塊錢,這輩子你都不准問我要啊。」
完全滿足的忍足衝到洗漱間洗乾淨自己的鼻血,然後成功的在兩鼻孔裡塞進兩團衛生紙。不二隔著窗戶對忍足豎起了大拇指,忍足則雙手一拱,承讓承讓。
待到忍足回到屋內,又從管理員那裡領了自己的被褥之後,六個人便開始閒聊起來。原來忍足和跡部是同一個系的,這樣說起來,他們還真是有意思啊,同系的是居然都是上下床,那麼餘下的五號和六號床難道也是上同系不成。
隱隱有些期待的樣子。
「說實話咱寢室的總體水平還真是挺高的呢。外貌形體腦袋都是一等一的啊。」大家熟絡起來忍足也就開始自誇,然後由的他分析起學院的女孩子。
從他的話裡總算知道為什麼這小子會是八號床了,明明早上就到了學校卻不報名,在外面看了整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