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二繼續湊上,反正這小子就是哪熱鬧往哪湊的主兒。觀月一聽這話才反應自己整個黏糊在赤澤身上,臉立馬白了一片,不過沒人看出來。而赤澤呢,老早就不知道尷尬到什麼程度了,再聽不二這麼一說,臉上也是紅了一片,這自然也沒人看出來。。。
總之觀月從赤澤身上彈起來的時候還不忘補上兩個大白眼。這個新進來的戴眼鏡的混蛋是惹到他了。
只見那混蛋把東西往八號床上一放,低頭就瞧見坐在床前的跡部。
他心裡一緊,只覺得這小子似乎在哪裡見過。跡部也瞧見那不懷好意的眼神,心裡也一個咯噔,這人似乎是認識的。
「這位同學滿面紅光,想是有什麼喜事發生,莫非紅鸞星動要碰上命中天女。等等等等,你眼下一粒青痣,乃薄緣之相,只怕與命中人有緣無分啊。」
跡部就看見兩片嘴唇不斷張合,倒也聽不清楚說的什麼。然而太陽穴的那根神經不斷扯動,好似提醒自己忍耐已經到達極限。突然一拳飛過去,正巧打中來人鼻子上,瞬間鼻血共汗水齊飛。
「忍足侑士,別以為裝成神棍本大爺就不認識你!」
「跡部,你用得著那麼大力嗎,我不就欠了你一百塊錢。」
叫忍足的扶著鼻子站起來還一副很不甘心的樣子,不行啊,鼻血一直留個不停。「你說要我這條小命就被你這樣砸過去了,你怎麼跟我爸媽交代啊。」
「本大爺要跟你爸媽交代什麼?」
跡部很不高興,或者說,他快要爆血管了。
「那怎麼不要,我可是追——隨你來的啊。」
「呵,本大爺要你追隨了嗎?而且本大爺不記得和你有什麼牽扯。」
忍足由一臉怨婦樣馬上轉型,「這可是你說的啊,咱們沒什麼牽扯,一點也沒有啊。那一百塊錢,這輩子你都不准問我要啊。」
完全滿足的忍足衝到洗漱間洗乾淨自己的鼻血,然後成功的在兩鼻孔裡塞進兩團衛生紙。不二隔著窗戶對忍足豎起了大拇指,忍足則雙手一拱,承讓承讓。
待到忍足回到屋內,又從管理員那裡領了自己的被褥之後,六個人便開始閒聊起來。原來忍足和跡部是同一個系的,這樣說起來,他們還真是有意思啊,同系的是居然都是上下床,那麼餘下的五號和六號床難道也是上同系不成。
隱隱有些期待的樣子。
「說實話咱寢室的總體水平還真是挺高的呢。外貌形體腦袋都是一等一的啊。」大家熟絡起來忍足也就開始自誇,然後由的他分析起學院的女孩子。
從他的話裡總算知道為什麼這小子會是八號床了,明明早上就到了學校卻不報名,在外面看了整整一天的女生。不過,早就聽說X大的女生品質不高,聽忍足的意思,更是差到底層。不二笑笑說今天接他的學姐挺漂亮的,而且行為優雅,手指也很好看是他喜歡的典型。忍足便恨不得一頭撞死的慘烈樣,「我怎麼就沒碰到那樣的女生,你不知道我在校門口假裝了多少次新生,都是些大老爺們兒來照顧。」
跡部哈哈大笑說他天生就得混在男人堆裡,典型的沒女人緣。忍足忍著不反駁又問了其他人今天的狀況,最終還是對接不二的學姐尤為感興趣。
「她叫什麼名字。。。唔。。。讓我想想,好像是佐馬由美子。」
「佐馬由美子!」忍足大跳起來,「X大的校花,你怎麼就那麼好命!」
「呵呵,也許我有女人緣吧。」
不二說的是滿不在意,可是那話裡的驕傲就是隔了三個寢室也絕對能夠嗅得出來。忍足咋咋嘴,又問各自是從什麼地方過來的。這一問之下觀月才知道原來只有他和忍足不是本市人。
「觀月是外市的啊,那你怎麼會和不二那麼熟?」
「我和他熟,你哪隻眼睛看到我和他熟了?」
一提這個,觀月就想一腳踩在不二那張餅臉上。
「少爺,我可不認識他呢。」
不二也慢悠悠的開口,可是在少爺兩字用那種語氣說出來,跡部、忍足、赤澤甚至手冢腦門上都頂出兩條汗。絕對絕對的報復!不二顯然無辜的緊,他可問過跡部,說是能叫少爺的。
觀月陷入無知中,雖然知道這兩字肯定有什麼,可是還是不明白。
「赤澤,這兩字什麼意思啊?」
「你敢說本大爺馬上把你丟廁所沖掉!」
赤澤才展開的嘴馬上閉攏,他可不想在第一天就得罪誰。觀月皺眉,看來這裡就只有他不懂,相當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