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時候,發生了一次巨大的地震。
很嚴重,下午兩點左右,正是午睡時間突然產生了強大的震感。其實在平地上的不二和觀月並沒有任何感覺,然而在寢室裡睡覺的那幾個人就沒他們那麼幸運了。
那天下午,寢室裡躺了五個人,忍足睡在上鋪震感尤為強烈。他就覺得自己模模糊糊的身體在晃盪,他以為誰在搖床,吼了聲:「跡部,你別搖了,踏實點行不。我都該吐了!」
下面的跡部大概也覺得有些慌的厲害,又聽見忍足那樣說,回了句,「爺沒晃,你自己晃盪的吧。」
說完才驚覺到不對。五個人同時驚醒,只覺得一陣天旋地轉。
要說,A市從來沒發生過地震,這幾個人小時候雖然做過一些急救的訓練可一面臨緊要關頭全都頭腦發,一個個傻杵在地上你瞪我我瞪你,感覺腳下就好像就坦克開過來一般。正當他們緊張的時候,地倒是沒震了,跡部強裝鎮定的走出陽臺,看看下面,好像什麼也沒發生。
「這是怎麼回事?」其實他們真的還沒弄清楚究竟怎麼了。
「地震吧。」幸村坐在床沿,也是不太確定。
「什麼玩意兒,這兒也能鬧地震?」跡部明顯的不信,A市可不是地震帶呢。
一屋子的靜默下來,全都不敢睡了。
「也不知道不二他們感覺到沒有。」幸村低低說了一句,「這程度,怕是別的地方發生大地震了。」
「嗯,XX那邊。」
赤澤插入的一句話讓幾個人肅然起來,「你上網查了?」
「剛釋出的訊息,我剛剛才看見。」
幸村張張嘴巴,想說什麼然而最終什麼也沒吐。他們和XX不算是進,可是,如此強烈的震感。那震中不是全毀了。
這會兒幸村悲天憫人的性格全上來了,看來,五月是不太適合舉行什麼活動了。
到了晚上,不二、觀月和手冢都陸續回了寢室。他們八人交流了一下今天的看法,手冢覺得幸村說的極對。經過一下午,現在資訊的透明度已經讓他們知道具體是哪裡發生了大地震,傷亡人數等等。以往活絡的寢室突然變得有些冷清。
不二外聯部的滑輪比賽是不能辦了。幸村當夜就設計了另外一張抗震救災的海報,主辦方依然是學生會外聯部。他們現在急急忙忙的要走另外一條路線,聯絡紅十字會的募捐活動。
不二說他沒有任何問題,就是忍足得把時間抽出來不能成天約會。
忍足一笑,「你當我冷血呢!」
當天晚上,每個人腦袋裡都有不同的構想,也懷著這不同的構想沉沉睡去。
夜裡,觀月被一陣轟鳴聲吵醒,他嘀嘀咕咕的小聲抱怨,「這麼大晚上的,誰下樓跑那麼快。」
觀月抱怨的沒錯,的確是有人下樓,但不是一個,而是整棟樓的人。
也許409的各位是真的累了,這個晚上真沒人起來。過了大約五分鐘的樣子,他們寢室大門被人敲的震天響,「409的,快起來!地震啊!」
地震?地震!
人面對生命威脅的時候總是本能的自保。觀月幾乎是第一時間就從床上坐起來。其他人也陸陸續續坐起來。然後他們感覺到整個房子在搖晃,好似立刻就要塌下來似的。
觀月驚了一下,立馬爬下床開啟門,看見站在門口的仁王。「你們還真能睡!」
仁王丟下這句話轉身跑了,觀月被人一撞,側了身子。不二等人也跑出樓去。震感越發的強烈,觀月覺得桌上的顯示屏都在抖。
也顧不得其他飛快的奔下樓。好在大家都已經下去,樓梯倒是空的很。觀月隱隱覺得,他們這樣其實並不理智。
待一行人跑到操場上,觀月這才想起,似乎他們之中沒有看見跡部。
那位大爺絕對不會拿自己生命開玩笑,那他是跑到哪裡去了!觀月急了,真想回去找,可是站在地面上的他都能感到大地的震動,要上四樓。他不敢。
在憂心和猶豫中,觀月看到了跡部——被真田揹著從宿舍樓裡走出來。
觀月剛想衝上去問情況,就感到旁邊一陣清風吹過,幸村先他一步衝上去了,「怎麼了?」
「這傢伙在樓梯上滑了一跤,腳又扭到了。」
看著跡部腫起來的地方,正是上次嚴重受傷的地方。這不會成習慣性爆血管吧,他隱隱想著。
「行了!放本大爺下來!」
真田沒理他,直到進了操場才放下穿著睡衣的跡部大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