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那邊的人才知道自己究竟為什麼捱揍,窩著一肚子火撲上來就給了跡部兩拳,「老子說的都是實話,他媽就是一欠操的爛貨!」
那人嘴裡帶髒再度點起了跡部的火焰,「你有種再說一遍!」
「哼,怎麼你和他有一腿,這麼護著他?」
「都給我閉嘴!」手冢總算忍不住發怒,一把扯過跡部,「你還是幹部!你就是這樣當幹部!當眾打人?」
跡部嗤笑一聲,甩開手冢的胳膊,「本大爺不稀罕!你問問他說的誰!手冢,你要是不火,本大爺跟你姓!」
手冢望著跡部那張揚的臉沒接上話來,那人卻接了,「老子就說觀月初,怎麼了!?」
……場面一時間的凍結,觀月煞白了一張臉,是被氣的,手冢抿嘴握拳,生怕自己一衝動真像跡部一樣上去給上兩拳。
周圍議論紛紛,特別是那人旁邊的幾個男生,交頭接耳的不知道說些什麼,眼睛還一直瞟向觀月這邊。
「你說話要負責人!我可以告你誹謗!」
「我誹謗?高中的時候大夥兒都傳開了,觀月學長,你不會不承認吧。」
這時候說那會兒的事情是個誤會?誰信哪。觀月張大嘴啞口無言,跡部雙手抱胸,挑高了眉毛看手冢,看他還能忍到幾時。
不過手冢不愧是手冢,忍到最後,就說了一句話,「都到學生辦來。」
或許是被手冢周圍散發的氣場給嚇到,那人乖乖的跟著去了。離開之後旁邊聚集的人還在紛紛議論,「你說那事兒是不是真的?」
「誰知道呢,看跡部學長那樣子像是要吞了人似的,指不準有些什麼。」
「不會吧,我看觀月學長不像那樣的人。」
「要是真的,嘖嘖,還真噁心,想著就想吐。」
「那可不。」
這事情最終的處理結果就是沒有結果。
老師那裡是肯定瞞不住的,但是藉著跡部爸爸的面子也沒有處分,就是跡部被他爸劈頭蓋臉的說了一通,加上手冢在旁邊說了些好話,大家總算無罪釋放。而對於觀月的流言,在學校勒令那人禁止傳播後,過了二十來天大家也忘卻了。最終就當做笑話聽聽就算。最大一部分的,是觀月和不二的那點陳年芝麻事兒被攤開在了409寢室。
這其中忍足八婆的興趣最大。
「我說呢,你們兩個怎麼像有仇似的,原來還真有仇啊。」
「呵,說來說去就是觀月太小氣。」不二悠閒的說著,「我不就接水的時候不小心燙了他的手麼,至於這麼小氣。」
「你怎麼不說是你戀弟情節,看著裕太對我好吃醋的慌存心報復。」觀月繼而頂回去。
「哎,後面的事情可都是你在報復我!」
「你不想想是誰耍著我玩兒,兔子急了也會咬人的吧!」
他們兩在那一人一句的吵著,其他人都饒有興致的聽他們吵,這情形若換成異性,指不準日後吵出感情還能組家庭的,有句話叫什麼來著,對,歡喜冤家。
幸村笑出聲來,「觀月,你也別太放在心上了,事情都過去了後悔也沒多大用處。」
「哼,要不是這混帳小子,我能這樣?」
「天將大任於斯人,這樣想不就不惱了。」
那年的事情其實真的不能完全怪不二,雖然在那件事情上不二起了導火索的作用,可是後來的一切卻都是觀月自己一手造成的。他當時是火氣衝了腦袋只想著給不二個教訓,才找了自己小學同學,他是真料不到那個小學同學是Gay,而且對自己有興趣。
說吧,這世上就不能存壞心。那天打了不二之後,觀月也挺後悔的,但是他的高傲根本不允許他在別人面前表現自己的後悔,於是乎,別人說要他請喝酒他也就請了,也就和他們混進了那間酒吧。
說真的,觀月當時還在想自己沒成年怎麼就能進去的,他是完全想不到那是什麼場所。現在想想,覺得自己腦袋長的好看,裡面倒是裝了一包草。
「觀月,那你後來是怎麼擺脫那人的?」
「我…」
觀月看看不二,嘆了口氣。
不二瞥了觀月半晌,「其實我也挺好奇,人家都替你出頭了,怎麼還會放你回去。」
「…你們管不著!」
許是惱羞成怒了,觀月吼了一句,紅著臉跑出去。
「該不會,他和那人好了吧!」忍足大笑著開玩笑,不二扔去一本書正巧砸在他臉上,「別不說人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