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幸村把手裡的活兒交給旁邊的人,走到不二身邊坐下,「其實和我們沒關係,雖然我也知道這種事情,但終究我們得透過他們。」
「我知道,沒事兒。」
幸村看著不二這樣倒也不說話,兩人傻子似的坐著,一坐就是一下午。觀月找到不二的時候看見他傻樣似的心裡老大的不高興,手在他面前揮了揮,雙手叉腰的茶壺狀態,「不二週助,你也忒沒時間觀念了,現在什麼時辰了?」
不二抬頭看看觀月,繼而又低頭看看左手上的手錶,挺無奈的一笑,「這一瞎蒙的就一下午了啊。」
「我說你都在想些什麼!?」
觀月是瞪大了眼睛不相信,不二卻沒反駁,辭了幸村就跟著觀月去。
倒也不能怪觀月生氣,早說好了,今兒晚上要彩排,一大攤子人都等在那兒,就為了等一個不二大爺。觀月是覺得對不起大家,這才出來尋。
想著這不二也沒什麼地方能去,手冢在學生辦值班,觀月去瞅了一眼沒在。而後立馬就想到幸村這處。
觀月走在前面,不二跟在後面。
「哎,觀月。」
「幹嘛!」
「咱們申請去災區吧。」
「什麼!」
不二望著觀月瞪大的眼睛,笑了一下。「和你開玩笑呢,那地方,你怎麼能去。」
「你他媽瞧不起誰!你能去我就不能去。」
「…是,你不能去。」
不二一個字一個字平靜的說著。裡面的東西觀月讀不清楚。
「觀月。」
「你事情怎麼那麼多!有話快說!」
不二站著不說話,只盯著觀月那張生動的臉端詳,然後淺淺微笑,「你當初怎麼就想著找人來揍我的。」
「你!」觀月氣急,心想這小子又舊事重提,正待著發作,可一對上不二的笑臉倒發作不起來,「哼哼,你還好意思問!」
「哎,觀月,你當時真的不知道那人是那個。」
「我他媽要知道還能和他牽扯不清!還能…」觀月白了不二一眼,沒再把話說下去。
「你不是那個?」
「你才是!」
「呵呵,我有段時間真以為你是。」
觀月沒話反駁,只得瞪著眼前這人。他卻不是不知道如何反駁回去,而是這個時候,他有了一種不二在和他談話的感覺,或者說的過一點,是道歉的感覺。
而觀月,大度的接受了不二的歉意。
待很久之後,觀月追問不二這次的事情,不二僅僅微微笑著,不承認也不否認。
五月的大災難一開始,大家均有了一種莫名的感觸,那感觸好似慢慢的繚繞在人心間,卻不入內。觀月覺得,不二便是他們之中感觸最深的。
而事實也正如觀月所料。
不二週助,沒有什麼特別在意的人或者事物,但是這並能表示他不善良。
能做壞事而不做,便是最基本的善良。
紅十字會到了學校的時候,不二卻沒有出現,所有的一切都是忍足在操辦,甚至,就是這次的策劃也是忍足寫的。他似乎什麼也不想管,一門心思的希望自己演好那個精神分裂的病人。而他突然產生了一種感覺,那就是反省。
可是反省並不代表要改過,而且不二自己並不認為自己有過。於是乎,他這一切的不正常放在不二週助身上便成了正常。
幸村以身體不適的藉口從捐款現場逃了出來,然後找到藏在噴泉後面的不二。他正在看一本書,專注的眉心帶了幾點褶皺。幸村笑了一聲,成功引起對方的注意。
「你怎麼來了?」
幸村不回答,他左右四顧這個地方,這個地方也就是第一次他和不二談心的地方。他自己都想不到面前這個把自己藏得很深的男生那天居然會那麼輕鬆的就吐露真言。讓幸村受感染般的也對他說了自己的秘密。
而那天究竟是因為什麼事情他才會和不二獨處,幸村記不起來了,依稀只是記得似乎與觀月有關。
「問你話呢!」
「就是想看看你又躲在哪裡偷懶。」
不二捲了書砸向幸村,「不說人話是吧!」
「怎麼,就許你開別人玩笑,還不准我開你的玩笑。太霸道了吧。」
幸村嗔怪,撿起地上的書掃了一眼,不過哲學一類,「你什麼時候和手冢一樣這麼好學了?」
「怎麼,我研究功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