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回頭看一眼卸妝的不二,還是那個他,然而此時的他卻有一種讓觀月說不出來的脹滿的幸福。於是,他上前狠狠的打了不二一拳,「我已經知道結果了,和我的劇本一樣。哈哈。」
「你還真是…給點顏色開染房啊。」
「接下來,去義演吧!」
「是,導演大人。」
兩人相視大笑,似乎這才是真正的冰釋前嫌,以觀月的一個拳頭。
作者有話要說: 那啥 開始準備完結的事項了。
☆、跡部景吾
第二十三章跡部景吾
在帶著灰色氣氛的五月過去之後,就迎來了大一的最後一個月,六月。而五月的災難也在忙忙碌碌中被人遺忘,雖然校廣播站一直在報道哪裡有發生了餘震或者救援情況之類之類,但是遙遠地方發生的事情往往沒有身邊的來的重要。而對他們來說,最重要的便是即將到來的假期,以及假期之前的考試,還有就是,已經淪為老生必須要部署的新生接待工作。
這些忙碌,這些興奮,或說這些與遠方無關的煩惱,讓他們都忘卻了過去沒多久的五月。
其實,這樣,也好。
六月很平靜,因為每個人都在不斷的忙碌自己的事情,只有話劇社還在義演,可是那個義演也只進行到六月十號。
校園像是恢復了往日鮮活,什麼也沒發生過一般。
也許只有面臨那樣深層次恐懼的跡部景吾才會不斷的記起那天發生的情景,以及真田推門而入的時候緊抿的嘴唇。
「切,本大爺幹嘛要感激他。」
是感激,或是別的什麼跡部不清楚,但是不得否認的是,這位大爺頭腦中一直是真田弦一郎的大叔臉,一直。
「跡部啊,你怎麼還不回去?」忍足收拾好東西從床上跳下來,「要是往常你一定一放假就溜回家,今年變性了?」
「本大爺回不回去幹你屁事兒。你要走快走,祝願你堵車堵個三五小時!」
「嘖,你也忒毒了點。」忍足拖著行李邊走邊說,「下個學期咱們可就是學長了啊,哈哈,跡部,你可不能嚇壞小妹妹啊。」
「哼,要嚇壞也是你這匹狼!」送走忍足,跡部半躺在床上發呆,眼睛直直的盯著側上方的床位,真田進來的時候被他那眼神嚇了一跳。不過他也知道自己和跡部不對盤,所以什麼也沒問,幫著幸村收拾東西。
跡部打他一進來就反應過來了,可不知道說什麼,眼睛盯著上方的床位,心思轉了千回也不知道怎麼開口,最後憋出一句,「幸村什麼時候回去。」
「明天。」
這一問一答接的飛快,一下兒屋子又恢復了靜默。
氣氛越來越壓抑,空蕩蕩的寢室讓跡部覺得渾身不舒坦,「哎,我說你幹嘛回來?」
「什麼?」
真田蹙眉,停了手裡的活兒。他的教養似乎告訴他,要正視別人說話。然而跡部被他這樣一看倒不知道怎麼問了。噎了話語,又在心裡低低罵了自己一句,然後趾高氣昂的問,「就是地震那天,你幹嘛回來,哼,本大爺是那麼弱不禁風的人麼?」
「哦。」
問題只換來真田的一個「哦」字,這真能讓人上火的。跡部從床上彈起來,就要發作,便聽真田回答,「幸村說你沒出來,我又不能讓他回來,就上來了。」
這句話熄滅了跡部的怒火,真田看著跡部一張臉變的死白倒想關心兩句,可終歸什麼也沒說繼續清點東西。
跡部頹然坐下,不清楚自己究竟是怎麼了,就聽他一句話,心裡寒磣的厲害。只覺得周圍空氣都帶著冰渣似的,冷到不行。
從口袋裡掏出手機,摸了幾下總算掏了出來,手抖的拿不穩像患了伯金遜病的老人。艱難的按了號碼,「馬上來接本大爺!馬上!」
不是沒發現跡部的異樣,只是真田覺得不幹自己的事情沒必要摻和。所以最後,真田看見跡部什麼都沒收拾就跟著司機走了。
面對那張還帶著人體溫的床,真田皺眉嘆了一口氣。
回答跡部的話是事實,只是,他沒告訴他自己當時的想法,也是造成他緊緊抿著一張嘴推門而入的原因,因為他覺得,那不重要。
跡部問的是,他為什麼回來。
這一件小事真田沒放在心裡,到了大二接新,真田和跡部被分在一組他才感覺到跡部對他的態度變了。
以前是不對盤的針對,現在是客客氣氣的,萬事好商量的樣兒。這樣的跡部讓真田有些許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