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觀月見不二又來搗亂,心下不快,可又不知道「少爺」究竟是個什麼意思也不知道如何解這個僵局。
跡部伸手拿麥克的姿勢僵住,赤澤尷尬的把自己手上的麥克塞在他手裡。跡部觸碰到那股冰涼嘴角抽搐兩下,愣是沒發出一句聲音。
忍足一聽跡部要唱歌就湊上來說要和他一起唱,還說擇歌不如撞歌,就下一首吧,跡部一看螢幕顯示的下一首,當即氣壓驟降——一首情歌對唱。
待到這曲唱完,下首前奏開始,忍足已經吼完男聲部分,跡部還是一個字沒吐。
「跡部,你倒是唱啊。」
「……」
仍舊沒有反應,忍足也不知道他是怎麼了,低下頭去看他,兩人距離極近,鼻尖幾乎湊到一起,「跡部少爺?」
忍足試探性的一叫,跡部猛一抬頭歪著嘴角笑道,「本少爺只賣身不賣藝!」
由於他說這話的時候忍足的麥克就在他嘴邊,而且他的聲音還不小,於是…炸雷一般的震的整個包房的人都訝異的看著他們。
觀月也在那時明白了所謂「少爺」究竟是什麼意思。
這一會兒,包房內所有人連個大氣也不敢出,而打破這局面的是主席在夢中嚷著:「咱是社會主義好青年,禁止搞黃色交易!」
那晚就在笑聲以及跡部的一鳴驚人中度過,第二天大家都蔫了,不過好在接下來的日子是長達七天的假期,也能夠好好的睡一覺。
跡部是直接被他老爹的車接回去的,不二在知道跡部和自己住在同一個地方的時候也搭了順風車,其他本市的人也都各自回去了。手冢因為還要回寢室清理東西就沒有立馬回家,忍足這會兒迷迷糊糊的不太清醒,真田扶著他。
幸村一個人走在最後面,望著前面四個人的背影覺得很舒心,他按按自己的左胸口用力的捶了捶,微笑著拉進他們距離。
幸村走到觀月身邊的時候又回頭看了一眼那家KTV,好像留下回憶一般的意味深長。
「觀月回家嗎?」
幸村知道忍足是肯定會回去的,而他和真田也一定會回家,如果寢室只剩下觀月不是太可憐了麼。手冢聽到幸村的問話也低下頭看思考的觀月。
「啊,回去吧,現在還不知道,說不定留下來做兼職。」
「嗯,如果留下來的話一個人住寢室不害怕嗎?」
「沒關係啊,我以前經常一個人住。」
觀月想起封閉制管理的M中,自從那起風化事件後,整個寢室就只有他一個人。大家都像是避瘟神一樣的避著他,想著,原先準備回家的打算也動搖了。實在不喜歡那個地方。
「如果害怕的話就打電話給我們。」
「…幸村,我一個大男人難倒還跟小女生一樣怕黑?」
幸村微笑不回答,他勾過觀月的脖子,「不是怕黑,觀月會害怕寂寞啊。」
這句話讓人避無可避的直直插入人的心房,觀月望向微笑的青年男人,被他看著的人就像沒穿衣服一樣。觀月失笑,「謝謝你啊,幸村。」
幸村拍拍觀月的臉頰讓他打起精神來,沒什麼事情能夠難倒他們這個集體的,觀月笑著說,手冢是行為領袖,幸村是精神領袖。說完側頭看向一旁的手冢,使得對方不自然的咳嗽了一聲。觀月一手挽著手冢,一手挽著幸村,「不要大意的上吧!」他如此說的時候偷偷睨著手冢,果然不意外的看見對方臉上的驚訝。
走了約摸半小時,他們就到了寢室,他們都讓忍足先去沖涼,觀月找衣服,幸村和真田清理一陣之後就告辭了,走之前還對觀月比了一個電話的姿勢。觀月應聲好他才離開。
手冢整理自己的東西,看見忍足出來扶著他上了床然後讓觀月進去。觀月動作慢推辭了一陣,還是手冢說他回家洗才把他勸進去。手冢在外面洗漱後又把東西裝好,檢查一遍沒有遺漏之後就坐在床前看書等觀月出來。
可是一夜沒睡,看的又是哲學這種深奧的書籍,不一會兒他就敵不過睡意倒在床頭。
觀月出來的時候看見的就是躺下睡著的手冢。手裡拿著書,眉頭也是皺著的,看樣子睡的並不舒適。觀月把毛巾搭在頭上,給他脫了鞋,擺正了睡覺的姿勢,又扯了毛巾被蓋好開了電扇才爬上自己的床。
果然一沾枕頭就直接入夢。
睡著的時候隱隱約約聽到旁邊有聲音,觀月煩躁的用毯子蓋住頭又睡了過去。等到他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九點。
觀月模模糊糊的坐起來,捂著肚子很不舒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