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是慶功宴。
觀月還了衣服找到他們的時候菜已經上齊,主席一看見觀月和赤澤便揚起手叫他們過來。他先是說了一些客套話,然後才嚴肅非常的把學校的情況又說了一次。那是手冢、幸村和觀月都知道的情況。
麻理學姐扶了扶眼鏡,暗地裡給了觀月一個鼓勵的眼神。那一瞬間觀月突然覺得以前看起來非常鄉土的學姐異樣的知性,使得他的兩頰徒然泛起紅光,心臟跳得連自己都感到不可思議。不二就坐在觀月的身邊,他發現觀月的異樣時正夾了一筷子洋蔥,於是在捉弄的心態下,他吧洋蔥丟進觀月的碗裡,「多吃點,看你瘦的乾癟乾癟的,風一吹就沒了。」
聽到關心的話,縱然這話不太好聽,觀月還是向不二投去了感激的目光,但是在他一看見碗裡半碗的洋蔥時臉色青的嚇人。
「不、二、周、助!」
「呵呵,不用太感激我哦。」
觀月氣的腦充血,把碗蓋在不二的碗上,還用筷子敲了兩下好使得洋蔥全部轉移陣地。不二倒是沒阻止他稚氣的舉動,在觀月把碗拿開之後,他就大口大口的吃起來。本來嘛,不二就是喜歡洋蔥。
「呵呵,真好吃。」
看到這個不要臉的東西還吃的津津有味,觀月惱羞成怒,恨不能把立在旁邊的啤酒潑在不二臉上。
「看起來不二和觀月的感情很好啊,真是讓人羨慕。」
主席撐著腦袋給自己杯子裡倒上一杯酒,「來吧,我敬你們的友誼。」
誰跟他有友誼!不二和觀月互相看了一眼,觀月是憤恨,不二是戲謔,但是就算在不想承認也不得不喝下學長敬的酒。
佐藤和麻理也像是交接手續一般的敬了在場的大一新生們。他們能夠看到這樣出色的後輩實在是覺得欣慰。
酒足飯飽後,一群人走進預先定好的KTV。主席儼然喝的有些高了,亂吼了幾嗓子倒在沙發上就再沒起來。
佐藤學姐一開始是不願意唱歌的,被大家催的沒辦法,而且又是她發起的活動不能推辭,也就吼了幾首,唱的那叫一個魔音貫耳,就是手冢和幸村都止不住的肌肉抽搐。
包房內的氣氛不可謂不好,忍足簡直就是一麥霸,自他一進來就拿著麥克不撒手,唱了一首又一首,當時跡部就想,這小子那麼愛唱當初咋就不替自己上,非得搞什麼吉他手。忍足看到跡部臉色,他什麼人啊馬上就猜到跡部的想法,走過去勾上跡部的肩膀, 「那不是帥嘛,嘿嘿,對付女生,光唱那多沒殺傷力。」
跡部就知道這畜生說不出什麼好話,板了一張臉,「滾。」
「我說的都是事實啊!」忍足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只差沒流馬尿來個感人肺腑了。
「得,爺知道,你一邊去,口臭!」
忍足那會兒也喝了不少,說這長一串話的確噴了不少味在跡部身上,也虧得跡部能忍到現在。忍足聽跡部這樣說,退開一點,自己撥出兩口氣聞了聞,「咦,不臭啊。」
真田在一旁看他們的好戲,眼睛一點沒離開跡部的腳踝,忍足整個人都要趴在跡部身上,跡部則是一副受不了的樣子往後躲,真田想,那姿勢不會讓腳受力吧。
手冢看著那邊黏在一堆的兩人,冷冷咳嗽了一聲提醒忍足他點的歌到了,忍足眯著眼睛看看螢幕,還真到了。於是他晃盪兩下從跡部身上下來,腦袋往前好似一直看不清楚的樣子。大家都想他不是喝的眼花吧,誰知忍足把眼鏡一扔,盯著螢幕一字不差的唱起歌來。那眼神別提多炯炯有神。
菊丸好奇的拿起桌上的眼鏡,原來上面浸出了一層水霧,菊丸好心的擦了擦乾淨正要遞回去,又看見忍足一副精神亢奮的樣子,好奇使然的戴上他的眼鏡。
媽呀!這眼睛壓根就一平光的!
好似燙手山芋一般,菊丸飛快脫手,就聽聽見一聲碎響——眼鏡破了。
忍足似乎也聽到這一聲,轉過頭看向菊丸,而對方一副可憐貓咪的樣子楚楚可憐,「我不是故意的。」
「啊,沒事兒,明兒把鏡片拿掉,戴一框也行。」
此話一出,黑線一片。敢情這小子戴眼鏡就是為了耍帥,他也不嫌麻煩。
為了打破此尷尬的氣氛,觀月道:「跡部,你來唱一首吧。」
跡部也是喜歡顯擺的人,聽到有人點名要他唱,張揚的嘴角都咧到天上去,「成啊,把麥克拿來。」
答應下來是給足了觀月面子,不二笑眯眯的,「少爺也要唱歌了?」如此曖昧的語氣讓跡部的笑容瞬間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