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他一個殘疾反正也彩排不上,剛準備收拾精神直接上晚上的。收衣服的事情就交給他。大石說:「那行,也沒什麼,就在宿舍樓地下坐著,整理一下衣服褲子。」
觀月想著還要交代什麼又想不出來,也就作罷,拉了大石往禮堂去。
跡部收拾了自己,按時噴好藥就一瘸一拐的下樓。
到了樓下看到一個女生已經坐在那裡,跡部和她打了聲招呼坐在他身邊。
送來的衣服都是沒洗過的還淌著一股汗臭味,跡部當場就反胃。可是一看人家女生都能忍受要自己在這裡丟臉不是太不像個男人。他強壓下那股嘔吐的衝動坐在搭建的棚子裡。
直到下午四點,收衣服的車才來,他們把衣服運上車工作才算結束。那女生向跡部道謝他沒好意思領,就說請那女生吃飯。
他們兩慢悠悠的晃到食堂,跡部本來是想請這女生去外面但是看到自己都殘廢了也就不糾結了,講究著在二樓食堂吃了一頓,又麻煩那女生扶自己去禮堂。
「跡部,我一直以為你是個自我主義的大少爺,沒想到人還挺好的。」
跡部吃了一驚,撥弄了一下頭髮,「其實我還是挺自我主義的。」他是不否認這一點,因為他覺得沒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