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的往下跳,一個不穩扭到了腳。這也沒什麼,就是他受傷的腳腕又上上面掉下來的東西給砸了。那一會兒,跡部的腳都沒感覺了。
「你疼不疼。」
真田看他走的慢,也緩下步子遷就,可跡部才不領他的情。
「爺疼不疼幹你屁事。」
這話一出口真田的眉頭就打結,好像就那天和他吵架之後這人就不修口了,天天把屎尿屁掛在嘴邊。
「你幹嘛不走了?哼,爺現在蔫了,你高興吧,想怎樣怎樣。」
明明都是重傷病患居然還是一副盛氣凜然的樣子,真田覺得自己不能太沒面子,手下一狠打橫抱起跡部,來了個十足十的公主抱。
這會兒他們還沒走出禮堂呢,舞臺上的人全都看見,起鬨聲幾乎掀了這屋頂。跡部臉唰的紅成一片——氣的。
「放本大爺下來!」
「別亂動!你當你自己輕的很呢?放你下來,讓你蝸牛似的爬過去?想早好就給我安分點!」
跡部真沒在反抗了,只是抓的真田肩膀疼,真田想,這小子估計是想把指甲嵌進去。低頭看看這個混賬東西,安分起來的樣子好像也不是那麼討人厭。
「等爺好了,非得撥你層皮。」
落下狠話,在落下一個恨意十足的眼神。
「成,我等著。」
於是這兩人就著這個姿勢穿梭在校園裡。
到了校醫室,醫生先是對他們兩的姿勢好奇,然後看見跡部腳踝就明白過來。他讓真田把人放下,然後說,「你不累嗎?抱這麼大一個人,揹著多方便。」
如同天上放下的一顆雷,跡部的臉煞白煞白的,心理把真田鞭屍了八百次,這小子絕對是故意的!
要說真田是不是故意的,還真不是,抱著跡部走那麼長一段路他傻啊,現在手都還沒緩過勁來。本來覺得沒什麼的事情被醫生這樣一說,好像還真有點什麼了。真田立馬看跡部,那人就是瞪著他,真田想,他們兩個人的腦袋肯定是被同一條門縫擠過。
醫生看他們兩表情怪異又多瞅了幾眼,然後抬起跡部的交噴了點雲南白藥。「沒脫臼,沒骨折,還有感覺就沒傷到神經,腫這麼高八成是血管破了。冰敷著,給你開些藥,沒什麼大事。對了,過十天還這麼腫就再過來看看,可能要把皮下的血排出來。」
排血!?跡部一聽還真下到了,不是在皮上割一刀放血吧,這小小的校醫室也可以做這種「手術」?跡部有點不太信任。
那醫生看他表情就知道他想到什麼,冷哼一聲把藥方交給真田,「拔火罐!」
跡部一聽放了一半的心,正準備走,又側頭回來,「我明天晚上還有表演。」
「腳不想要了就去!」
跡部被堵了話覺得失了面子,撇撇嘴扶著真田的肩膀出了校醫室。別說這雲南白藥還真有效,就是…氣味臭了點。
真田扶著他走了一陣,忍不住問他明天學生會的節目怎麼辦,跡部本來想作弄真田說要不你上,後來又想畢竟是大一年級一次證明自己的機會,不能砸在這個五大三粗沒有一點藝術細胞的人手裡,想了一陣說他還是頂著上吧。真田沒想跡部會這麼回答,詫異的看了看低著頭看腳的人。
「你的腳能行?」
他們可是有三首歌,雖然開始排練就沒什麼需要走動的,可是跡部現在光站著就吃力。
「能有多大事,讓你看看爺的本事!」
說是這麼說,可跡部還真沒多大把握能撐住。然而面對的是真田,他就一點都不想被這人看了笑話去。
第二天一早就是軍訓彙報,一個月的齊步正步走讓大家都有些煩了,不過想著能這日子總算過去大家也是一個個精神飽滿。
而且觀月知道,軍訓和迎新晚會一結束,再一個十一長假,系部的導生名單就出來了。說實在的他有點緊張。
最後的表彰軍訓優秀個人後,軍訓生活就徹底結束了,操場上扔帽子的扔帽子,扔衣服的扔衣服只差沒禮花慶祝。觀月衝回寢室瞅見跡部躺床上看書,打了聲招呼問他什麼時候配置電腦,跡部說過了十一吧,現在配也沒什麼能用的。
觀月換了衣服後,大石就火急火燎的衝進來說要收集軍服,是要捐到災區去的。觀月把自己兩套衣服摺疊好交給大石,「可是晚上就迎新了,這會禮堂還有些任務,我們還得進行最後的彩排。」
意思明顯,大石作為生活部的後繼人怎麼也不能缺席,可是收衣服的事情總得有個人主事吧。跡部把書一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