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了,就夾了鍋里老大一塊粉皮,「是男人就該吃辣。」
幸村一笑,「這樣一說,我還是妖人了?」
說著又將那塊粉皮丟在真田碗裡,真田看了一眼刷溜溜的吞下肚。然後填下一杯啤酒,沒事人一樣。忍足舉著筷子看對面那位大叔,又轉頭看了跡部一眼。氣氛有一瞬間的僵持,不二笑道,「你要不吃還承認自己是妖人?」
「要不,還能怎麼樣?吃?」
幸村笑得眉毛都擴充套件開了,不二一抽,撐著腦袋晃著手裡的筷子。
「呵,幸村,你還真是…讓人無話可說。」
「我可什麼都沒做。」幸村聳肩,撿了一邊羊肉涮著,「我只是讓真田吃了,這裡不是真田最男人?」
「啥!」跡部一聽立馬介面,「他男人!」
「哦?真田不男人,難不成最男人的是…只賣身不賣藝的少爺你?」
幸村曖昧一笑,對著跡部乾乾淨淨的碗和滿滿的酒杯。跡部意氣一上來,「要吃辣就算男人了,A市女人他媽都死絕了!」
忍足臉色一變,忍著笑意對幸村和不二的無間配合舉手投降,「咱錯了,咱就不該排扁幸村,你們就別讓咱家少爺再擠兌我了!以後咱還要混吃混喝呢!」忍足說的那是個誠懇啊,不二與幸村一笑繼續涮著菜吃。跡部知道自己是被人當槍使了也沒在意,反正這兩個人要是一雙劍合璧能不讓他們當槍使的現在估計還沒出現。這樣想,似乎也不太丟臉?
這跟著觀月學來的孔乙己心態在跡部這裡得到了的發揚光大。
這一頓飯除了中間的那段小插曲吃的也還算盡興,他們從下午七點一直吃到晚上十點,一箱酒被喝了乾乾淨淨。除了幸村沒喝酒,其他的人都是暈頭轉向。
付了錢出來,幸村和真田走在一處,跡部和忍足兩哥倆摟在一起,在黑夜裡大唱著「你是我的玫瑰你是我的花」,手冢被這吼聲雷的黑了整張臉,不二笑眯眯的倒也沒有加入其中,可是把觀月拉的更遠了,那意思明顯,「咱們絕對不認識這兩人」。
於是乎,跡部大爺和忍足狼勾肩搭背的走過通往校園大道,歌聲一陣陣的響。這雖然不是萬籟俱靜的夜晚,可那歌聲也絕對稱不上美好,周圍的同學用異樣的眼光看著摟成一團的兩人。心裡不住想著,「這個的確是迎新晚會上唱歌的跡部吧?」
作者有話要說:
☆、末考之前(下)
跡部和忍足是完全不知道周圍的人怎麼看他們,依舊是我行我素,不二遠遠看見了校門前的保衛人員用懷疑的眼神望向這邊,他忍足笑意,拉著觀月飛快的衝進校門,站在桂花樹下悠閒的看著。
學校是嚴禁酗酒的,這還是校紀校規的第一條。
觀月不滿不二的行徑,皺起眉頭就要指責他背棄兄弟的大不義。不二沒事兒人一般,笑道,「你還當真他們過不了?觀月,我該說你杞人憂天?」
「萬一被保衛抓住問了班級,咱做幹部的,可不能這樣。」
不二不說話只盯著校門外的人看,觀月也是甩不開不二的手對他怒目而視。不二一笑,「呵,我們才進來,認識我們的能有幾個,他們不會那麼傻報自己的系別自己的名字。」
觀月狐疑的看上去,依舊是不二渾然不在意的笑臉。
見者那哥倆越走越近,果然還保衛給攔住了。
見那處推推嚷嚷的也不知道在幹什麼,觀月生怕他們喝了點酒性子上來就操拳頭,狠狠的捏了一把冷汗。
只是這方捏著冷汗的同時,他感覺不二握著自己的手臂越發的緊,好似恨不得拽斷一樣的。觀月瞪人一眼,發現對方笑容。。。惡寒。
他這會兒正式懷疑呢,就聽見忍足接著酒勁說道,「我?呃,哲學系,不二週助!」
噗~
觀月忍不住笑意,撲哧一聲。不二側首看他,依舊是雲淡風輕。
「呵呵,觀月,我們回寢室吧。」
奶奶的,這關他觀月初什麼事兒啊,你不二週助不爽得看準正主兒不是。觀月正想叫,忽然又想,自己要叫出來不久趁了不二的意了。
他還就和不二賭上了,折騰他去導生那說情去!
觀月暴爽,完全忘了哲學系的導生就是手冢國光這檔子事兒。
回了寢室,不二也沒對觀月怎樣,甚至也沒對忍足怎樣,還笑眯眯的拍著胸脯說,「一名字借你用用有啥大事兒,明兒手冢上去報一個說我一晚上到寢室不就成了。」不二頂頂手冢的手臂,手冢推了眼鏡點點頭。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