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齷齪事兒,瞄了兩眼就轉頭跟自己那桌兒人胡噴去了。
因為是壽星,又是這裡的常客,過來敬酒的人也小絡繹不絕了一陣兒,等他上洗手間洗把臉再出來,鄒昱旁邊已經換了人,而且那人已經快掛鄒昱身上了。
夜深了酒吧的燈光也調暗了不少,郭文強掏出根站牆角煙眯眼看著,不得不說鄒昱真的很顯小,其實這邊兒來的小孩子也不少,但一個個都往妖里妖氣捯飭,跟他們一比,穿著簡單臉上乾乾淨淨的鄒昱反倒更像個學生。特別是自打進來連眼神都不亂瞟一下,更讓人加深了‘單純’的印象。
正看著剛才招呼他的男孩過來了,輕佻的摘下他嘴裡的煙自己抽了口再塞回去,順著他的目光看過去,
“看上那倆誰了?”
“沒誰…那個喝黑方的你認識嗎?”
“…不認識,以前好像沒怎麼來過…看著還成啊。”
“還成嗎?”郭文強不敢苟同的搖搖頭,自己怎麼越看越不順眼呢。
“是還成啊,剛座兒上還有人叨嘮說那休閒西裝是XX牌子的,上萬呢,真他媽能裝…不過這麼看看,那學生的衣服也挺不錯的好像…”
郭文強心裡一動:他平時大大咧咧慣了對這些都不怎麼在意,但組織會議什麼的看得多了也有些瞭解。之前沒往那邊想,聽人一提起來仔細看看才發現鄒昱穿的雖然簡單但材質做工明眼人都能看出來不是大路貨,心裡再次向萬能的万俟姐姐致意,跟著人回去接著喝酒,聊得熱鬧可心裡越來越不踏實,不時回頭往鄒昱那邊看看。是人都看得出鄒昱不願意,隨著那人一點點的湊過來一次次的往後閃,終於,當郭文強看到鄒昱快從小小的吧椅上掉下來的時候,終於坐不住了,到了聲別起身過去了。
鄒昱開始的時候感覺還不錯:吧檯這邊很安靜,酒保也不是愛說話的人。他清楚自己的酒量,也認真注意了酒保開瓶、倒酒、推過來的一系列動作,相信酒裡面沒放別的什麼東西。就算剛才過來了一個人搭訕聊了兩句知道他不願意之後也禮貌的離開了。
可現在這個人不是了,過來的時候還挺客氣,提的話題也還好,可說著說著就變了味兒。不想被郭文強嘲笑落跑的鄒昱已經板起臉把話說得很明白了,可這人偏偏好象是受虐狂,你越冷臉他越熱乎,不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