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燒了,吃點東西吧。”
白哉轉身離開,不一會端著個托盤過來,順手開啟了房間的燈。
緩緩坐起,接過遞來的碗,一護慢慢地將粥往嘴裡送,很清淡的白粥,加了些鮮軟的貝類,很好吃,一點也不膩口。
可是,白哉怎麼會知道我發燒了?難道他一直都在這裡嗎?夢中額頭上落下的溫柔,是真的?
邊吃邊偷眼覷著坐在一邊的男人,卻不小心落入了深邃的目光。
沒有冰冷的壓迫,沒有冷淡和諷刺,子夜的黑色安靜而純粹,一閃一閃的,有如溫暖的燭火。
“怎麼了?”淡淡的語調。
“沒什麼。”垂下眼簾,是我看錯了吧?沒有理由我什麼也沒做,一覺睡起來,一切就都變了吧?
接過空碗,“還要嗎?”搖搖頭,“我吃飽了,謝謝。”
將碗擱到一邊,白哉伸出手,落在一護的唇邊,“這裡,粘到了。”
“哦。”一護看著男人將收回的手指湊到自己的唇邊,伸出舌頭舔了舔,微眯眼眸的模樣邪魅而充滿了挑逗,不由臉紅起來。
下頜被輕輕挑起的時候,一護順從地閉起了眼,覆上來的唇溫熱而柔軟,噴吐著熱氣,落在面板上是細細的酥麻。
微微開啟了唇,接納闖進來的舌,伸出舌尖輕輕與之點觸。少見的主動顯然取悅了男人,頭顱被雙手捧住按緊,靈舌捲住丁香,吸吮得很用力,幾乎深到咽喉,麻痺一般的熱度,卻沒有發燒時那種嘗不到味道的淡澀,反而讓唾液都變得粘稠起來,泛出甘甜的回味。
全身陷入柔軟的床褥時感覺到睡衣被扯開了,沒有停止的激烈的吻之外,又添上了熟練的愛撫。手指捏住柔嫩的乳尖,幾下撥弄就將之喚醒了,然後手掌覆上,將硬挺的小點夾在指尖揉按拉扯,“唔……”難耐地扭動,這個男人,太熟悉自己的弱點了,只是這樣就讓自己……
在鬆開嘴唇的一剎那手掌握住了已經動情的分身,促不及防下一護髮出了情色的驚呼,隨即自覺羞恥地抿緊了唇,在手掌的套弄下顯出了又快樂又忍耐的動人表情。
總是這麼壓抑,彷彿連享受快感都象是一種罪惡……白哉皺了皺眉,圈套的手掌巧妙地旋轉,指尖沾著流溢位的淚水,繞著敏感的鈴口畫圈。細瘦的身軀立即一跳,“啊……”壓抑的呻吟衝破了唇齒的阻礙,讓白哉不由勾起一抹微笑。
變本加厲地往下含住了又硬又熱的脆弱,溼熱密合的口腔讓人一觸之下就要瘋狂,“啊啊……別……”雙手抓住綿軟的枕頭,無處著力帶來的感覺不安而無助,唇舌在粘膜上滑動的觸感卻絕妙無比,舌尖輕輕抵上鈴口的動作更讓心臟都快要躍出胸腔。
慾望的熱流堵漲得無比疼痛,狂囂著要化作實體噴湧而出,“放……放開……我……”顫聲提醒,白哉卻用力一吸,“啊…………”輕紅的身體顫然軟倒,喘息著迷惑於白哉激烈又溫存的矛盾態度。
帶著情慾味道的吻,粘膩而不容拒絕,讓人不禁要面紅耳赤。沾染體液的手指早已潛行到後方,毫不猶豫地插入,綿軟的身軀又是一震,雙腿卻配合地分得更開。抽動的手指漸漸染上了熱度,在軟化的甬道里活動自如起來。纖長的雙臂早已摟上了白哉的頸項,準備承受一切的柔順。
明明不想那麼急切的,卻每次都被誘惑得無法忍耐。無論是苦苦的自抑還是順從的淫靡,都是致命的蠱惑。
碩大的慾望緩緩沒入,兩人都發出了難耐的悶哼,融化了的內裡和火熱的碩大摩擦出的火花灑落在兩具年輕身體的深處,讓情慾一瞬間就熾烈了起來。
深切的充實和佔有,沒有了讓人難堪的審視和諷刺,這樣的方式,不象是現在的白哉,卻彷彿七年前熱戀著的情人。白哉,為什麼要這麼溫柔呢?我會忍不住幻想,會忍不住奢望啊。可是,好懷念,好喜歡,這樣的你,即使今晚只是個美夢,也請允許我暫時地沉醉吧。
更深地依偎入白哉的懷抱,一護忘情地低吟喘息,主動扭著腰肢迎合有力的入侵,這樣的主動無疑會讓人陷入瘋狂,白哉不由得更用力地分開青年的雙腿,加快了佔有的頻率和力度,這具妖媚的身體無論何時都是這麼的甜美,蠕動的內壁彷彿擁有自我意志的活物,狠狠地衝撞只能將之暫時地推開,而下一秒卻會以更熱情更淫蕩的姿態吮纏上來,報復般地絞緊。
本來多少還顧慮著初愈的病體,不願太過狂野的白哉,此時也被催逼得無法自己,低吼著抓住青年的腿一個猛力的翻轉,“啊啊啊啊…………”硬挺在嫩肉中急速摩轉的激烈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