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步,幫助主人家做些閒活,呼吸著被雪山洗滌過的清新空氣,好不愜意。工藤有希子尤其喜歡露天野餐,吃瑞士特有的乳酪火鍋。美味的食物配上阿爾卑斯山的壯麗美景,她幾乎有了乾脆在這裡買個房子,從此定居下來的想法。
這一日,與往昔並無差別。
有希子在廚房幫著準備晚餐,學習如何製作熱蒂斯的方法。工藤優作則是在客廳靠窗處佔了個位子,開啟膝上型電腦,打算趁著靈感創作一部新小說。
只是,視線落在窗外,工藤優作放置於鍵盤上的手就停下來。轉而一邊淺酌一邊欣賞。
山頂霧氣纏繞,籠著飄渺輕寒的薄紗,上山的路卻很清晰。太陽還未落下,行人的影子被傾斜的光線拉得老長。家家戶戶聳立的煙囪都冒出炊煙,道路上已看不到過客。
因而穿著大風衣帶著寬沿帽一路走來的男子顯得格外扎眼。
他走的並不快,似乎一路上也欣賞著沿途的風光,和最普通的遊客別無二致。
工藤優作的視線僅在男子身上停駐片刻就再次移開。
所以,當男子推開大門,帶著些許風塵在他面前坐下時,工藤優作說不驚訝是假的。
“你……”
來人摘下帽子,露出一張極為俊美的臉龐,他抬起頭,嘴角浸染著溫和的笑意:“好久不見,優作。”
此時的工藤優作臉上訝然的神色更是掩不住:“Romain?”
被稱為Romain的男子嘴角笑意愈濃:“很吃驚?”
工藤優作很快穩住驚異的情緒:“可不是,沒有想到居然會在這裡見到你。怎麼,ICPO終於肯放你長假了?”
疑似ICPO成員的男子聞言挑起修長的眉,笑容依舊卻並未正面回答:“你躲在這種地方度假,我可花了不少功夫找,想必那些出版社的人都已經急得發狂了吧。”
“呵呵。”工藤優作笑道:“偶爾也要休息不是嗎?”
“可惜你的偶爾的次數和經常比起來也不逞多讓。”
“哈哈。”工藤優作毫不介意對面男子的調侃,很放鬆地大笑出聲。
只不過,笑聲並未持續太久,工藤優作側過頭,雪山和小鎮重新跳入視野,一切都是那麼安靜祥和。他深深吸入一股微寒的空氣,靜靜感受著胸膛裡流轉的涼意,似是不經意地問:“有什麼重要的……事嗎?”
對面的男子聞言,身子後傾靠在椅背上,半闔著眼,面容平靜不起波瀾,彷彿也在享受鄉村的靜謐,良久才低聲道:“上次你拜託我查的人已經有些眉目了。”
冷風從未完全合攏的視窗吹入,工藤優作身體不經意的一顫,他回過頭,眼神嚴肅銳利:“你是指……”
男子嘴角剎那間有極細微詭異的震顫,他從隨身攜帶的公文包中取出一份藍色資料夾,未有任何言語,檔案在指尖緩慢的推移下滑到工藤優作面前。
工藤優作落在檔案上的目光夾雜著許多難以言說的情緒,略微猶豫後,他鄭重地開啟了這份記載著很多他所困惑的機密檔案。
“Claudean·Arthur·Charles·Vittorio·Wellesley(1954…1982)
父:Charles·Wellesley
母:不祥
祖父:Eorlson·Wellesley
……”
一段很簡短的生平介紹之後,是一些不為人知的秘辛。
底頁處附著一張人物肖像油畫的照片。
工藤優作從看到第一行開始,眉尖就蹙起,直至末尾處也沒舒展開。
“沒有留下任何清晰的照片資料,這張油畫是唯一能見到的可靠證據,而且放在威靈頓莊園內,我還是拜託M5的朋友拿到的……”
工藤優作放下檔案,有些無奈地搖頭:“不是這個原因,而是……年齡不對。”
對面的男子微怔:“年齡?”
“是的,倘若我幾年前看到的人真的是這位威靈頓侯爵的話,那未免太過年輕。”
“怎麼說?”
“按照資料上寫的,他出生於1954年,我遇到他是1991年,那麼那時候,他已經37歲了。即使保養得宜,也不會看上去似乎只有二十多歲的模樣。”
Romain瞳孔猛地劇烈收縮,但很快變成正常程度的驚訝:“二十多歲?這怎麼可能。”
工藤優作嘆道:“先不說這個,這位威靈頓候爵1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