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折騰吶。”
瞧吧!不光知子莫若父,拜無數次捱揍經歷所賜,朗君也真心瞭解他家老頭子啊!
足足養了七天,與朗寧一起給輕塵妹子做了七天的老黃牛,朗君先生臉上的肉稜子才消了痕跡,有臉出去見人了。
2094年2月1號,不顧朗寧同學的哀嚎,朗君先生強行將他送往陳醫師處“調理身體”,自己則駕車趕往H市。
H市,海邊洋房,露臺。
程清把輕塵妹子掛在繩子上,光明正大的吃著雲端漫步和寤寐刷出來的經驗,懨懨地眺望海景。
每天N眺,一個人眺了七八天,再美的景色也變得乏味,真心空虛寂寞冷。
寂寞到,開始無限神往他以往最不耐煩參加的酒會。
本以為2月1號,親愛的弟弟程君嶽小朋友過滿月的時候,他家父上大人會大發慈悲結束他的禁閉生活,讓他回去參加滿月慶典,然而……
父親大人果然最無情呦!
唉!一幫沒良心的死孩子們,沒一個來看哥的!
“程子!”
“哎?”程清挑眉,扒著露臺往下看,黑妹倚著程溥的車,正對他斯文的笑,程清瞬間心情大好,“呦!二黑子,還是你有良心呦!”
“大寶,喜蛋讓小董幫你拎進去了,那啥,爺爺和二叔讓你好好在這兒反省,哥先回去了啊!”
“我勒個去,大哥,你誠心的吧!”
程溥對著程清回以幸災樂禍的大笑,巴拉開黑妹,低聲說了句什麼,駕車絕塵而去。
程清嘴角抽搐,盯著越來越小的車屁股,腹誹:妹的呦!程溥同志你好人做到底能懷孕呦!都偷渡了,不給哥偷渡個香香軟軟的妹子過來,把黑妹這貨弄過來是要鬧哪樣呦!
好人做到底程溥不會懷孕,但是妹子會懷孕,真心的!
黑妹走進二樓露臺,雙臂搭在防護欄上,圈住面露鬱色的程清:“別不高興,程大哥是揹著程叔偷溜過來的,急著回去,不是他不想上來陪你。”
“……”一行烏鴉呱啦呱啦地飛過程清的頭頂,程清轉身,揮肘:“你妹!哪隻眼睛看見哥因為這個不高興了?”
肩膀捱了一肘,黑妹悶哼,搭在護欄上的雙臂卻順勢摟住了程清的腰,與程清面對面的摟在了一起,笑道:“程子,你悠著點呦!不然一個不小心,咱倆就得雙雙墜樓殉情,明天的八卦頭條可就熱鬧了。”
“殉情你妹,要是二樓就能摔死你,你得多嬌弱呦!”程清嗤笑著揪住黑妹的衣領,“別用抱妹子的姿勢抱著哥,要不然哥不介意讓你嚐嚐絕陰無影腿的滋味呦!”
“他可以抱,我為什麼不可以?”黑妹斂起玩笑姿態,認真地盯著程清,程清翹起唇角,漫不經心的問,“你腦子進水了?哥拿吹風機給你吹吹?”
“程子,你敢不敢別裝傻了?”
“……”程清沉默。
“我心裡……”
“二黑子,我們這麼多年兄弟感情……”程清打斷黑妹的話,“你不想要了?”
“……”
“而且哥只喜歡妹子,你不是不知道。”
“總得試試,不試怎麼知道你對男人沒興趣?”
“鐵了心了呦?”
“是。”
“如果哥沒反應呢?”
“我死心,做一輩子的兄弟。”
“OK!”程清漾起風騷的笑容,將黑妹拽向自己,眼裡含著笑意含住了黑妹的唇,叩開牙關攪動,黑妹愕然,隨即激動地扣住程清的後腦勺,深情地撫摸著程清的背,吮吸著侵入口中的舌頭髮起反攻,爭奪主動權。
一吻結束,黑妹目光暗沉,欲/望無處宣洩,而程清卻如同喝了一杯無甚滋味的白開水。
果然呦!
哥並不是對男人起了興趣吶!
那個老流氓……只是個意外吧?
“打住,夠了呦!”程清推開想要得寸進尺的黑妹,笑著提醒,“二黑子,別忘了你剛才怎麼跟哥說的啊。”
“沒忘。”黑妹後退兩步,注視著笑得無盡風騷的男人,微笑,心抽痛。
黑色越野車無聲地停在了程清所住這棟洋樓的門口,朗君抬頭瞥了一眼在露臺上對視的兩個男人,面無表情的上樓。
小勤務兵探頭看看朗君的背影,正在攔與不攔之間糾結,兀然想起幾天前程清說的“不該說的不說,不該看見的就當沒看見”,瞬間縮回頭,將朗君先生當成了空氣,任他自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