搖晃著。她和同樣站起來的鄧布利多道別:“我確實該回去了,鄧布利多教授,謝謝你的招待。”
聽到門被輕輕闔上的聲音,鄧布利多向後靠在自己的靠椅上,覺得無比疲憊,他能預見到未來圍繞著這個男孩產生的無數麻煩,但他不能再做錯一次了。
鳳凰福克斯跳到他的面前,歪著頭悅耳的低鳴一聲,絢麗的尾羽安靜的散開在桌面上。鄧布利多笑著摸了摸福克斯的頭,低語道:“謝謝你的安慰,老夥計。”
室內重歸寂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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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萊特林休息室的門自動滑開,畫像上的貴族對著石臨風深深鞠躬,石臨風收回了自己按在畫像上的右手,對著畫像笑道:“果然有時候威脅比好好說話更能達到目的,父親教導的東西即使過了一千年也仍然適用,真是讓我感到悲哀。”
畫像不敢答話,只做出引路的姿勢說:“請進吧,大人。”
石臨風踏進了這個他曾經無比熟悉的地方,他和薩拉查住過的地方。
隨著石臨風的進入,斯萊特林公共休息室的樣子展現在他面前。室內是堅固的石牆和低矮的天花板,天花板上用鐵條掛著圓形的帶點綠色的燈,他的面前是一個燃燒著火焰的壁爐,驅散了整個休息室中的溼冷。
幾乎……沒有什麼改變。
石臨風一下子被帶到了一千年前他和薩拉查曾經生活過的那些日子裡,那些稱不上美好的回憶裡。他的眼睛渴望的盯著這個房間的每一處角落,當然,當然,作為一個學院的公共休息室,這裡已經沒有了那兩張屬於他和薩拉查的床,取而代之的是幾張靠背椅,散落在壁爐前,上面坐著幾個斯萊特林的學生。
在石臨風觀察這個房間的同時,靠背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