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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部分

懼地看著自己所在的門身不由己地被開啟,這是一個蛇語者。

繼薩拉查——他的恩師之後他所見到的最強大的蛇語者,黑巫師。

他深深地對著這個瘦弱的男孩彎下腰去:“請原諒我的冒犯,尊敬的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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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格沃茲的校長辦公室仍然像它以前一樣溫馨,一些奇形怪狀的銀器放在有著紡錘形腳的桌子上旋轉著散出絲絲縷縷的輕煙,牆上貼的全都是以前的校長肖像。鄧布利多就坐在一隻巨大的有爪形桌腳的桌子後面,他正輕輕用手指敲著桌面,目光專注但呆滯,顯然陷入了沉思。

一陣禮貌的敲門聲響起,把鄧布利多從沉思中驚醒,他叫道:“請進。”

一位年輕的夫人走了進來,對他打了個招呼:“晚上好,鄧布利多教授。”

“晚上好,波比。”鄧布利多揮了揮魔杖,他的對面出現了一把舒適的扶手椅,“那個男孩情況如何?”

作者有話要說:啊,果然親時代就是各種好寫啊哈哈哈哈

今天下午怎麼都上不了網,逼得我只能到自習室裡來蹭無線……

未曾謀面的挑釁

☆、衝突

龐弗雷夫人對鄧布利多道了聲謝,從容的坐到了扶手椅上。她看到鄧布利多十指交叉放到桌上,明白這個老人確實十分關心這個問題。

“如果你是指他的健康狀況的話,”年輕的女巫語氣輕快的說,“我可以告訴你,這個孩子受到的傷害絕對比受到他的傷害的動物小得多。也就是說,沒有致命的傷口——曾經有,但是被他自己治療好了。我能做的就是處理了一些他大概不屑於理會的小傷口,然後給了他一頓豐盛的晚宴,以及一個熱水澡。”

“謝謝你,波比。”鄧布利多笑了起來,無論何時,他的笑容都能有效地提供安慰。

“不,這只是我應當做的。”龐弗雷夫人臉上的笑容突然消失了,彷彿之前的那種愉悅只是一個幻影,愉快的輕紗揭開之後,她的擔憂顯現出來。

鄧布利多注意到他的護士長不安的動了動她的手,她表現出一種莫名的焦慮。

“波比,”他溫和的叫道,“你還有什麼想告訴我的嗎?”

龐弗雷夫人確實在等著這句話,她遲疑著開口,彷彿在仔細斟酌著考慮自己的措辭:“你知道的,鄧布利多,那個孩子不同尋常。”她輕輕搖了搖頭:“他不像一個孩子,至少我從未見過這樣的孩子——鑑於我每天和無數的孩子打交道。孩子們通常是感情豐富的、任性的以及樂於表現自己的,但是他擁有大多數成年人也要自愧不如的剋制力和——原諒我這麼說——冷漠。我見過孩子們的冷漠,那通常只是一種偽裝,為了保護自己免受傷害,但這個男孩卻是真正的冷漠。”

護士長的身體顫抖起來:“就像他已經經歷過足夠的事情和時間,所以表現出一種無所謂的態度,周圍的一切都無法引起他的興趣。這是一種可怕的冷漠,你不知道他會做出什麼。”

校長室內陷入了一陣沉默,龐弗雷夫人坐在扶手椅上,準備聽取這個睿智的老人的見解。

鄧布利多輕輕咳了一聲,溫和地說:“波比,再次感謝你的講述,你要什麼,茶、咖啡還是南瓜汁?”

“南瓜汁,謝謝。”龐弗雷夫人接過鄧布利多遞過來的南瓜汁,重新坐好,帶著滿肚子的疑惑問道:“鄧布利多教授,難道你不覺得這個孩子可疑嗎,在這種局勢緊張的時刻突然出現?”她隱晦的說:“或許他來自於那一方。”

“放心,波比,我相信懷特先生不會是一個食死徒。不管他的魔力多麼高強,或者他的能力多麼出眾,伏地魔不會喪心病狂到去標記一個僅僅十一歲的孩子的,他在這一點上還是值得稱道的。”鄧布利多緩慢的轉著他的杯子:“也許懷特先生確實有我們所不知道的秘密,但我相信他沒有騙我們。”

屋裡陷入了長久的沉默,兩個人都在回憶這個男孩從一開始到最後的驚人之舉,他身上充滿了未知的謎團,讓這個人也像籠罩在一團迷霧之中。他們可以看到他的身影,但是摸不透他的行蹤,也不知道他的目的。

銀器悠閒地噴著銀白色的煙霧,鄧布利多像是從自己的思考中猛然驚醒一般看了看一隻懷錶:“哦,然已經這麼晚了,波比,也許你願意回去享受一場美妙的睡眠?”

龐弗雷夫人站起身來,把手中的玻璃杯放到桌子上,玻璃杯中還剩下一半的南瓜汁輕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