鼬哥哥他~”鳴人想要告訴佐助,鼬的苦衷,他不想看到這樣的佐助,以前就算是兩兄弟吵吵鬧鬧的,但是佐助其實一直是以有鼬這樣的哥哥自豪的,一直崇拜著鼬的,上一世也是,為了發洩鼬的委屈,不停地戰鬥著。
鼬哥哥,鼬哥哥,才不是鼬哥哥,你知不知道就是那個人殺了整個宇智波一族,你知不知道那個人是木葉的叛徒,你知不知道他殺了父親母親,你知不知道他奪走了我的一切,你知不知道他、他想要連我最後剩下的你也要奪走,這樣的人,你怎麼能用那麼甜膩的聲音叫他鼬哥哥,白痴。
“佐助,你、、、”不等鳴人再次開口,佐助的吻就撲面而來,如同狂風一樣席捲著鳴人的口腔,沒有溫情,有的只是抵死般的糾纏,佐助不理會身下鳴人的推阻,手滑進睡衣中,迷戀地撫摸著光滑如絲的面板。
“佐助!”從來沒有人這麼對待過自己,就連剛才的深吻也是,從來沒有!就算是習慣了表示親近的輕吻,但是這種直白的觸控還是有些不自在。鳴人反射性地使出更大的力氣推開佐助,兩人都急促地喘息著,鳴人一手抓著胸口的衣服,一手支起身子坐好。
對面的佐助低垂著腦袋,有些長的劉海擋住了他的臉,整個房間的氛圍一下子就變得不正常起來,最後還是鳴人有些試探性地叫了一聲佐助。
“抗拒我嗎?鳴人,若是宇智波鼬的話你也會拒絕嗎?”佐助沒有抬頭看鳴人,只是壓抑著的聲音傳來。
“為什麼佐助總是和鼬比?佐助就是佐助啊。”
“白痴,你怎麼可能會懂。”不甘,真的不甘心,從小到大,沒有一樣贏過鼬,連白痴也是,從小就會可愛地叫‘鼬拗’,總是在鼬的懷裡撒嬌,每次都看不見自己,就算是和自己一起玩時,一看到鼬回來就毫不猶豫地抽掉自己的手,用那雙自己最喜歡的藍色眼睛對著別人笑,這麼多的不甘心,白痴你,能懂得嗎?
“我走了。”佐助慢慢地從床上下去,沒有再看鳴人一眼。
不好的預感,佐助最後的語氣實在是太不對勁了,他從來沒有這麼正式過,總是酷酷地轉身就走,這一次、、、是告別!佐助他、、、、、、鳴人連忙從床上跳下去,剛想開門追出去就撞上一人的胸膛。
“影~~”鳴人震驚地看著一臉疲倦的影,以往就算是辛苦卻也沒有這般狼狽,身上的衣服不斷地被血滲透,管不了那麼多的鳴人立即小心地把人架到床上,手忙腳亂地檢視著影的傷勢。
“鳴鳴~~”影的聲音聽起來有氣無力,有些費勁地抬起胳膊揉了揉鳴人的頭髮說道:“我沒事,你不要著急。”
“怎麼沒事,到處都是傷口,到底發生什麼事了?”鳴人看著一道道裂痕,就算避開了緊要部位,但是、、、但是、、、明明想著不讓身邊的人受傷,但是不管是我愛羅,還是佐助,現在連自己身邊最親近的影也受傷了。
愧疚心一下子就竄了出來,鳴人眼中的淚水像斷了線的珠子一樣一顆顆地砸著影的手臂上,炙熱的溫度讓影心疼不已,早知道就應該養好傷再回來,但是放不下的心不斷地催促著自己。
“不要哭,我真的沒事。”影輕輕地嘆口氣,連忙轉移話題地問道:“你剛才是想幹什麼去,那麼著急?”
“佐助他、、、有點不對勁,我本來想去看看的。”鳴人邊幫影纏著繃帶邊答道,只是現在影傷成這樣自己是怎麼也不可能走開的。
“那個小鬼來過了?”影這才仔仔細細地檢查著鳴人,明顯還有些紅腫的嘴唇讓他不悅地皺起眉頭,在鳴人沒反應過來之前坐起身,把人圈在懷裡,手指磨蹭著他的唇問道:“這是他乾的?”
“影!”看影明顯的不高興了,鳴人有些惱怒地瞪了他一眼,卻也不敢掙扎,害怕自己的動作會牽動影身上的傷口,鳴人只好商討似的說道:“你乖乖讓我給你上好藥好不好?”
“那你先乖乖回答我。”在本來就受過凌虐的嘴巴上警告性地一咬,轉移目標到鎖骨處狠狠地印下一個記號,這才回應鳴人道。
“鼬哥哥好像回來了,佐助他、、、”鳴人猶豫了一下,影的話一直在自己身邊,對他所有的事情都瞭解,或許會給自己一些意見,並且,影是自己信任的人,不應該隱瞞,打定主意的鳴人開口道。
“他知道了?還是見過了?”影像是早就料到一般,一點也不驚訝地介面問道。
鳴人輕輕地搖搖頭說道:“具體的我也不知道,只是他情緒很不穩定的樣子,舉動也很奇怪,我想,能給他那麼大影響的人恐怕只有鼬哥哥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