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不放心一樣,鳴人叮囑的話一直說個不停。
“白痴!”直到佐助受不了似的喊了一聲,鳴人才捂住自己的嘴巴,但是靈動的眸子還是看著我愛羅,像是等著他的回答一樣。
“嗯。”我愛羅溫柔地微微一笑點點頭,這一笑讓他身邊的手鞠和勘九郎更是呆滯了,不會吧,一定是我們睜眼的方式不對!兩人相互看了一眼,都從對方中讀出這樣的判斷。
44性騷擾是不對滴,佐助君!
“唔~嗚~~”鳴人無措地拍著佐助的背,卻阻止不了對方的舉動;因為長時間的缺氧;鳴人覺得自己的意識快要消失了。
但是佐助仍舊不放開;死命地一手攬著鳴人的腰,一手按住鳴人想要亂動的腦袋;舌頭在他的口中懲罰似的攪動,就算背上傳來手抓的刺痛;佐助也還是一點不退讓;他放任自己沉淪在這甘甜中,此刻覺得時間就這麼停止該有多好。
最後在鳴人的嘴唇上狠狠地咬上一口才稍微鬆開點距離,看著仍舊傻愣的鳴人;佐助不自覺地收緊手臂;這個人,難道說連這個人也、、、、、、不行,絕對不行,自己絕對不允許!
“佐助?”鳴人察覺到佐助的失控,就算小時候會輕吻臉頰或嘴角,但是這次竟然,竟然像是要吞掉自己一樣,那麼瘋狂,到底是怎麼了?
中忍考試的事情已經過去一段時間了,三代的葬禮已經完成,木葉也漸漸恢復正軌,本來以為一切歸於平靜了,但是沒想到這天大多數人都睡下了的半夜,佐助突然來自己家,氣喘吁吁的急色模樣,不等開口詢問就推著他進屋還不忘記關門,然後就發生了上面的事情。
鳴人覺得莫名其妙,一般來說佐助是最裝酷的了,像這麼衝動的事情根本不像他會做的,並且,剛才那樣的舉動,想起來就忍不住紅透了臉,曖昧不明的氛圍讓他不知道該怎麼反應,只能呆呆地看著佐助。
“白痴,不准你離開我。”佐助像是宣誓一般,緊緊盯著鳴人的眼睛命令道,聲音裡帶著不容拒絕的強硬。
“混蛋佐助,你到底怎麼了啊?”鳴人聽到這樣霸道的話更是不知所措,明明還只是個十幾歲的少年模樣,怎麼說的這麼理所當然啊?
佐助像是很滿意鳴人的反應一樣,總算是微微勾起嘴角,再次開口道:“快點保證!”
“才~才不要。”鳴人有些結巴地低頭小聲嘟囔道,感覺到佐助在自己頭頂上的視線變得強烈,胳膊力度大的快要勒斷他的腰,鳴人這才抬起腦袋看著一臉認真的佐助,主動環著佐助的脖頸說道:“只要佐助不離開,我就不會走。”
“白痴。”怎麼可能離開你,只要有你在我才會有信心活下去。佐助放鬆一直緊繃的身子,拉著鳴人來到床上,衣服都不脫就直接攬著身邊的人鑽進被窩。
“今天我睡這。”佐助手撫上鳴人的眼睛,又是不容拒絕的口氣,鳴人不滿地撇了撇嘴巴但還是不放心似的問道:“吶,吶,你到底怎麼了?”
“沒事。”佐助眼中閃過一絲慌亂,立馬就閉上眼睛,一副我不想談,快點閉嘴的樣子,在鳴人覺得詢問無果的時候,佐助突然把鳴人翻了個身,讓他背對著自己說道:“白痴,我、、”
“嗯?”鳴人難得有耐心輕輕地拍拍了佐助搭在他腰間的手,很是配合地沒有轉身過去看佐助的表情。
“宇智波鼬。”佐助的聲音在沉默了一會才開口問道:“還記得嗎?”
“佐助~~”鳴人的身子一下子就僵硬了,停頓一下才喚了一聲,裡面傳出不忍、悲傷,佐助他已經八年沒有和自己談過鼬了,甚至連名字都沒有提過,為什麼今天會突然間、、、難道說鼬哥哥他回來了??
“沒事,睡吧。”佐助突然放棄一般,把腦袋抵在鳴人的後頸處。
果然是回來了吧,應該就是這段時間了,但是為什麼沒有來找自己,鼬哥哥他現在好不好?被佐助這麼一提醒,關於鼬的記憶一點點呈現出來,不管是小時候總是抱著自己不撒手的鼬,還是臨走前對著自己說著承諾話語的鼬,連忙伸手捂住自己的嘴,緊緊咬住手指,鳴人怕他控制不住自己會哭出聲來,思念的味道在這一刻尤其濃烈。
“白痴!”佐助扳過鳴人的身子,雙手撐在他的腦袋兩側,隆起的眉頭彰顯著他壓制的怒氣,在看到鳴人蓄滿淚水的眼睛時,再也忍受不了似的拉下鳴人的手。
“不準想他,不準想。”佐助不知道是想說服鳴人還是說服自己,只是控制不住脾氣般地大聲吼著,雙眼中閃著仇恨,幾乎要抓狂起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