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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部分

的美妙?”

詹姆這才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此A非彼A,失望地垂了垂肩膀:“我還以為……算了!”

“哼!”維克托娃傲嬌扭頭,不可一世的目光卻在觸到映在玻璃上的人影時化作了侷促和慌亂,“哦,梅林……他怎麼又來了?秋這個笨蛋,居然只拖住了他這麼一會兒!”

“泰迪!”面對同一個物件,詹姆的反應卻完全不同,他興高采烈地開啟了門,“你是來找維克托娃的吧?快來!”

“啊,好……”有著雞心形蒼白臉蛋和茶褐色頭髮的年輕人因為興奮頭髮變成了金色,卻在剛要進門的瞬間瞟到了維克托娃不耐煩的眼神,打了一個寒噤,自覺地縮回到門外,“呃……包廂已經滿了,我還是在外面等吧,你們慢慢玩!玩得開心一點!”

維克托娃再次哼了一聲,似乎對他的識趣還比較滿意,注意力再一次回到了自家的表弟們身上。詹姆已經讓她有些提不起興趣,但緊靠著並坐在窗邊看好戲的阿不思和斯科皮卻足以讓他兩眼放光地湊上前去,把詹姆擠到一邊,伸手摟過了小阿不思:“不像某個笨蛋哥哥,還是我們聰明的阿爾和他家小攻更能領略創造與實驗的樂趣!”

阿不思和詹姆都頂了滿頭的問號,同時向後縮了縮:雖然沒弄明白這位大表姐的興奮點到底在何處,但多年來的經驗告訴他們,一般維克托娃露出這種表情,總會有人倒黴。而敏銳地捕捉到了關鍵詞的斯科皮一張小臉已經掛上了危險的神色,同時也掩飾不住地帶上了一抹紅暈:“韋斯萊小姐,不要把你那些齷齪的念頭安在我們身上!”

“乖~乖~”維克托娃笑眯眯地伸長手臂揉亂了斯科皮梳得整整齊齊的鉑金色小腦袋,“不要害羞,少男之愛是多麼美好而純潔無暇啊~~”

“不,我以為在韋斯萊小姐與戴維斯小姐那足以讓薩福載入理想國之永恆詩篇的感情面前,我們還只算得上是小孩子的遊戲~”

在維克托娃與斯科皮有一搭沒一搭的拌嘴之中,湯姆的注意力卻不知為何被門外那抹寂寞的身影吸引了,甚至悄悄地飄出了包廂,懸浮在泰迪面前,心情複雜地打量著那一張似曾相識的面孔:這種熟悉的感覺……是什麼呢?

作者有話要說:喵繼續挺屍中……淚,我半死不活狀態還要多久才能結束呢?

64

64、64 塵封的初戀 。。。

像一個人……他肯定像一個人,但是,那是誰呢?

這種像不是指相貌相似。當然,若一定要論及相貌,也有一點點:這個少年——哦,他已經不能被稱之為少年了,因為已經畢業併兼任了霍格沃茨草藥課助教職務的泰迪?盧平早已滿了二十歲,是風華正茂大好青年一枚——繼承了他母親尼法朵拉?唐克斯的大部分相貌特徵,換句話說,他的臉上多少帶著當年布萊克三玫瑰豔冠群芳的面影。

這樣一張面孔,配上他曾經再也熟悉不過的黯然神傷……湯姆下意識地僵直了視線,透過他的身影凝視著自己記憶深處的一個正在漸漸清晰起來的影像,喃喃輕語著念出了一個名字:“貝拉……”

——是的,他想起來了。當年,那道一直追隨在自己身後的目光,也是這樣鐫刻著深深的痛苦,會時不時地因為自己漠然的擦肩而過、或冷淡的不予置評,流露出急切、困惑、愕然或絕望……

從來沒有人知道,被認為從來不懂愛的黑魔王,也曾為小他將近二十歲的女孩動過心。從來沒有,甚至在那之前,連他自己也未曾想過。

當然,也僅僅止於動心而已。

他知道,當年十一歲的少女在入學前的家族聚會上見到他之後,目光就再也不曾在別的男人身上停駐,包括那位早已由雙方家長作主與她締訂了婚約的羅道夫斯?萊斯特蘭奇。而他,位於黑暗勢力之顛的黑魔王,也在漫不經心中旁觀著那個少女從一個含苞欲放的青澀骨朵綻放成了一枝美豔而危險的黑玫瑰,然後,一股腦地向他發散著全部致命的芳香,彷彿最醇美而醉人的毒酒。

他原以為,自己已不是學生時代那般英俊瀟灑的美少年,那張在阿爾巴尼亞的靈魂分裂中毀掉一半的、如同白蠟澆鑄般扭曲著的臉龐,即使不至於像日後死而復生那般可怖,也早已不再能對年輕的女孩不會產生任何吸引力。貝拉的急切與狂熱也不過與其他人一樣,是對力量的渴慕、對斯萊特林後裔的崇拜、對純血信仰的敬畏……

然而,他錯了。

畢業典禮結束的那個晚上,他在布萊克老宅為貝拉以及同級的其他純血信仰者打上了黑魔標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