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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部分

一道白光,金色的拋物線劃過了半個站臺。薩拉查淡定地甩了甩手,對戈德里克的所謂情趣只給出了兩個字的評語:“無聊!”

然而一個大字狀攤在地上的那一位還在繼續:“……丘位元的金箭不能射中他的心,愛情軟弱的弓矢無法損害他堅不可破的聖潔。他不願聽任深憐密愛的詞句把他包圍,也不願讓灼灼逼人的眼光向他進攻……”

這一次輪到薩拉查深深地嘆息:原達努神叫他的舌頭粘住上顎!唉……湯姆,請你儘快收回最後一片靈魂吧,否則……天知道那一位還要在這裡胡言亂語多久!

作者有話要說:本來想昨晚發的,結果網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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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66 苦逼的迴歸 。。。

然而生者世界的現實是不以薩拉查的意志為轉移的,寒假期間湯姆那驚人的靈魂拼合效率似乎隨著開學的到來而放緩了步幅。當然,這或許與環境的單一有關——畢竟,觸發記憶的契機可遇而不可求:即使湯姆從哈利?波特的傳記上得知自己第一個無意間製作的魂器就產生於桃金娘的盥洗室、並不止一次造訪了當初那場意外謀殺發生的地點甚至見到了飄來飄去的哭泣女鬼,卻依然記不起當時具體發生的一切。

湯姆沒有一次像這樣清楚地認識到:知道,和想起,是完全不同的。透過其他手段得知自己平生的一切經歷(感謝麗塔?斯基特無所不在的八卦精神,他能夠在那本很像是湯姆?裡德爾在校期間寫真集的所謂《黑魔頭的唏噓人生》裡找到自己的大部分事蹟,以及很多不屬於自己的事蹟——比如湯姆就完全不記得自己曾經與那麼多女性花前月下海誓山盟相顧無言惟有淚千行、最終姑娘們各回各家各找人嫁導致他黯然神傷以至產生了切片報社的慾望),居然感覺都是那樣陌生,彷彿它們只是故事,與自己毫無關係!

那時,十六歲的自己到底做過了什麼?想到了什麼?又失去了什麼?

唉,為什麼苦苦尋找的東西總是要在無意中相遇,而真正想要循著什麼規律抓住它時,它卻總要從手邊溜走?這種完全不在控制的感覺他很討厭。

湯姆飄蕩在桃金娘的盥洗室裡沉思著來回踱步(?),甚至因為想得太過入神幾次與桃金娘撞上,依舊看不到自己殺身仇人的桃金娘總把這種莫名其妙的障礙歸結為皮皮鬼的惡作劇,連續N次尖叫或大哭著衝進馬桶濺起三尺水,致使湯姆不得不為保護自己的耳膜而回到了阿不思和斯科皮的寢室——很好,這兩個小鬼已經把床並在了一處,手拉手臉對臉,睡得那叫一個安逸。明明知道兩個人已經把彼此視為了自己的伴侶,但因為年紀還小的關係,這幅場景看上去那麼純真無邪,連平日裡一股壞氣的斯科皮都聖潔得像個天使,完全不會讓人升起一絲綺念。

飄在兩個人床前託著下巴,湯姆開始思索一個問題:真是,為什麼習慣性地又回到這個房間了呢?

現在已經完全沒有必要這樣了,他不像阿不思那樣只能在身體周圍的一小段距離之中活動,他是個自由的幽靈。但是……湯姆衝自己露出了一個苦笑:習慣真是個可怕的東西!

他俯視著兩個甜甜安睡的孩子,伸手碰了碰阿不思的額頭,他顯然感覺到了,皺皺眉頭伸出小手像趕蒼蠅一樣地趕了一下,連帶著斯科皮也隨之威脅地說了句什麼。湯姆不由失笑:即使在夢中,年輕的小馬爾福也沒有忘記要在斯萊特林的“魔爪”下保護他過度天真的小愛人啊……

阿不思該怎麼在斯萊特林生存下去,這還真是個難題。想想自己當初與哈利?波特的約定,湯姆有些頭疼了:幫助阿不思適應斯萊特林……怎麼就那麼輕易地答應了呢?只怕……這小傢伙一輩子也不可能適應斯萊特林吧?

其實他真的應該回到格萊芬多去,或者赫奇帕奇也很適合他,只是斯萊特林……回學校前哈利也曾問過阿不思要不要重新分一次院,但正與斯科皮如膠似漆的綠眼寶寶當然不可能放棄與小愛人同室而眠的機會。至於可能來自斯萊特林學院的刁難……哼,格萊芬多最不缺乏的就是勇氣,不是麼?

為了掩飾阿不思和湯姆的身份變化,波特一家也是費盡了腦筋。湯姆有自信,上一學期自己打下的基礎能夠讓阿不思獲得一定時間的安穩,這段不會超過半個月的時間就是阿不思的適應期。

其實湯姆給他的基礎真的不錯:沒給他惹過麻煩——高爾同學那是主動找上門的麻煩與他無關,沒有過於複雜的交際關係——在斯萊特林的朋友只限於斯科皮和阿卡德,其他人說過的話都很有限,良好的成績與威懾級的實力——阿不思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