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我一定會殺了你!」
知道自己逃不了,索性任憑兵燹在自己身上任意妄為,雖然體溫在兵燹的刻意逗弄下越加升高,但天忌咬著牙所迸出的話語,卻是充滿冷冽的殺意。
「哈哈哈哈哈……我隨時候教啊,可愛的小貓……」炎熇兵燹得意地笑著,順勢抬高天忌纖瘦的腰,用力侵入了身下這具溫軟美麗的軀體!
「…啊!」猛然承受貫穿而來的劇痛,天忌不由得呻吟出聲。在兵燹一次又一次放肆的侵略下,天忌陷入了慾火與不甘的包圍,意識也逐漸陷入朦朧之中--…..
◇
妖刀界,平日除了魔劍道以及妖界之人,幾乎少有人敢造訪的妖刀界,今日卻有一名身披白色外袍, 戴著白玉面具的刀客如鬼魅一般倏然來訪。
「喂,妖后,出來!師父我有事要找妳!」
「嗯?」方議事完畢,正在花園稍作歇息的妖刀界之主,妖后,聽聞如此囂張的呼叫,心知來者是誰,秀眉微蹙,遣退了正要殺出門去的部屬,緩步走出妖刀界大門,「炎熇兵燹,找吾何事?」
「我問妳,在妳族中,妳可認識一個金色長髮,尖耳,常常披著黑色鬥蓬之人?」炎熇兵燹開門見山,一句話直接問出重點。
金色長髮、尖耳、身披黑色鬥蓬…那應是之前策謀略派出之殺手,好象叫…天忌吧?炎熇兵燹為何會突然提起此人?「吾族中並無你所說之人,不過,吾知曉一名喚天忌的殺手,與你所描述之人很像。」雖然心中有所疑問,但妖后深知炎熇兵燹喜怒難測,為免徒增事端,仍是將所知之事告知。
「喔…天忌啊……應該就是他沒錯。」炎熇兵燹輕搓下巴,點了點頭,「我需要一對你們犴妖族人的眼睛,我相信妳有這份能力能做到。」然後是毫不客氣地提出了要求。
「哈,可以。」妖后聽完,輕笑一聲,在答應的同時也提出了相對的條件:「一對眼睛換一件事。」
「何事,說!」
「現在吾還無需勞動到你的力量……等吾想到,自會告知你。」妖后輕撫頰邊銀白的髮絲,臉上泛著妖媚動人卻用意深沉的微笑。
「哼,妳算得很精嘛…」炎熇兵燹冷哼一聲,「三天後,我會來拿我所要的東西。」
「嗯,到時吾會準備好一雙明亮的眼睛等你。」
「很好,若是三天後,我不滿意妳所準備的眼睛,那妳美麗的眼睛…我就不客氣地收下了!喀喀喀喀喀喀~~~」
「放心吧。炎熇兵燹,別忘記你答應之事。」妖后雖然笑著應諾,但眼中卻沒有笑意。
「我會記得!」
冷冷說完,炎熇兵燹如鬼魅般飄忽的身影,以極快的速度消失在妖后眼前。
第四回。
炎熇兵燹從妖刀界回到了雪原天忌所在的石屋,一進門,發現天忌並未清醒,身上依舊披著自己出門時,順手替他蓋上的天忌自己的黑斗篷,背對著自己,側臥在石板上,身子下意識地拉緊了身上的斗篷,並且向牆角挨近了些。
炎熇兵燹看著天忌,一時無法理解為何天忌會有這種無意識的反應,他走近天忌,在石板上坐了下來,伸手想去扳過天忌的身子,看看他臉上的表情,然而手才一觸及天忌的肩膀,就感覺到天忌的身體正微微地顫抖著。
顫抖?為何?想想這隻小貓,在與自己拼得你死我活時,面對逼命無常的壓力,他仍是絲毫不因恐懼而發抖,而現在他分明是還在熟睡中,為何身體會微微顫抖…?
正當炎熇兵燹還在思考著原因時,一陣寒風透過窗子吹進了石屋中,掠過了兵燹的頭髮,吹到了熟睡中的天忌身上,而兵燹搭在天忌肩上的手,此時感覺到天忌的顫抖又更明顯了些……「喀喀~原來如此…小動物果然是怕冷的嗎?」炎熇兵燹理解的笑了笑,解下自己的外袍蓋在天忌身上,而後身形一閃,瞬間又離開了石屋。
在兵燹離開之後沒多久,側躺在石板上的天忌這才幽幽轉醒。方恢復意識,刺骨的寒意讓他朦朧的神智很快地恢復了平日的清醒,從身上傳來的陣陣痠痛,使得他想起了昨晚和兵燹的巫山雲雨,一股技不如人的無力和不甘,如排山倒海般湧上心頭--當時,若不是大仇未報,他是寧可自盡也不會讓兵燹為所欲為。
但是兵燹武功之高,也是他當初始料未及的。憑他現在的能力,要報仇是不可能的事。他現在總算明白,雅瑟恩公一直不肯告訴他仇人名字的原因了……由此可見,雅瑟恩公必定也對兵燹的武功修為有相當程度的瞭解,也許再次回到優藍歷境,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