咐車伕去洛陽最好的客棧。
是夜,王憐花冰冷的手指死死扣著沈浪的肩膀,喃喃道:“怎麼辦?沈浪,我不想死。”
沈浪心痛,只能以密密的吻回應,他的唇火熱,一點點暖熱王憐花冰冷的身體,白皙的面板在他的親吻啃噬之下泛起陣陣潮紅。
恨不得把他融進身體裡。
王憐花忘情感受他的唇,耳邊都是沈浪喃喃的細語:“憐花,憐花。”
聽著聽著,那聲音便如千里之外傳來的魔聲一般,穿破時空,直入腦海。
他閉著眼,盡情地接納他的馳騁,肆意地綻放他的華麗。
他想,若人生真的只有這麼短,不如就這樣,溺死在彼此懷裡。
巔峰是極樂,巔峰卻不是極致。
不夠,不夠。
沈浪抱著剛剛釋放過後的王憐花,溫柔地去吻他的唇。分明是那麼迷離的時刻,他的目光卻充滿虔誠,猶如最偉大的收藏家,看著掌心中最稀世的珍寶。
唇舌相依,輾轉糾纏。突然口中一鹹。
沈浪像品嚐到最美的甘露一般,沿著那鹹鹹的味道一路追去,直到壓上王憐花鴉黑的睫毛。
雙眸顫動,水珠晶瑩。
沈浪輾轉到那玲瓏的耳側,細細描摹著舌下的輪廓,半晌,才嘆息道:“憐花公子竟然哭了。”
王憐花猛一翻身,把沈浪死死壓在身下。他目光變的清冷,聲音也變得飄忽,他說:“沈浪,沈浪。我真的很怕死。我怎麼可以死?費了那麼大勁才騙你到手,我怎麼能捨得死?沈浪,我要你。”
他的吻如雨點般落下,沈浪睜眼看著,嘴唇微翹,漸漸放鬆了身體。
原來王憐花的主動,是這麼的銷魂。
他的手指,分明帶著最精純的三昧真火,所到之處,輕鬆燎原,不由分說。
他的嘴唇,分明含著最撩人的合歡,蜻蜓點水,便瞬間沉淪。
沈浪道:“憐花,你竟忍心如此待我。”
王憐花自然是懂得他的意思,但他不答。他只是步步緊逼,攻城略地。沈浪只能連連後退,丟盔棄甲。
城池一座座被攻陷,沈浪的意識越來越迷離。直到進入雲端,才聽得他道:“就是要你上癮。”
窗外窸窸窣窣。
若不是這客棧已被他二人包下來,第二日洛陽城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