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能將日月神教發展到與少林武當呈分庭抗禮之勢……我對沖哥的喜歡,就和教主受黨喜歡教主的心情相似了,希望他是“受”的那個,被人疼被人愛……
好了,下面才是重點。這一篇如果(如果如果如果)真是教主結局的話,教主不會死心塌地去愛、野心不會放下,關係上基本會是全方位壓制衝哥的……因為我覺得教主就是那麼強勢的人,攤手。
醬嬸兒你們能接受麼0_0?
【順便】作者明天給自己放假一天不更新,大家自便←賤人臉
鬥劍
行過了韋林鎮,華山派女弟子所乘大車脫了車軸,眾人便在附近的破廟安頓下來。不想睡至中夜,卻來了十五個黑衣蒙面人向華山派發難、口口聲聲說著嶽不群如何吞沒了林家的《辟邪劍譜》。雙方一言不合,便取了兵刃鬥將起來。
林平之此前在山洞中所學此刻便派上了用場,在護住自己的同時也能顧及到嶽靈珊等人。可惜他內力修為到底有限,來敵之中不乏使用重型兵刃的,以他的力道難以與對方匹敵。儘管他迎敵已有些手忙腳亂,目光卻總是不由自主地向令狐沖身上飄去——太古怪了。
在林平之看來,以令狐沖的警覺與武功,即便身上有傷也不可能被來人點了穴道;可事實偏偏就是如此。
令狐沖的確不至於被這些人點中穴道;即便這十五人齊上,他至少也能與之戰上幾回合。可是他為何要出手?嶽不群認定他走上歪路在先,疑心他私藏紫霞秘笈在後;來人所用兵刃皆不相同、武功路數必定也彼此相異,與之相鬥必定要使出華山劍法以外的套路,到時候又不知會被扣上甚麼罪名了。作為與不作為皆是錯誤,倒不如省下些力氣,避免再度加重內傷。
心中賭氣有之,思慮亦有之,因而令狐沖眼見對方伸手來點自己穴道也不躲,只任由對方封住自己身上幾處大穴、推倒在旁。
由於倒下時正好是靠在了門邊,此刻令狐沖倒也方便觀看廟內外的戰局何如。在他看來,這十五人的確都是些好手;武功之高暫且不談,這些人顯然已身經百戰、有了不少偷襲群攻的經驗。來襲之人雖然武功套路大相徑庭,但戰術卻是一樣的——抓住任何一個值得出手的機會。佯攻、偷襲、以燈光去晃對手的眼睛,雖然不是甚麼光彩的手段,卻行之有效。
令狐沖之所以能看得出來,卻是因為他前世也曾如此行事;那時的他,只要能將目標擊殺,即便這出手之機太過卑鄙又有何妨?
過了約莫半個時辰,華山眾弟子或是被擒獲、或是被點了穴道,只餘嶽不群一人被十五人團團圍住。華山派眾人看在眼裡,心中皆是焦急萬分:這些人皆是好手,嶽不群被擊敗擒住也只是時間問題;到時候,華山派豈不是要覆滅於此?
便是在此時,數十騎馬遠遠賓士而來;當下有幾個黑衣人閃身而去,察看來人為誰。嶽不群聽得不遠處傳來兵刃相交聲與痛呼聲,不由一喜:這定是來了救兵。只是待他看清了來人,不由大為尷尬——為首之人正是昔日持了五嶽令旗的陸柏以及劍宗的從不棄與封不平。
被外道草莽暗算在先,被劍宗之人脅迫在後;所謂福無雙至、禍不單行,說的可不正是是華山派這一行人?
嶽夫人已認定這群黑衣人與劍宗是一路的,以騙取《辟邪劍譜》這般莫須有的罪名來陷害自己丈夫;略一沉吟,便轉向了嵩山派丁勉:“令師兄左盟主是五嶽劍派盟主,為武林表率,你如何卻任由這無恥小人來辱我華山派聲名、令我夫婦冤死於此?倒不如讓我等與這兩個叛徒單打獨鬥,倘若我們不敵,自當將掌門之位雙手奉上,死而無怨。”
從不棄向來瞧不上氣宗重氣不重劍的武功路數,又見嶽夫人腿傷甚嚴重,自然不以此人為懼,當即獰笑道:“好,就單打獨鬥!若你們勝了,我與封師兄便就此離去。否則……嘿嘿,你們這兩個叛徒便將華山派掌門之位拱手相讓罷。”
“我能勝你。”
這聲音甚低、甚輕,只說了四個字便再無聲息,從不棄幾乎以為聽到的那四個字是自己的錯覺。這時嶽夫人又道:“你二人武功低劣,即便我一個女流之輩,要殺你也是易如反掌。若不是我等遭人暗算,被點了穴道……”
丁勉道:“好!”當即繞到嶽夫人身後替她解了穴道。嶽夫人知道丁勉是要自己與叢不棄比武;因著自己先前那番話,丈夫是定不能出手的了。自己倘若輸了,一家三口喪命於此不說、華山派也要轉向叛徒之手……想到其中厲害,便先一步拔劍,使的正是她那招 “無雙無對,寧氏一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