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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前看到對方滿面病容、人事不知的模樣,只是覺得難過,希望對方能儘快好起來;現在觀之,卻覺得對方面色蒼白也依舊難掩清俊容姿,對自己而言就彷彿是奪人之美。盯著對方看了許久,林平之腦中忽然就冒出個想法來。

他……想親他,哪怕一下也好。

此事即便想想,也是十分美好的;若付諸行動,真實感受便會更妙幾分。然而不過片刻,這旖旎之念就被林平之親自趕出了腦海:大丈夫行事自當堂堂正正,若大師兄不喜歡,我此舉豈不是在趁人之危?還是留待日後,等大師兄同意了再說罷。

打消了親對方一下的念頭,林平之轉而握住了對方的手。令狐沖手指修長、骨節分明,指節上生有些細小的繭——正如他自己往日對林平之所說的,這是一雙握劍的手。

將對方的手交握在自己的雙手之間,林平之認真道:“大師兄,你的傷一定會很快好的。待我回福州取了我家劍譜、練成辟邪劍法,第一件事便是去殺餘滄海和木高峰這兩個惡人。你且耐心等我,我大仇得報後就只餘你一人令我牽掛,到時候你想離開華山派、想去何方,我都……”

“別吵了。”這熟悉的聲音忽然響起,林平之臉不由得一紅、微微有些尷尬,更多的則是慶幸自己並未將最要緊的心情說出口來:“大師兄,你醒啦?”

“還不是被你吵醒的?扶我起來罷,我渴得很。”令狐沖本是警覺之人,被林平之握住手時便已有了意識;只是他初醒之時腦中尚有些迷濛,不曾聽清林平之所言,只當對方是擔心自己傷勢、為自己祈禱罷了。

林平之按對方所言照辦,先去倒了水來,而後將令狐沖上身扶起、一手繞過對方肩膀以支撐。見令狐沖皺了下眉,便問道:“怎麼了,莫不是我碰到了大師兄的傷處?”

令狐沖心裡的確有點不舒服,卻是因為兩人此時的姿勢。他向來不愛在別人面前示弱,此刻自己可以說是靠在林平之懷裡、就好像是比對方弱勢幾分一般;正因為將對方視為幼弟,才更不希望去依靠對方。然而他也知道,有此想法純屬自己太過敏感;將這話講出來未免矯情,便只道了句“我沒事”,接過水來喝了。

令狐沖哪裡知道,自己倚靠這人就是故意為之、而且還很享受兩人親密無間的姿態。

林平之將嶽不群等人去嵩山之事講給令狐沖聽,心裡期盼二人這姿勢能持續長久些。誰知令狐沖聽了他的講述,沉吟片刻,竟道:“如此正好。你也歇息罷,明日清晨扶我下山去。”

下山?“大師兄你身上有傷,下山做甚麼?”令狐沖答道:“你忘了我和那淫賊的約定了?他可還在山下等著呢。我這傷只發作時多幾分痛苦,不會危及性命的,即便趕路也不打緊。”

林平之經他這麼一說,也想起令狐沖與田伯光的約定來;他已知道田伯光要令狐沖下山的緣由,見令狐沖病痛之中也想著此事,語氣便冷了幾分:“大師兄,這賊人作惡多端、又幾番得罪你,我們就不下山去,讓他毒發身亡有何不可?”低眼看到令狐沖似笑非笑地看著自己,不禁一慌:大師兄他莫不是猜到了我的心思?

正忐忑不安著,額上卻被對方手指輕輕一彈。只聽令狐沖道:“傻小子,我還不是為了你?他等不到你我二人,說不得便要再度上山來。到那時他若再對你橫加為難,我身上有傷、不能動武,興許就護不了你了。”語氣中有淡淡的無奈,卻也有些寵溺之意。

這話不免讓林平之大出意料,同時也是感動萬分;一時間心潮起伏,只想不管不顧地將一腔愛意都傾訴出來。幸而他平素內斂,奮力將這衝動壓制了下去。心中卻已開始計劃接下來該如何行事,如何步步為營將懷中這人攻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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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矮油我去你親一下能怎麼樣嘛又不會懷孕,這要換了旁人別的事情都做差不多了……(節操何在?)

另,林溼地你想等大溼胸同意再親?呵呵呵呵呵呵呵下輩子吧

P。S。本萌籤來自無月圖鋪萌籤區,可愛死鳥~

冤屈

令狐沖與林平之一大早便往山下走去,不想下到山腰,便與一人撞了個正著。觀其衣著,正是嵩山派弟子。

經歷了嵩山派為劍宗撐腰逼迫嶽不群讓位之事,令狐沖和林平之對嵩山派之人都沒甚麼好感。待那人自報家門為嵩山派狄修後,令狐沖便發問:“不知狄師兄光臨華山所為何事?” 見此人衣衫微亂、似與人打鬥過,面上現出瞭然之色:“原來。狄師兄可是在外人手上吃了虧,因而來此想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