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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部分

逃走。然而他手臂被縛在木架之上、身子又被林平之壓//制住,即便全力掙扎,也只能讓手臂被鐵索磨得更疼些罷了。

林平之忽然停下了一切動作,面色鬱郁,嘆息著道:“令狐沖,若我練了辟邪劍法,你是不是會開心些?”

“欲成神功,必先自宮”八個字浮現在腦海,令狐沖不由大急,忙問道:“這門功夫邪得很,於身心皆有極大損傷,你當真練了?”林平之卻忽地笑出聲來:“你看,我只不過隨口一說,你就擔心至此。依我看,你心裡絕非沒有我的位置,如今我對你做這事你也不覺得討厭,是也不是?”

討厭?的確說不上。令狐沖只是不習慣罷了:自己比眼前這人年長几歲,一直以其兄長自居,如今卻是被壓在下面的那個;自己形容狼狽,對方卻是好整以暇的模樣;二人已到了赤//裸相見的地步,林平之甚至連自己的束縛都不解開……

到了這時候,令狐沖才不得不承認,自己對林平之絕非沒有“喜歡”這種情感;只是這“喜歡”,敵不過他自身的堅持罷了。

明確了自己的心情,令狐沖反倒不再多做掙扎了;只是輕輕闔上眼,平靜道:“你要做就快點,別磨磨蹭蹭的。”似乎是沒想到對方會預設自己的行動,林平之先是愣了一瞬,而後才笑道:“這種事,哪裡會有那麼‘快’?”待令狐沖想明白話中之意,不由得臉紅,斥道:“你在哪裡學來的這些話?休要再說了。”

林平之一笑:“你不喜歡,我就不說。”再度吻上令狐沖的唇,卻不似之前那般激烈,而是細細品嚐對方的味道。林平之對令狐沖的性子也算了解,若令狐沖當真不願,只怕會立時自盡也說不定。因此,即便對方依舊僵硬著身子、對自己的親吻半點也加以不回應,林平之心中的怨氣卻是消散了大半。

這間地牢本是華山派懲罰叛徒的;然而此刻卻是瀰漫了兩個人的喘息之聲,曖昧至極。

“你說,如果嶽不群醒來,知道我和你這魔教中人在這地牢中歡好,會不會給活活氣死?”林平之話中調笑之意甚濃,令狐沖不由瞪了他一眼。然而下一刻對方便猛地進入,當真是痛不堪已,令狐沖想說的話語全部化為了一聲悶哼。

林平之進入後並沒有立即進行下一步,只是密切關注著令狐沖的表情。待看到對方面上的痛苦與隱忍,終於緩緩勾起了唇角:“幸好,你也是第一次。你在黑木崖與他朝夕相處這麼久,真是讓我擔心得緊。”

林平之在令狐沖面前,從不曾掩飾對東方不敗的敵意。因而令狐沖瞬間便明瞭他話中未竟之意,當即羞惱道:“除了你,還有誰會對我……”知道對方一旦生起氣來嘴必然利上幾分,林平之狠狠吻上令狐沖的唇,讓對方尖刻的話語消失在彼此交//纏的唇//舌之間。

最初,令狐沖只覺疼得徹心徹骨,每每對方動作一下、深入一分,便是不住喘息。然而隨著時間推移,先前的不適漸漸消退、取而代之的是酥//麻之感;對方動作、親吻自己時,連鞭打帶來的疼痛都可以忽略掉。

比起令狐沖,林平之體會到的快意更要多上幾分。然而餘光瞥到映在牆上的二人緊密貼合的身影,林平之心中便升起一絲遺憾來:可惜對方的手臂被鎖在了木架上;若對方能主動以手臂環住自己肩膀,那自己可是再無所求了。

心中雖有如是想法,但林平之可不敢將鐵索解了;因為他不敢肯定令狐沖恢復自由時,是會抱住自己還是偷襲自己趁機逃走。

“你心裡,到底有沒有我?”縱使腦中已經有些混沌,聽了這問話令狐沖還是下意識地搖了搖頭。林平之見令狐沖如此,在對方體//內動作的節奏依舊不變,無奈道:“令狐沖,你可以在雪天為我捂手,可以將思過崖山洞中的秘辛與我分享……你待我的好,分明遠勝過你待自己。如今,你竟是連一句喜歡我都說不出口嗎?”

令狐沖倒吸了一口冷氣,不是因為對方在自己體//內的衝撞,而是因為對方的話語勾起了他的回憶:“你……你竟然還記得?”林平之微微一笑:“當然記得。大師兄待我的好,我永世不敢相忘。”

自那日嵩山絕頂一見,林平之每每見到令狐沖都是冷麵以對、直呼其名。這還是這麼久以來,林平之第一次喚令狐沖“大師兄”。只是二人皆知,縱然再度以師兄弟稱呼,彼此之間的關係也恢復不到從前。

林平之不再言語,加快了動作的速度。令狐沖已經累得狠了,哪裡承受得住對方如此?不自覺地動了動腰身,想離林平之遠一些。無奈他身後就是木架,根本避無可避。而對於林平之來說,令狐沖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