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去一趟大理。”童百熊本是要擺手阻止教主再以兄弟相稱,聽了後半句,便覺一頭霧水:“大理?我教在那處並無勢力,教主去大理做甚?”
東方不敗笑得大有深意:“自然是為了要事。”那吸星大法是由化功大法演變得來,而化功大法卻是昔日逍遙派北冥神功的分支,是由北宋時大理一位段氏王爺傳下來的;據說那段氏王爺習得的逍遙派武功,並不止北冥神功一種。
前世東方不敗有了《葵花寶典》,便不再對其他功夫上心,這一世他卻是對逍遙派武功早有嚮往之意……
如今教中已然安定,我必要去大理尋上一尋的。任我行,你以為吸星大法與《葵花寶典》便是至高的武學?我即便不練《葵花寶典》、也有辦法稱霸武林,你且看著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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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這章交代一下教主的事,很快和衝哥再會~~~
矮油我好想快點寫到劇情那裡啊……
馬賊
山東境內,官道上的一處茶棚。正值炎夏,這茶棚生意自然是好得很。
此時距五嶽劍派於嵩山共戰任我行、日月神教更換教主已有四年。兩個在茶棚歇腳的嵩山派弟子叫了酒來,喝過三巡,便有些微酣。年輕的弟子問道:“師兄,你說如今五嶽劍派中,可還有勝過我們左掌門的?”年長一些的那人便笑道:“怎麼可能有?當年左掌門可是將魔教教主都打敗了,五嶽劍派中又有誰人能與左掌門爭鋒?”
說到此處,那年長的嵩山弟子便以目光在茶棚中環視一番,見不遠處一張桌旁坐了些身著道服的人,心想:既然泰山派之人也在此歇息,我可不能說他們派的壞話。便繼續對自己的師弟說道:“且不說其他各派,只說華山派罷。先前不是都說華山派劍法堪稱一絕、紫霞神功更是難覓敵手麼?可是自從幾年前他們派遭了大變故,便逐漸沒落了,華山劍法也再沒甚麼了不起。如今那君子劍怕是還要仰仗我們左掌門,哈哈!”
兩人便一齊大笑起來,頗有些洋洋自得的意味。待那師兄要繼續數落華山派,卻有個中氣十足的聲音響起:“嵩山派的門規竟是如此鬆懈,竟然縱容弟子對長輩胡言亂語。五嶽劍派本是同氣連枝、該當彼此尊敬、互幫互助,你們言語中辱及華山派,實在大為不妥罷!”
年長的嵩山弟子循聲望去,只見那大聲說話之人身著道服、面上古板肅然,正是泰山派的天松道長。此人到底比師弟江湖經驗多些、有所顧忌,當下便緘口不語。
“這位師兄怎的不說了?我也想知道,華山派的劍法到底輸在何處。”
這話可不是那師弟說的。
兩名嵩山弟子向鄰桌看去,之見先前還坐著些腳伕的桌旁已換了客人。那是個十四五歲的少年,衣著普通、長相清秀,若是在市集中遇見,恐怕要將對方視為小官伶人之流。
可就是這樣一個少年,卻也帶了把佩劍,面上沉靜、眸色深沉,只消一眼便可得知,此人習武已然有些年頭。只聽那少年道:“師尊一向為人謙遜、不好張揚,然而武學修為在五嶽劍派中卻屬上乘,此番誰人不知?”舉杯飲了口茶,複道:“不過兩位師兄見識淺薄,正所謂不知者不罪……”說到此處,那年輕的嵩山派弟子“唰”地拔了劍,站起身來。
嵩山派居於五嶽之首已有數年,門下弟子以此為榮、也有些自鳴得意;左冷禪又有控制吞併各派的野心,對門下弟子愈發囂張的行為不加管束,以致弟子們行事愈發跋扈。此刻被個未及弱冠的少年嘲諷,如何能忍得?
你們華山弟子居然還敢在我們嵩山派弟子面前託大,今日就給你點厲害瞧瞧。這般想著,那嵩山弟子便揮劍砍將過去。他只道這少年是逞口舌之利,見了自己出招定會被嚇得求饒。不想那少年依舊優哉遊哉地飲茶,只在要被劍砍中肩膀之時,抽劍、格擋。
就是在這電光火石間,少年已將對方的劍穩穩架住。但,僅僅是阻擋對方的攻勢,並唯讓少年就此罷手;趁著對方愣神之際旋轉手腕連出三劍、在對方衣服上戳了三個窟窿,才微笑著收回劍去。
嵩山弟子退後一步,面上有些惶然:對方年紀尚輕、身形也是偏瘦削的,但這一擋卻是震得自己胳膊發麻;若對方手勁再大些,只怕自己的劍也要脫手。心中驚疑不定,便更沒心思因衣服被刺破而向對方發怒。
見師弟沒討到好,年長的嵩山弟子也坐不住了。不待他二人再度發難,那少年已將銀子放在桌上,起身笑道:“兩位師兄,多有得罪。只是今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