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如何挑|起別人的情|欲。若是旁人,東方不敗自然不屑於花費心思加以取悅;但是,對他來說……令狐沖,和尋常人等是絕對不同的。
對方唇齒、手指所過之處引發的感覺太過陌生,有些舒服,也有些怕人。令狐沖身子不受控制地戰慄起來;他從不輕易向人示弱,此刻也不得不低聲求道:“別……停手罷……”
感覺對方身子在輕輕地顫抖,東方不敗動作反倒變本加厲起來。他力氣本就大過令狐沖,此刻便是輕而易舉地壓|制了對方的掙扎,手臂將對方箍得更緊……
因著對方太過激烈的動作,令狐沖原本撩起的束髮早已掉落下來,髮絲微散、有些因為被池水打溼而貼在額頭側臉之上;有幾分狼狽,卻也透出幾分誘|惑來。東方不敗見了對方可憐兮兮的模樣,終於滿意地笑出聲來,雙唇微微使力吮|著對方的耳垂:“令狐沖,你膽敢讓本座等待如此之久,也該付出點代價了。”
令狐沖此刻只忙著以理智與情潮對抗,哪有將東方不敗的話聽到心裡去?即使他聽清了,又如何能明白東方不敗所言“等待”為何?
又過了半個時辰,翻湧的水面才逐漸恢復了平靜。怒火與情|欲一併消散,東方不敗這才想起來去看身下那人的反應。
他本以為令狐沖的表情會是難堪的、抑或是羞憤的……然而對方面上卻是一片空白,沒有半點情緒。東方不敗心中沒來由地一緊,低下頭在對方耳邊喚道:“衝兒?”
令狐沖輕嘆:“我累了。”索性閉上了眼,不去看東方不敗。其實他除了身上酸得厲害,並無太多不適之感:東方不敗很細心地沒有弄疼他,由於浸在熱水裡,身上也沒甚麼黏膩之感。比起身體上的不適,更多的倒是心裡的不痛快。
對令狐沖來說,男遭女淫,此事已經屈辱到了極點;可是自己有求於人,對方取些還報也是天經地義,這又能怪得了誰?自己與其為此事難過,倒不如利用本次契機加強修煉……
令狐沖本是閉眼沉思,計劃著今後該如何行事;然而下一瞬,他卻因唇上的觸感驀然瞪大了雙眼——東方不敗居然吻了他!
無關情愛、亦無關掠奪,東方不敗只是溫柔地觸了他的唇。一時間,令狐沖腦中似乎是紛擾不斷,又彷彿是一片空白。半晌,令狐沖才找回了自己的聲音:“東方,你……你親我做甚麼?”
那人沒回答。而令狐沖也實在是睏倦不堪,等不到對方的應答便徑自睡了過去,竟忘記了自己還靠在對方懷裡。
待懷中之人已然睡熟,東方不敗才開口,語氣中帶了幾絲柔情與無奈:“之所以親你……還不是因為本座心中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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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作者終於找回了感覺~~!這章雖然不長,但是內容很豐富啊有木有?
其實這倆番外都是糾結型的:林溼地那篇是互相喜歡互相折磨,教主這篇是心意都不通啊~~~
【註解】《悟真篇》為北宋張伯端基於內丹之道以及自身修煉所著——貌似已經隱晦的提到了房中術?按朝代來算,大溼胸前世是可以知曉此事的
舊友
令狐沖已習成凌波微步;於是只徒步趕路,連馬匹都省了。他本想快些到達福州;不想才出河北地界;他便遇到了一位“舊友”——抑或是如令狐沖自己所說的那般;是災星?
山林之間;一個腰間插了單刀的華服男子在前面狂奔;後面一個大和尚緊追不捨。終於;前面那華服男子似乎是累了、抑或是不耐煩被人追逐;忽然停下了腳步;猛地轉身:“他奶奶的;大和尚你一直追著老子作甚?”
不戒和尚在他面前一丈處站定,指著對方鼻子大罵道:“我不戒的女兒;豈能為人肆意欺辱?你這小子要麼死,要麼給我女兒一個交代!”田伯光嘆氣,無奈道:“大和尚,田某早已向儀琳小師父道過歉,你還沒日沒夜地追著我做甚?昔日田某對儀琳小師父也算以禮相待,後來與令狐兄打賭輸了,當時已答應再不會尋儀琳小師父的麻煩。田某雖不是甚麼正人君子,卻也是一言九鼎,絕不會再去騷擾她。”
此事需回溯到不戒與儀琳的華山之行。不戒和尚本以為儀琳對令狐沖芳心暗許,因而鬧出一大通烏龍。後來知道是自己會錯了意,不免大窘;又因此事被女兒嫌棄,更是尷尬非常。思前想後,不戒只覺這些風波全是由田伯光膽大包天、調戲自己女兒引起的。因而當他在河北境內遇上了田伯光,便打定主意要尋對方的麻煩。說白了,因為他自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