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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部分

的話,卻覺得十分欣慰:凡事過猶不及,林平之不若從前那般極端的“正”,本來就是一件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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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狐沖此刻真的很頭疼。

自己這位師弟怎會變得這般難以捉摸?分明前一刻還在為遺失劍譜惋惜、將嶽不群恨得咬牙切齒,現在卻是纏住了自己,要探討二人之間的感情究竟為何。

揉了揉隱隱發疼的太陽穴,令狐沖無奈道:“林師弟,你我若只是普通兄弟,我日後還會一如既往地愛你、護你,這難道不好?”

林平之輕嘆一聲,用力將令狐沖拉至身邊,讓對方也在床沿上坐下:“大師兄難道一點兒也不明白?師弟我雖然不敢說是純粹的正人君子,卻也不是輕浮無行之人。先前那輕薄之舉絕不是出於輕辱,而是出於愛意。若大師兄不信,再讓我試上一試可好?”

“試甚麼?”令狐沖疑惑道;然而問題問出口,他便想起那夜二人的曖昧之舉,登時緘口不語,心中盤算著如何打發了林平之。

可是……在林平之看來,令狐沖不再言語,就是預設了自己的提議。有便宜不佔,那純屬是傻子。

林平之非但不傻,還很聰明、很會抓時機。於是林平之便趁著令狐沖發呆之際,朝著對方的唇吻了下去。

自己與令狐沖親密接觸不可謂不少,但第一次是在令狐沖傷重垂危之時、自己心中沒有半點旖旎之念,第二次自己又是滿腹算計、字句皆是步步為營。這一次,自己總能享受其中滋味了罷?

不想,二人的唇甫一接觸,林平之便覺一陣天旋地轉;待他回過神來才發現,自己竟然被令狐沖撲倒在了床上。因為用力過猛,二人鼻尖觸在一起,林平之甚至可以感到對方呼吸時的氣息拂過自己臉頰。

總算是趕上了。令狐沖放下心來,目光轉向牆壁,不由心驚:那是一根木簪,全簪是上好的檀木雕成,幾乎全根沒入牆壁。

方才那木簪來的方向正是林平之的脖頸;以這力道,若真射中,豈不是要當場斃命?

林平之也注意到了牆上的簪子,當即臉就白了三分。令狐沖倒是想笑笑安慰對方,但卻半點兒也笑不出來;只要他想到這簪子會是誰射出來的,原本放下的心就又提了起來。

內力能夠至此境地的人,令狐沖倒是識得不少;但絲毫不掩飾氣勢與殺意的,他卻只認識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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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捉姦在床什麼的不要太美好噢~~

今天和同學出去聚餐了,所以更得比較晚,大家見諒

算計

“大師兄;你知道這扔暗器之人是誰?”林平之輕聲問道;心中卻已猜到了七八分。令狐沖苦笑了一下;還來不及回答,房門便被一陣大力撞擊開來。

只見那人長髮因為拔了髮簪而有些微散亂,髮絲與衣袂一併飛舞,氣勢比之平常加倍攝人。目光在二人面上來回掃視,終於盯住了令狐沖的雙眸;只聽他冷笑道:“令狐沖;你好,你好得很!”

東方不敗此刻是出離憤怒了。雖然前世他自宮後也曾對楊蓮亭百依百順、楊蓮亭對自己冷淡反覆也依舊待對方體貼備至;然而他那時是身體殘缺、迷了心智;行事大多不受理智支配;重生後他可是下定了決心,但凡自己想要的便要搶奪過來、再不遷就旁人一分半點兒。

偏偏;令狐沖卻是讓他幾次讓步。自己知道令狐沖是個尚未開竅的小孩,生怕言行太突兀嚇跑了對方,因而只把令狐沖放在自己身邊、留待日後循序漸進引導之;此次令狐沖偷襲了自己又私自逃跑,自己居然放□段親自從河北來福州尋他。結果,這個沒心沒肺的臭小子,竟敢與旁人在一起卿卿我我?

東方不敗尋到林家老宅、在屋外站定之時,正巧聽見令狐沖說“我日後還會一如既往地愛你、護你……”,頓時覺得氣往上湧;好容易壓抑了怒火,卻聽另一個男子的聲音響起、訴說甚麼愛意,當下怒難再抑:屬於本座的人,你也敢“試”?眼見映在窗上的一雙人影愈發靠近,不及細想,便將髮簪擲了出去。

東方不敗順了氣,見那二人依舊維持著先前相擁倒在床上的姿勢,只覺怒火再度被挑起。深吸一口氣,東方不敗微微轉開了目光——他不能保證自己再看下去,不會出手將兩人一併拍死。“令狐沖,你太放肆了,見到本座還不起身行禮?”

令狐沖很少見東方不敗這般生氣,然而他見對方因自己禮數不周而發難,便以為東方不敗還氣自己那一夜的冒犯之舉,當即翻身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