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走出了房間,再看看眾人,也都安靜了下來。
他是我們中間唯一擁有麒麟的人,才有權發號施令。
他是歷代張起靈中最有資本的一個,才能夠安穩地坐上這位子這麼多年。
所以,足夠的時間內,想要撼動這位的族長位置,不可能。
張起靈坐在大廳正中央的那把椅子上,給人的是無法言說的壓迫感。
殺氣。冷冽的殺氣,
這種氣氛給張海客的感覺就是——
要大開殺戒了。
果不其然,這些天裡,那些有點小心思的人都未能倖免。
張海客默默心底給張起靈點了個贊。
“那好,有沒有不想和我張家和老九門一起幹的?若是有,現下說出我絕不阻攔,若是過後再提,我便不講這情面了。”
張起靈的聲音平淡若水,卻是不怒自威,幾個張家的長老看看彼此,沒有說話。
臺下寂靜。
過了一會兒,幾個張家的長老交換了一下眼色,其中一個走上前去,開口道:“族長,關於終極之事,您可有決斷?”
張海客的心涼了一下。他想到他奔出這大廳,此生再也不願回來的這天。
再不願回來,也要回來,面對這些不願面對的人和事,張起靈的難處,張海客都一一得知,只不過有時改不了他那玩世不恭的性子罷了,時不時總是要激張起靈一下才能得到一定的信任和滿足。而實際上對於這二人,他倒是並沒有什麼惡意的,相反,還是對這兩人幫助得多。而此番這長老說話,實際上是試探張起靈對吳邪的態度和他對吳邪替他承載終極一事是否知情。
“終極之事事關張家千秋萬代,族長未必能輕易地下決斷,若是就在這大廳之內下了決斷,無論是誰都會覺得草率。”張海客沒有過於顧及身份和地位,站出來替一直沒有說話的張起靈解圍。
“張海客,話雖如此,但是這幾月裡族長怕是對此事也有考慮,如今也應該為張家想想,更何況你的資歷遠在我之下,有什麼權利這麼和我說話?”剛剛說話的長老微微提高了語調,表達著他對張海客的不滿。
“終極之事我已有決斷,如果再想說些什麼自行去外面爭辯,張海客你留下,其餘人到時聽從命令即可。”張起靈突然的開口,“這不是提議,這是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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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什麼決斷啊,無外乎還是以保護吳邪為重吧?”張海客在無人的大廳裡坐得隨便,順手抽了張椅子坐在張起靈身邊,“我告訴你,到時候,你也不能不顧忌張家。”
“我會的。”張起靈簡短地答。
“那好,你倒是和我說說,有什麼決斷啊?”張海客隨意地把玩著桌上的筆架。
“你認為終極可以毀滅嗎?”張起靈突然開口問。
“當然不能,如果能,張家還會為此糾結幾百年嗎?”張海客似乎不可置信張起靈會問出這種話來。
“終極一直糾纏著老九門和張家,沒有盡頭,張家總不能一直這樣下去吧?總要有一個人來解決掉這些事情。可是我們解決不掉,就要藉助其他的力量。而這個力量,就是終極本身。”張起靈從貼身的口袋裡拿出一疊白紙,“吳邪這幾年裡一直在尋找這些東西,他找到的這些都被我整理了起來。”
“吳邪那孩子,真是比我們有毅力得多。”張海客借過張起靈手裡的資料,輕輕地嘆息了一聲,“只有心無旁騖地去做一件事,才能真的成功。吳邪做到了。”
“無欲則剛。”張起靈總結道。
張海客笑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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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兒爺,你說這小三爺還能不能行了啊?我記得,小三爺對這世間都放棄希望了啊,就算是你這石頭塊子打出去了,救得了人救得了心嗎?”黑瞎子看著窗外,問一旁的解語花。
“閉上你的嘴!你這種沒有經歷過愛情的人怎麼可能會知道,你以為張起靈騙吳邪和吳邪愛張起靈兩者有什麼關聯嗎?再說,人家張起靈也沒有騙吳邪。”解語花順手砸了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