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人。
無論是有心還是無心,都傷透了聽得人的心。
綠眼睛這麼悲傷冷漠地看著他,一如二十幾年前的那樣。
“……”
有一瞬間,男人想要道歉,但是尊嚴讓他保持了沉默。
“我知道了,再見。”哈利深吸一口氣,拎起他的行李箱,扭開了門。“西弗勒斯,”
“最後一個問題,你是認真的,想要我再也不出現在你眼前嗎?”
“……”
背對著斯內普的人笑了,有點哀傷的那種。
“不回答嗎?那換一個。”
“——你為什麼在鄧布利多校長去世後的這麼多年,還在保護我?”
斯內普閉了閉眼睛,再睜開的時候,他依然是那個嚇哭所有嬰兒的冷酷無情的魔藥教授。
“牢不可破誓言,波特,我答應鄧布利多護著你的小命,到我死前都有效。”他殘忍地這麼說,“哪怕另一方已經死了。”
哈利晃了一下。
“是嗎?”他輕聲問。
沒有回答,他也不需要回答。
綠眼睛的年輕人再也沒有猶豫地拖著他的箱子離開了。
帶著他沒有機會說出口的希望和愛。
“哈利,你和西弗勒斯到底怎麼回事?”金斯萊在破釜酒吧找到了被掃地出門的傲羅局局長,“整個傲羅局都向我遞了辭呈!你要為這些負責。”他把一堆羊皮紙扔在哈利的床上。
“他還在傲羅局嗎?”哈利抓了抓頭髮,神色完全不像四天前被趕出門時那麼悲傷,“我還以為在這幾天裡唯一向你提出要罷工休息的會是他。”
“你們吵架了?”金斯萊仔細觀察著哈利的臉色,“西弗勒斯臉色差極了,相反,你的氣色倒是不錯。”
哈利咧開嘴:“我灌了一瓶榮光藥水。”
“為什麼?”金斯萊眨眨眼,“你早知道我會來找你?”
“不,在你來之前,我正準備出門。”哈利指指他換好的正式服裝。“去拜訪馬爾福。”
“迂迴戰術?我覺得這沒有你直接去西弗勒斯面前服個軟來的有用。”
哈利笑了一聲:“不,部長,我是去談生意的,像是麻瓜武器那些。”
金斯萊的臉色一肅:“你是在開玩笑嗎?”
“不是。”哈利搖了搖頭,坐直了身子:“我想到一個可以把我們正在抓的那個狡猾傢伙引出來的好辦法。”
“說來聽聽。”金斯萊的眼睛亮了。
“……這樣,最後就可以把他們一網打盡了。”
哈利一點點把他的想法告訴他的部長。
“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