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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部分

的瞪他:“安分什麼!還不是怕你又說我投懷送抱。”說著,投過一抹染著怒意的眼神,倒似撒嬌,看得慕容復微痴。

慕容復於是將段譽往馬背上一推,段譽猝不及防的前倒,還來不及反應,又被慕容復摸了一把屁→股,耳畔還有慕容復惡意的調侃:“你這前仰,莫不是自薦枕蓆?”

段譽怒道:“自你妹的薦!枕你妹的席!”說罷,屁→股動了又動,惹得慕容復又拍了幾把,咬著段譽的耳根含糊的說道:“以後,再叫我聽見你說什麼‘你妹的’,少不得你一頓教訓!”

“滾犢子的慕容復你算什麼!”段譽雙眼充血,就要往後瞪視慕容復,扯痛了耳根,才感覺到慕容復舌尖的微動,覺察出這個動作姿態的曖昧,當即血氣上湧,說不出話了。

彼時,虛竹疑惑的看過來,問:“慕容公子在與三弟說什麼?我們須得趕路了。”

慕容復眨眼:“主人要玩遊戲,——推倒。——扶起來。”說著,他將剛剛掙扎著坐直的段譽推回馬背上,在段譽彆扭的趴著掙扎不休的時候,又把他拉了起來。

虛竹一看,冷汗淋淋:“呵呵,呵呵,果然三弟要和慕容公子共騎。呵呵。”他一時想不通透,又接受不得,竟語無倫次起來。

段譽於是怒道:“誰樂意和他坐在一起了!他要嫌棄我髒!我就沾得他一身髒!他說我最髒!我就讓他一起髒!”說罷,段譽收聲,臉色變換不停:得,有的沒的,都招出來了。

虛竹一聽,自然不信純良的瘋子慕容復會有這樣一番話,卻又覺得自己的結義兄弟雖然任性卻絕不會信口胡說,一時兩難,只能訥訥的道:“當務之急…當務之急,是救助大哥,我們…”

虛竹一說,慕容復就知道——明顯的轉移話題之法。蕭峰遠在大漠,這麼遠的當務之急,急的過當下?好吧,他確實不滿段譽甩開他在飄渺峰,隨虛竹下天山救助蕭峰。

只是段譽個傻貨,卻真正信了,竟耷拉了腦袋,又揉揉頭髮:“是了,我這一氣,又把正事忘記了。救回阿朱妹妹才是當務之急。”

慕容復的手覆上段譽抓著頭皮的手,段譽微怔,聽見慕容復輕輕的說,微揚的語調:“莫抓。唯一干淨一點的頭髮,也被你弄髒了。”

段譽大怒,反手在慕容復臉上留了個五指劃印:“獨髒汙不如眾髒汙,就由你來陪我一起髒吧!”說著,得瑟的挑眉瞪眼,像只挑釁的貓兒。

慕容復彎唇一笑,眉眼風流:“慕容復奉陪。”

作者有話要說:求評

☆、第五更

馬蹄踏踏;行路漸漸;大漠卻依舊遙遙。

段譽驚馬,跌落泥地;弄得一身狼狽;又趕走了馬兒,與慕容復同騎,不遺餘力的將慕容復的衣裳弄髒。

無奈;抵達下一個城鎮時,虛竹覷覷白馬上吵吵鬧鬧不休止的大灰貓小灰貓;提議道:“三弟;慕容公子;今日在鎮上歇下吧。”

慕容復玲瓏心思,一聽就知道虛竹的打算——他確實耐不住這滿身泥濘,確實需要打理一下。當即應道:“好。”

段譽卻偏要與慕容復作對,忙不迭的表示否定:“不好不好,大哥急需我們援助,相救阿朱妹妹一事迫在眉睫,怎麼能夠耽誤?”說罷,擰一擰的慕容復的胳膊,小眼神嫌棄的瞄著他,“慕容復你這腦子又不清不楚了!”

段譽不知,慕容復卻看得分明:段譽那副心神,哪裡像是教訓人?反倒更似嗔怪。情人間的那種嗔弄調笑。

慕容復也不提醒段譽——這倒是正中他下懷。於是,他俯身,嘴唇貼緊 段譽的耳際,故作小聲的逗弄他:“你才是那個不清不楚的吧!準備沾著這一身泥東奔西跑?”

段譽一聽,想他一路上無比享受行路上各色妹子的目光洗禮,原來看的是他這一身髒汙!頓時又羞又惱,臉頰緋紅的怒瞪慕容復,正待發作——虛竹的馬蹄咯噔,邁到慕容復和段譽的白馬前,堪堪打斷了段譽將脫未脫的罵語,打斷了慕容復將至未至的興味;也使得慕容復下定決心,他日故地重遊,必不捎上這攪人氣氛的虛竹!

虛竹勸說段譽:”此去大漠路途迢迢,我知道三弟你心急如焚,然而自己身體也要妥善打理。這冰天凍地裡,一身溼涼到底不好。“段譽十分應景,隨著虛竹話畢,就一個接著一個的噴嚏。

慕容復於是臉色一板,乾淨利落要將段譽拖下馬。哪知段譽怎麼拖也拖不動,彷彿有一股吸力與慕容復的勁力拉扯一般。慕容復分神回頭去看,段譽抱著馬頭,毫不含糊的吭哧吭哧與慕容復相搏,死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