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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對段譽的恨意可以填補。

慕容復深刻的知道,此刻的他,恨不得段譽去死!

作者有話要說:好伐,酒店裡熬著冷颼颼的夜,傳送一個小小番外。

剩下的,等茶茶鼓搗了電腦再說~啃口親們,要積極留評哦~

☆、第二十七章

慕容復才經歷由混噩到清醒的過程,心中波盪起伏,又怎能安穩?他在第一時間動心動手,五指成抓,直扣段譽脈門。動作上滴水不露,然而殺氣無法自抑的泛濫而出,引起段譽的注意。

段譽怕死,然而他對危險的警惕不高。他擁有遠端射擊的強攻技能——六脈神劍和堪比瞬步的逃跑技能——凌波微步,兼顧射手的射程和刺客的速度,又一向膽小怕死、皮脆血薄,從來不敢在近戰中施展手腳,所以突兀的面對慕容復近距離的殺氣,竟然遲鈍的沒有察覺。

段譽沒有察覺慕容復的殺意,也不會相信慕容復對他會產生殺意,原因有二:

其一。段譽堅信劇情君的權威,理所當然的以為慕容復一輩子都得瘋瘋傻傻。

其二。慕容復雖不能護他周全,卻甘願與他赴死。接天橋上慕容復反反覆覆說著會保護他,已經徹底打消了段譽對慕容復的防備。

段譽從來沒有想過慕容復釋放的是殺氣而非傻氣,他捕捉到慕容復外洩的氣場,又看他胸口起伏不定,當即歡呼一聲,撲到慕容復身上揉來揉去,嘴巴里唸叨著:“慕容復你醒了!你還好麼?痛麼?渴麼?頭暈麼?”雖說痛沒有藥,渴沒有水,暈不能治,段譽乾巴巴的詢問卻順溜得很。

慕容覆在段譽撲向他的時候,便不著痕跡的收回了掐在段譽頸後的手,暗暗思忖說:我如今身負重傷,若憑一時意氣與段譽撕破了臉恐怕於自己不利,只得繼續裝成瘋傻,待逃出生天,再作計較。

慕容復打定主意要裝乖扮巧,即使被段譽坐住腰際,鼓搗得渾身要散架了,卻還似模似樣的答道:“我醒了,我不好,我很痛,還很渴,頭也暈。”

段譽聽著慕容復乖巧的回答,腦海裡卻瞬間建立一個聯絡:段譽關心慕容復=真小人關心偽君子=真心不科學!

段譽豁然將臉上的關切收了回去,擺出一張臭臉,惡聲惡氣道:“你醒了就成,痛渴暈我可治不了。”對上慕容復茫然的雙眼,段譽撇開眼睛,嘴硬的罵道:“看你這麼笨,閻王爺這是不願收你呢!”

慕容復憨笑以對:“主人聰明,閻王爺一定收你!”

段譽氣結。瞪著無辜眨著眼睛的慕容復,半晌也辯駁不了,又不能做抽打病號這種沒品的事情,只能氣悶的鼓臉頰:“既然沒死,那就走吧,咱得挪個窩。”

段譽口氣兇惡,卻還是使勁把慕容復扶起來,以肩膀支撐慕容復的身體,緩緩往亂石堆砌的山洞裡走。

慕容復心細如髮,怎麼不知道段譽面上兇惡,心裡卻關心著他,或者說瘋掉的那個他。再者天山荒寥,暗藏險惡,他們確實需要找個以供休憩的地方。慕容復於是配合的支著身體,降輕壓在段譽身上的重量,方便段譽行走。不然以段譽的體力,帶著慕容復一起往山洞挪,非得挪到日落西山不可。

接天橋下亂石疏草殘雪,淒涼又簡寥,幽深的山洞裡卻瀰漫著潮溼的泥土味。

慕容復甫一進入山洞,便為滿布青苔的石壁散發的潮氣皺眉;

扶著慕容復的段譽,在看清洞、穴的黑暗幽深後,也不禁蹙眉。

山洞場景裡只有孤男寡男,沒有段譽要攻略的妹子,段譽於是毫不猶豫的抓緊慕容復的胳膊,嘰裡咕嚕的一頓胡說:“慕容復,你看這個山洞如此幽深、如此潮溼,必定有蛇鼠生存。如果這裡真的有蛇,我的六脈神劍八成是射不中它的,使用凌波微步,又怎麼能帶你跑?”

慕容復一愣,才知道段譽每次失常,都是腦子裡胡思亂想——慕容復依稀記得,當初在大理鹽邊城,段譽拉他爬山,見草叢悉悉索索,便誤以為是蛇,大驚失色的求保護,實在沒有男兒膽色!

慕容復又是輕蔑又是好笑,一眼斜掃段譽,卻撞上段譽依賴又信任的眼神。

慕容覆被那雙水潤黑亮的眸子望得微痴,他良久才擺出呆呆的樣子,平板直鋪的說道:“主人不怕,慕容復保護你。”

段譽輕嗤一聲:“免了,你個傷殘人士能保護得了我?只是我與蛇搏鬥的時候,你想逃也逃不掉吧!”

慕容復心裡咯噔一聲,還以為段譽察覺他有心過河拆橋。他心裡暗暗警惕,甚至擺出了斗轉星移的起手勢,卻感覺段譽動作輕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