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像別人傳的那樣不堪,反而好像挺聰明的。”
“哼,不過是一個不成器的阿哥而已,我可是看著他長大的,他有什麼能耐我比你清楚,值得你這麼急嗎?下次你要是再敢因為這點小事來煩我,小心你的狗命。”嘶啞的聲音中帶著絲絲嘲笑,對杭州知府說的疑問明顯是不屑的。
杭州知府連連磕頭,道:“奴才不敢了,請主人恕罪。”
“你下去吧。”
“是,是。”杭州知府進來的時候腳步算是沉穩,但出去的時候卻是落荒而逃,好像後面有什麼東西在追著他,因此他也沒聽見在他出去之後身後的人說的話。
“哼,什麼東西,不過是一個小小的知府,敢在我面前耍小聰明,雜家出來的時候你還沒有出生呢?”此時白衣人的聲音已經變了,不再是原來的嘶啞,而是一種雌雄莫辨的嗓音。
誰都沒有看見屋頂上原來匍匐著的一團黑色已經消失不見,留下的是恢復原樣的磚瓦。
話說胤禛和胤禩離開之後馬車就往西湖邊走去,來到杭州如果不去西湖的話可是一大遺憾,胤禛和胤禩很清楚一旦正式開考,他們便沒有時間再出來遊玩,因此自然會珍惜現在的